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來的這般突然。
張女畢的腦海瞬間短路,登時言語混亂,嚶嚶哭泣了起來。她輕聲的罵“你這麼怎麼壞,怎麼能這樣對我,黑獺,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她輕輕的打他,時而又變得甜蜜“黑獺,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她一時責備,一時思念,一時哭泣,一時哀傷,一時甜蜜,宇文泰默默的接納她的全部感受,情知她這般語無倫次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平復。
他自然明白這語無倫次的背後都是愛的複雜,愛的錯亂,愛的無理性。
一個男人,擁有這樣的愛本該驕傲才是,半晌,她的情緒終於平復下來了,一個變化生了,他們兩人這樣近距離主動接觸,這還是第一次。
張女畢又是一個能夠以自己的美貌近距離對男子精準打擊的美貌少婦,不知不覺間,張女畢的手碰到某些不該碰觸的東西,她哎呀輕輕叫了一聲“你這個壞東西.........”
宇文泰輕輕嘆了一聲,張女畢的魅力無敵,他不是第一次領教。
她美麗的衝擊波過去就殺死過她的第一任丈夫,他在受傷的那一次,與她近距離接觸,她給他療傷,他也不由得有反應。
現在他抱著她,她身上的香氣,那些味道,她胸前隨著哭泣和情緒激動起伏的層巒疊嶂,曲線玲瓏,他是一個男子,自然是情不自禁。
眼見庵堂內外清淨優雅,他膽子忽大,一把將張女畢抱起,向著她的禪房走了過去。
禪房淨小,秀潔整齊。
張女畢這時反問“你不忌諱我是元修的女人?”
宇文泰搖了搖頭,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是替別人的無奈著想,是要為了別人設身處地的著想,別人是不是出於無奈,自己爽當然重要,但是也要理解別人。
張女畢見他搖頭,不由得大悅,微微一笑,吊著宇文泰的膀子道“我與元修,從沒有一天真的做夫妻,從我跟你生那件事之後,我沒有再跟任何人生關係。”
宇文泰不由得大愕,張女畢於是將元修無能之事說了一遍。
宇文泰不由的嘆了口氣,忽然覺得元修有些可憐,但是怎麼說呢,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張女畢幽幽的道“黑獺,我只是你一個人的女人,上次........”
懸崖之下她捨身睡他的那一次,其實是她真正的第一次,可是她還沒來得及說,宇文泰已經隨元棟奇而去。
人生總是充滿了意外和光怪6離。
幸好,人活著,時間在走,人類就有糾錯的機會和空間。
現在,他們終於能夠重新糾正他們之間的航向,駛向幸福的彼岸,張女畢卻幽幽的覺得有些不妥,但是似乎又無法抗拒,這裡終究是禪房。
是素淨潔雅之所。
宇文泰微微一笑“沒關係,我們要追求的也是極樂世界。”畢竟樂莫斯事樂,沒齒焉可忘?說不定比佛祖更先抵達極樂。
接下來,自然是不可描述,地動山搖,火山崩塌之不可描述,是戰鬥。
對明月,他不得不歎為觀止,確實乃是絕美少婦第一人,這一日,黃昏,元寶炬久候宇文泰不至,不知西北偏北,庵堂之中,春色滿園,落英繽紛,芳草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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