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傅宴行笑了這麼久,靳妤微的臉都要笑的麻了。
她揉了揉臉,纖細白皙的手指凍得冷。搓了搓手,她將手揣進了兜裡。
“蹲到了,還能怎麼樣,油鹽不進唄。”
她吐槽了一句,“笑的我臉都要麻了。”
從小到大都是別人對自己滿臉堆笑,哪裡有人需要自己這樣對待過,傅宴行是第一個。
頓了頓,靳妤微又說了一句,“不過,我倒是現了一點。”
江逾白好奇,問她,“現什麼了?”
靳妤微答道,“他是不是吃軟不吃硬?”
自己跟他撒嬌,扮柔弱的說話,他就沒轍。平時靳妤微要是嗆他,他就比靳妤微更兇。
江逾白忍笑,“你才現啊?”
哪個男人見得了靳妤微這種漂亮的小姑娘撒嬌服軟?
哼,看來糖衣炮彈還是管用的,繼續這個策略,一準沒錯。
靳妤微認真起來,她輕聲對江逾白說,“謝謝你啦,給我傅宴行的聯絡方式,還教我來集團門口蹲他。”
江逾白不甚在意的笑了,“多大點事兒。”
頓了頓,他打趣起靳妤微,“你要是真的想謝我,努力搞定行哥啊。”
靳妤微一陣無語,“……”
搞定個鬼啊!她都要討厭死傅宴行了,只是因為爸爸的事情,她才不得已得跟傅宴行搞好關係。
江逾白卻跟營銷號一樣,居然誤會他們之間有什麼?!
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只能窘迫的說,“那個……天太冷了,我就先掛了。”
這個再正常不過的,想要結束話題的行為,在江逾白的眼裡,就變成了她害羞的表現。
望著已經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江逾白輕笑了下。
他仰頭望著窗外懸掛的冷星子,不由的感嘆著。
撮合下小公主和行哥挺好的。
傅宴行這些年過的跟和尚似的,工作狂,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如果不是那天親眼看見,傅宴行主動給靳妤微解圍,他也要懷疑,傅宴行這輩子都要打光棍,跟集團公司過一輩子了。
*
車子一路開到了御墅豪庭,司機將靳妤微在門口放下。
傅宴行已經替她付過錢了,靳妤微還是在下車前問了一句價格,打算等下上去的時候,還給傅宴行。
靳妤微一路都跟個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他去哪兒,她就跟著。
雖然心底不快,但傅宴行也沒說什麼。靳妤微跟著他一路進了電梯。
辛城冬天空氣又冷又幹,靳妤微開啟包,準備翻出抹下護手霜。
剛拿出來,包裡去跟著翻飛出那張七彩大字大卡片。
傅宴行的餘光瞥見什麼,下意識的瞥了一眼,翻飛的名片,落在了地上。
傅宴行“……”
靳妤微也傻了眼!!!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之前別人給她的小卡片,她忘了扔進垃圾桶裡了!
靳妤微雙頰微微燙,窘迫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怕傅宴行誤會自己是那種輕浮的女孩,她抬起頭,望著傅宴行結結巴巴的解釋說,“這……這不是我的。”
傅宴行神色依舊是淡淡的,目光朝她飄過來,沒接話,可是那眼神卻彷彿是在說,“你不用刻意解釋,我都懂”
越是這樣,靳妤微就越覺得,傅宴行會誤會自己。
她趕緊將事情澄清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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