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內。
因為要生存的原因,夜麟、尤里等人,可謂是瘋了,接連把極端組織和政府軍都給得罪了個遍。
其實,他們也是沒有辦法的。
他們需要生存,自然要去極端組織或者政府軍那裡搶奪資源,然後如同流浪的野貓一樣,在城市的廢墟、下水道里東躲西藏。
經過一場又一場戰鬥,夜麟這次是真真正正感受到了宗師的瓶頸已經鬆動。
原來。
武者需要在戰鬥中才能變得更強,不經歷過生與死的考驗,是無法成長的。
當然。
這次他並沒有魯莽的突破,天威之恐怖,記憶尤新。
沒有萬全把握,他是不可能突破的。
萬一要是突破失敗了,他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快走,我掩護。”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由於阿勒頗這個城市經歷十幾年的大戰,水源極其缺少,他們自然不可能有什麼水給他們洗澡,喝都成問題,就別說洗澡了。
每一個,就像是從下水道里爬出來的,渾身髒兮兮的,身上還散出一股股難聞的惡臭。
夜麟扯著脖子大聲對身後精疲力竭,面色蒼白萬分的孟繁、查爾斯、吉爾、尤里和林峰咆哮。
“夜……”查爾斯看著嘴唇乾裂的夜麟,忍不住呼喚道。
在這一個月的生活中,他也瞭解了夜麟這個平常話很少的華夏人,他是你非常放心的後盾。
“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夜麟看了眼全身上下傷勢嚴重萬分的隊友和尤里等人,看了眼已經合圍過來的政府軍,大聲說道。
他們這次為了獲得醫療裝置搶劫了政府軍,然而沒想到的是,居然引來了正在與極端組織交戰的政府軍瘋狂打擊。
甚至正在與極端組織交火的政府軍,也放棄了奪回城市控制權,而是對他們動了大規模攻擊。
“轟。”
就在這時,一枚炮彈從遠處的坦克車內射出,砸在了十米處,恐怖的氣浪席捲而來,彈片更是四處飛濺。
“嘩嘩譁。”
這棟房子更是搖搖欲墜,一副要垮塌的模樣。
“走。”
見狀。
查爾斯只能強行把尤里、林峰等人強行帶著離開了,說道“活著回來,夥計。”
看著離開的幾人,夜麟臉上出現抹笑容,乾裂的嘴唇咧了咧,看來,自己這是要動用非人類的力量了。
他之所以留下斷後路,那是因為尤里他們已經無法戰鬥了。
而且。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內,他也算是知道了何為同甘共苦戰友情。
戰場上,不能有仁慈與憐憫,但不能沒有戰友。
看了眼還有3o子彈,夜麟笑了笑,閃身從掩體後面衝出,迅接近政府軍僱傭來當炮灰的僱傭軍。
手中的ak47快射出槍膛內的子彈,收割著衝在前方的僱傭軍生命。
打光槍裡的子彈,他迅抽出自己在這個月內繳獲的尼泊爾軍刀,一刀直接割斷了眼前一位滿臉恐懼,長著華夏人面孔的僱傭軍,低語“下輩子,別來敘利亞掙錢。”
別說什麼他有繡春刀為什麼不拿出來之類的話。
你讓他憑空把繡春刀拿出來,這不是會被懷疑嗎?
他手持兩柄尼泊爾軍刀,踩著特殊的步伐,度快到讓人們有些反應不過來,特別還是在人群中。
這導致政府軍的人不敢開槍,導致現場成為了夜麟獨秀場。
“開槍。”
一名面色陰翳的政府軍指揮官,冷冰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