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一聽要取消合作,神色大變,瞬間慌了起來。
他連忙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手下退出去,誠惶誠恐的對靳妤微說,“對不起,小公主,是我們打擾了。”
說罷,梁川立刻帶著人退了出去。
望著離開的人群,過道拐角處的那個男人,終於走了出來。
他站在靳妤微房門口,眼神裡閃過一絲陰險的笑。他將手機鏡頭對準了靳妤微和傅宴行,咔嚓一聲,把照片拍完後,重新將相機收了起來。
男人將郵件送了出去,“不想小公主的名譽毀於一旦,最好立刻打五百萬到我的賬戶上來。”
*
屋子裡的靳妤微,對此毫無察覺。望著梁川和手下離開的身影,她鬆了口氣。
想起被子裡還躺著個受傷的大活人,她趕緊回到房間。
剛準備掀開被子,躺在下面的男人,就主動收起匕,掀開了被子。
高大的身形擋在自己跟前,靳妤微頓住了步子。
傅宴行站在那裡,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靳妤微。
瘦削的臉頰上滿是冷汗珠子,乾淨利落的短被打溼了,汗水正順著絲,沿著他的下頜線,往下直滴。
沉吟片刻後,只開口說了一句話,沙啞的聲音裡,還帶著慢慢的疲倦,“多謝。”
然後,不做過多的逗留,趔趄著步子就要離開。
靳妤微轉過身,看著他的背影,開口提醒了一句,“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一定要去醫院檢檢視看。”
少女溫柔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他沒理。
燈光將傅宴行冷漠的背影拉的頎長,他目光堅定的走進了如墨般的夜色。
靳妤微站定在原地,望著他遠去的身影嘟囔了一句,“真是個怪人。”
先說讓自己幫他,又說跟自己無關。明明是一幅兇巴巴的樣子,末了卻又跟自己說多謝。
等到臉上涼後緊繃後到龜裂的面膜泥,分崩離析成小塊,靳妤微這才回過神來。
她伸出手,把微卷的中分長捋上去了,然後走進盥洗室,把臉洗乾淨了。
白蘭地兌飲料的後勁兒有點大,她覺得很悶,回到房間,倒下後她就睡著了。
翌日,十點。
靳妤微離開酒店,坐上計程車。回到了靳家的別墅前。
她從包裡取出鑰匙,開門換鞋,傭人李嫂一臉古怪的從廚房走了出來。“微微,你回來啦。”
微微覺得有點奇怪,但是也沒問什麼。
她嗯了一聲,準備上樓。
路過客廳的時候,她的餘光瞥見了沙上的那一家子人。
靳光潛臉色嚴肅,趙瓊枝和靳妤柔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好巧,他們都在。還有,靳亦殊。
靳亦殊躺在沙上打遊戲,嘴裡還嘬著跟棒棒糖。
他瞥了眼靳妤微,控制游標的手一頓,沒一會兒又重新打起了遊戲。
家裡的氣氛今天格外古怪。不過,靳妤微並不意外。
因為靳光潛對於她做錯事情,一向不會給什麼好臉色,更不會去刻意問清楚事情的起因經過,有的只是一通劈頭蓋臉的臭罵。
她早就習慣了。
靳妤微抬腿就要上樓。靳光潛臉上烏雲密佈,他壓低了聲音,裡面帶著沉沉的怒意,“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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