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妤柔被他氣得不輕,“好!你就不聽媽的話吧,看回去了她怎麼收拾你!”
靳亦殊不屑的勾了下唇角,他眨了下眼,纖長的睫毛跟著垂下。
反口嗆了一句靳妤柔,“你那麼聽媽的話,就真的搭上了傅宴行嗎?”
靳妤柔被他這句話噎住了。這是她的痛處。
更沒想到,自己同父同母的親弟弟,竟然會這麼說自己。
她的臉色一瞬間煞白起來,眼神裡滿是震驚與錯愕。
靳妤柔指著靳亦殊氣罵了一句,“你!”
靳亦殊打斷了她的話,“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是一個人,不是她的棋子!不會任由媽擺佈的。”
棋子?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簡直是胡說八道。
靳妤柔氣罵道,“你覺得媽是在害你嗎?!她為了能夠讓你成為慕星的繼承人做了多少你知……”
“媽給我的,未必是我想要的。”靳亦殊站起身,他收起了手機。
不耐的打斷了靳妤柔的話,轉身就朝著夜色裡走去。只留個靳妤柔一個冷漠的背影。
靳妤柔喊了兩句,“你給我回來,我話還沒說完。”
可靳亦殊壓根就不搭理她。
他越是這副模樣,靳妤柔對靳妤微心底的恨意,就越濃烈。
她氣的渾身抖,目光不由得落在了樓下,正站在人群中的靳妤微身上。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靳妤微,眼睛不由得跟著瞪大了幾分,心底的恨意直翻湧著。
轉身就要衝著樓下的靳妤微過去算賬。
*
樓下
靳妤微邁著步子款款走到了瞿太太那邊。
她沒急著上前,而是站在一邊的餐桌邊,慢慢的端著一杯果酒品嚐著,探聽著瞿太太的心事。
“愁死我了,我們家那口子從來不管這些,都是我在看在跑。上星期我又跑了三家機構,硬是沒有一個覺得合適的。倒不是價格的原因,只是我覺得就那麼幾個老師,手下卻那麼多孩子,能教好嗎?別到時候錢是花了,孩子還什麼都沒學到。”
“T大不是很多高材生會在暑假寒假的時候,出來兼職嗎?你去找一找,總能找到好的的。”
“我總覺得不太靠譜,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怎麼教好孩子?”
原來,是因為這個。
靳妤微心裡有數了。
她慢慢的開了口,笑著說,“瞿太太的擔心未嘗沒有道理,但是現在少有所成,青出於藍的鋼琴老師也不少啊。”
身後傳來一陣女聲,瞿太太回過頭來。
她看見是靳妤微,不由得臉色微微一變。
但很快,就掛著禮貌的微笑,輕聲喊了一句,“小公主。”
對於瞿太太這個反應,靳妤微一點也不奇怪,她笑著說,“瞿太太,抱歉,剛才好像聽你們聊到鋼琴了,所以沒忍住,冒昧的打擾你們聊天了。”
頓了頓,靳妤微試探性的提了一句,“您,是要給瞿小姐找鋼琴老師是麼?”
辛城娛樂週刊的瞿總和瞿太太結婚多年,就生了瞿小姐女兒一個,自然寶貝的不行。
要什麼給什麼,給的,還都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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