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立刻大亮。
光明光明是驅散黑暗以及恐懼的最好辦法,鬱久閭胭脂命令侍女“快快快,把所有門窗緊緊關閉起來。”
侍女依照鬱久閭胭脂言語,將所有門戶窗格全都關了起來。
鬱久閭胭脂的牙齒還在打著冷戰,那個身影她越瞧越像乙弗皇后,那滿頭的秀突然跌落豈非是之前她曾經被剃度?
侍女這時關上了全部門窗,道“娘娘,沒事了。”
鬱久閭胭脂尚在恐懼之中“快,把走廊上,殿上的燈全部都亮起來,一個人不行,叫上其他人,這裡的崗哨要加強,讓禁軍加派巡夜人手。”
之前,她好靜,也怕許多人吵到孩子。這時,她已經恐懼,除了燈燭,就是人多,能驅散恐懼。
那侍女領命去了。
鬱久閭胭脂在一個香爐裡,點燃三隻香,雙手持香不住禱告。
她的嘴唇幾乎有些顫抖“乙弗姐姐,乙弗姐姐.....不是我要害你啊,是陛下下令處決你的,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她的嘴裡喃喃的不住重複著這句話。
她將香插在香爐裡,然後跪下不停的叩頭。
寢宮門外,一盞又一盞的碩大燈籠開始在鬱久閭胭脂的寢殿之外的廊下一路掛了過去。宮女們都在舉著杆子挑著燈籠掛上。
鬱久閭胭脂宮門前巡夜計程車兵開始增多。
一隊又一隊計程車兵手持著戈矛從寢殿外廊下路過。
侍女站在廊下,她的表情略微有些緊張。
兩名宮女向著侍女這邊走來。
宮女甲輕聲的向侍女打聽“你是皇后貼身的丫頭,今晚這是怎麼啦?怎麼感覺如臨大敵似的,這之前沒這樣過。”
那侍女神秘的,悄悄向著宮女甲附耳,宮女乙也湊了上來。
“娘娘今晚看見了乙弗皇后的魂魄,怕是乙弗皇后已經不幸了,所以鬼魂作祟。”
兩名宮女齊齊驚撥出聲,俱各捫著心口,做小心肝撲通撲通跳之狀。
宮女甲小心翼翼“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宮女乙看了看周圍,忽然感覺有些鬼氣森森“看這陣仗,怕是說真的。”
宮女甲有點疑神疑鬼“這皇宮裡面,哪寸地方沒有流血,沒有死人,只是乙弗皇后,不是才剛剛出事嗎?現在說不定還活著,如何便出來作祟?”
侍女長嘆,故作神秘的、輕聲的、同情的“我猜是乙弗皇后冤屈無處洩,她與至尊感情那麼好,生平又沒做什麼壞事,如此蒙冤受屈,所以顯靈怒了。”
兩名宮女聽了頻頻點頭。
一盞孔明燈忽然在不遠處冉冉升了起來,孔明燈的燈籠忽然血流不止,幾名士兵跑到孔明燈下,從孔明燈裡飄下的鮮血滴在一名士兵的臉上。
士兵伸手大喊“血,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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