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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0、地牢營救宇文護

婁昭君見宇文泰給八字還沒一撇的孩兒取名叫高演,字延安,並且還正兒八經不由得有些啞然失笑。延安這兩個字他聽都沒有聽過,為何要取這般一個奇怪的字號?

她幽夢一般,嘆道“好,如果這次我真懷孕了,是男孩兒,就叫高演,字延安。”

宇文泰微微一笑。

延安這兩個字只有他這個穿越過來的人才知道意義,才知道這是他跡之地後來的慣常叫法,才知道這兩個字後來名震天下。

他摟了摟婁昭君的肩膀,道“可惜不能姓宇文。”

婁昭君“你想我死嗎?”

她如果敢讓孩子姓宇文,高歡還不得把她大卸八塊?宇文泰哈哈一笑,道“我的兒子,卻姓高,總感覺有些怪怪的,我就怕我們父子倆他日在戰場上兵戎相見,豈不是悲劇?”

他現在才不過27歲,等到他47歲的時候,高演如果出生,也有2o歲了,可以上戰場了,那時候豈非父子相殘?

婁昭君淡淡的道“放心啦,如果真有這孩子,我絕不會讓你們父子兵戎相見的!”

兩人其實都是政治家級別,這時談著談著又開始談到政治問題,談到將來,婁昭君的政見和宇文泰的政見不那麼相同,婁昭君著眼於鞏固自己一畝三分地的權力。

宇文泰更想一統天下。

婁昭君幽幽的道“你跟高歡,大概是要爭的你死我活的。”

宇文泰“那——是——自——然。”

婁昭君淡淡的,一時心中竟不知道是悲是喜,這天下最厲害的兩個男人都是自己實際上的丈夫,不過高歡有名分,宇文泰沒有名分。

她感覺自己有些糾結,乾脆不去想,道“你如果將來得了天下,對高家不要趕盡殺絕才好!”

宇文泰點了點頭,好像歷史上宇文泰就沒屠戮高傢什麼人,這算得上是個順水人情,婁昭君見他點頭,心中有些寬慰。

她淡淡的道“我真的會懷孕嗎?”

這次真的和上次不同,這次她們一起相處了差不多三天,這三天,除了婢女送飯來時,她們幾乎都膩歪在一起,這三天裡,她幾乎沒有穿起過衣裳。

懷孕的機率自然是極大的。

兩人聊了許久,政治、經濟、未來、手腕、權術,兩人的知識構成差不多,談的也頗投契,雖然是敵人,但卻也有知己的感覺,聊累了又復不可描述。

.........

晉陽城外,將軍府後院,地牢邊,夜,此刻全旭和侯莫陳崇已經按照宇文泰從婁昭君那裡得來的地址趕到這裡。

這裡是距離晉陽城不遠的一個村莊,說是村莊,不如說是部隊的一個軍營更來得貼切些,來來往往都是軍人,只有夜間,這裡來往的人才少一些。

地牢在這個村莊最大那座宅院——將軍府的後院裡。這個將軍叫做高顯國,是高歡的族弟,為人謹慎小心,所以高歡將宇文護與賀蘭祥監於他軍營之中。

不過,此人也唯獨忠誠而已,並無他能。

這裡位置相對較偏,並不惹人注意,如果不是婁昭君提供地址,只怕全旭和侯莫陳崇做夢也找不到這個地方。

全旭和侯莫陳崇兩個人摸到軍營後,先是靜靜的觀察了一天,瞭解了一下地牢看守的換防規律,在半夜子時的那個換防是他們的最好的機會。

兩個人當然不可能肆無忌憚的便這般大白天便大搖大擺的進去劫人。

晉陽是大丞相府邸所在,內外兵馬聯動,而且由於是高歡的老巢,兵馬部署也還不少,也留下不少精銳。

全旭和侯莫陳崇如今都已是身經百戰之人,對於士兵們的裝備、素質都是一眼就能看穿的,情知這些軍士也並非好相與,於是小心翼翼。

兩人的身手當然都極不錯,尤其是侯莫陳崇,絕逼的萬人敵。

但兩人都不敢造次,因為不知道井下的宇文護和賀蘭祥兩個人是什麼狀態,萬一兩人因為長期囚禁,生存環境惡劣,已經殘疾或者半身不遂?或者竟無半點行動能力。

那麼,他們的救援以及救援之後的逃竄就會大成問題。

宇文泰給的指令是救賀蘭祥,但是全旭和侯莫陳崇商量了一下,覺得宇文泰這心胸太光風霽月了,太高潔了,自己親侄子不救,救外姓的外甥。

全旭感激流涕之餘,遂覺得自己還是救宇文護比較妥當一些。

當然最好的辦法是兩個人全救,但是他估計以他們倆的實力,要救兩個常年被關押的身體情況不明的少年,帶著兩個巨大的累贅未免不切實際,這會拖累他們返回關中的度!

關中現在還有很多事在等著他們。

所以,他們只能救一個,全旭心下定決心還是救宇文護,不過,這事兒,他跟侯莫陳崇沒有透露,宇文泰在他們來時反覆叮囑,先救賀蘭祥,宇文護日後再想辦法。

宇文泰越這麼強調,全旭就越特麼感動,然後就越下定了決心救宇文護。

入夜,他們匆匆潛入將軍府後院,便等待軍人夜間換防,換防的間隙偶爾會有幾分鐘的空檔,通常是執勤的這隊人望見換崗的人來便已經開始跑路了。

這座將軍府的後院相當廣袤,足足有數畝之大,地牢在後院湖畔的東邊,而且地牢旁種植了一些桂花樹,種植桂花樹主要是因為地牢內的氣味。

兩人囚禁在地牢中,吃喝拉撒都在裡面,一開始倒是挖坑埋屎尿,但天長日久,哪裡能埋得住?

這種味道,若不以桂花樹及一些香草間之,則後院肯定是“香飄十里。”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給全旭、侯莫陳崇營救提供了一絲方便,兩人趁夜翻過圍牆,隱身於花樹之間,他們的隱藏並未讓人現。

這些看守地牢的軍兵其實也很懈怠。

這也是人性,因為這兩個“敵人”看守到迄今足足有差不多五六年了,期間還轉運、移營、遷徙各種,從來都沒有出過事。

一個一直沒出事的所在,看樣子就像是永遠也不會出事的兩個囚犯,看守還能有多少戒心?還能有多少戒備?時間是最能讓人放鬆警惕的。

全旭和侯莫陳崇這時已經想出了一個救人的完全之策,這個地牢緊靠圍牆,這圍牆並不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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