宇文泰腦海中浮現出蕭東奇的巧笑倩兮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蕭東奇越對他不屑,他就越牽掛她,想得到她。
他想和她做一輩子的夫妻,沒有一個女人像蕭東奇這樣對他,兩人老是拌嘴,可他一點兒也不生氣。
他也想跟蕭東奇告別,但是,來不及了,蕭東奇下午應該已經離開了迷谷。
想到此處,他搖了搖頭。
王思政嘆了口氣,道“黑獺,你這人不解溫柔啊。”
宇文泰苦笑道“她老是針對我,你沒瞧見她老是提高歡麼,說不定她欣賞高歡那種有權有勢,還腳踏實地幹事兒的呢。”
王思政道“那是她不瞭解高歡真正是什麼樣兒的人。”
宇文泰笑笑“來日方長,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時間總會證明誰是對的,誰是錯的,不用計較一時。”
洗完澡,換了衣裳,宇文泰下樓,走出客棧,去到馬廄,牽出了那匹棗紅馬,那馬是他早已經備好在這裡的,他策馬揚長而去。
天漸漸的亮了,一束陽光終於透破雲層,映照在他年輕富有朝氣的臉上。
這束陽光同時也透過窗隙、透過被宇文泰戳破的那個窗洞,射到桌子上,射到流了一桌口水的元子攸的臉上。
趴在桌子上的元子攸醒了過來,他猛然間現似乎是少了什麼,心中登時一陣驚慌。
他很快現是高歡的字據不見了。
他站起身來,在桌上到處翻找,沒有找到。
也許是被風颳離了桌子,他又到床下去找,房間各處,他都找遍了,還是沒有。
也許是兄長元劭或者弟弟子正進來過,幫他收起來了,他翻箱倒櫃,還是沒有。
元子攸有些慌了,大聲叫道“來人,來人。”
一名小廝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元子攸急促的問“這房間昨夜至今有沒有人進來過?”
小廝果斷搖了搖頭“啟稟殿下,從昨夜至今,並無人進來。”
元子攸“我大哥他們呢?”
小廝“大王爺、小王爺他們都從未進來過,他們昨夜縱酒,都喝醉了,還沒醒呢。”
元子攸惡狠狠的拍了拍桌子,怒道“我明白了,一定是宇文泰——”
他手指著外面,一疊聲叫道“快去,快去備馬,點一隊親衛,立刻隨我前去元修草廬。”
元子攸氣沖沖的往外走。
才走了沒兩步,只聽得身後有人大叫,他大哥元劭匆匆走了過來“子攸——”
他手中拿著一封信,遞給了元子攸。看元子攸面有怒容“怎麼了?這是?”
元子攸“沒什麼。這誰來的信?”
元劭“不知道啊,一早上塞到大門口,管家拿來遞給我,才現這是送給你的,所以巴巴的送來給你。”
信封上寫了個急的字樣。
元子攸拆開書信,就看見高歡的字據落款字樣。他抽出來,揣在懷中,一顆心立刻放了下來,臉色趨於平和。
他抖了抖信封,信封裡面露出一張花箋,一看而知是女子之物。
花箋上寫著“原件奉還,小心收好。”
元劭有些疑惑不解,道“子攸,這誰來的信啊?”
元子攸嘆了口氣,道“蕭東奇,蕭贊那個堂妹,幸好這姑娘昨天也在,失而復得,好險。”
蕭東奇很得意,她又回到了迷谷。
她顯得心情特別好,她蹦蹦跳跳的,時不時採擷些花兒、草兒,臉上都是笑容。小鳥嘰嘰喳喳,花兒似乎在對她笑。
昨夜她所做的事情,她想宇文泰如果知道,一定會氣歪了嘴。
宇文泰盜書,她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她想到宇文泰氣歪了嘴的模樣,她便覺得心裡的暢快,比三伏天吃個大西瓜還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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