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行眉梢黯然了幾分,他輕聲說,“我是我母親教我的。”
聽見母親這兩個字,靳妤微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
她抿了抿唇,低聲跟傅宴行道了個歉,“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傅宴行的母親早就去世了,這是她很早前就知道的事情。
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傅宴行早就放下了。
而且,靳妤微的確是無心的,沒必要跟她計較,“沒關係。”
傅宴行仔細的看了看扎進去的那根竹纖,有點粗。
但幸好,靳妤微夠白,又只是扎進了表皮。要是深一點,恐怕真得去醫院。
針尖剛碰到她的指腹,一陣輕微的刺疼感傳來,少女條件反射的要收回手。
“別動。”傅宴行攥的足夠緊,所以沒讓她得逞。
靳妤微聽他的話,真沒動了。安靜的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
倒不是她不足夠相信傅宴行,而是害怕……
她怕自己一動,傅宴行萬一下手,真的把針給扎進肉裡去了怎麼辦!!
那可是針啊,不是竹纖,不是開玩笑的!
又一陣疼意襲來,靳妤微疼的皺眉,倒吸了口冷氣。
“嘶。”
似乎是讀懂了少女的潛臺詞,傅宴行開口安撫了一句,“別叫,馬上就好。”
靳妤微忍著心底的那一絲恐懼,訕訕的閉了嘴。
找準了竹纖的位置,傅宴行下手夠快,竹纖被一次性挑了出來。
差不多有一厘米長,也難怪她覺得疼。
他便把竹纖給挑了出來,主動鬆了手。
傅宴行轉身收拾醫藥箱與針線盒。“好了。”
靳妤微好奇,“我看看。”
茶几上就放著紙巾,傅宴行挑出來的竹纖,落在了紙巾上。
她瞥了一眼那竹纖,然後忿忿的將紙巾扔進了垃圾桶裡。
嘴裡,還碎碎念著,“哼,都是你啊,害得我疼了這麼久。”
眼見著男人收拾好了醫藥箱,靳妤微抿了抿唇。
心底再彆扭,但嘴上,還是乖乖說了一句,“謝謝。”
傅宴行也禮貌的回她。“不客氣。”
這樣安靜的坐著,氣氛又陷入了一片尷尬的迷之沉默。
努了努嘴,靳妤微低頭一看時間,現已經不早了。
“呃……既然時間已經不早了,我還是先回去了。不打擾你休息了。”
她站起來,正準備離開。
傅宴行淡淡說了一句,“不送。”
靳妤微帶上門,轉身離開了32o2。
回家後,她正坐在自己的梳妝檯前,準備卸妝。
手機在這時候恰好響了電話,靳妤微接了。
江逾白問她,“小公主,我媽讓我問問,你到家沒有。”
倒了卸妝水在卸妝棉上,她開擴音後,將手機放在一邊,“到家了。”
江逾白說,“那就行,我媽還怕你沒回到家呢。”
不知為何,她的腦海中,在這一刻,忽然就閃過了傅宴行車輕熟路的給自己處理竹纖的場面。
她忍不住問了一句,“傅宴行一個單身so1o這麼多年的男人,居然還會照顧人嗎?”
照顧倆字一出,江逾白的八卦細胞,瞬間被啟用了。
他的聲音都變得激動起來,“我曹,不是吧,這才半小時,你跟行哥之間生什麼了?聽起來像是他照顧你了?生理期嗎?”
喜歡今天抱上死對頭大腿了嗎請大家收藏今天抱上死對頭大腿了嗎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