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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天娜的手腕

柳銅大驚,連忙過來,柳寒搖搖頭,一手掐住女人的嘴,一手伸她嘴裡掏出一個小銅管,這才鬆開女人的嘴,柳寒將手在女人身上擦了擦,然後拿起銅管看了看,扔給柳銅。柳銅身上冷汗直流,他完全沒想到女人身上還藏著這個,這要一個不留心,在如此近的距離內,一旦射,幾乎無人可以躲開。

柳寒看了看女人,淡淡的說“你還真憐香惜玉。”

“屬下知錯。”柳銅躬身領罪,女人依舊呆呆的看著柳寒,神情有些絕望,柳寒仔細端詳她,忽然說道“毛巾,水。”

柳銅很快便端了盆水,盆裡有張毛巾,柳寒抓起毛巾,也不擰乾,給女人擦乾淨臉,然後將毛巾扔進盆內。

“真不錯,還是個美人,”柳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柳銅冷汗直冒,柳寒繼續淡淡的說“江湖上,各種手段層出不窮,稍不留意,便後悔無窮,吸取教訓吧。”

“是,掌櫃的。”柳銅輕輕舒口氣,這才直身,再看女人的臉色便不一樣了。

柳寒盯著女人,水順著女人的脖子往下流,浸溼了她的前胸,露出高聳的凸起,女人面容姣美,大大的杏眼露出哀求。

“求,求,求你了!別把我關這!”女人的聲音低柔,帶著絲媚意。

柳寒笑了下,伸手抬起她的下頜,女兒被迫仰起頭,露出修長的脖子,柳寒依舊淡淡的笑著“可以,不過,美女,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奴,奴家葉,葉秀。”女人似乎很疼,說話斷斷續續的,更增添了三分柔弱,讓人忍不住添上幾分憐惜。

“葉秀?真的叫葉秀?”柳寒嘆口氣,鬆開她的下頜,手在她光滑的臉蛋上撫摸,女人艱難的陪上個微笑“奴,奴...”

柳寒的手慢慢向下,從面頰滑落到胸前,在她****輕輕捏了兩下,又上摸,撫弄著她的頭。

柳銅在邊上一動不動,就像根本沒看見柳寒在做什麼。

“葉秀,葉秀,蘭有秀兮菊有芳,攜佳人兮不能忘;真是好名字!”

柳寒突然一掀,女人啊的叫了聲,柳銅凝神一看,柳寒手裡多了張薄薄的東西,柳寒將東西扔給他,他連忙接過來,展開卻是張薄薄的面具,再看女人,女人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

依舊是杏眼,依舊鵝蛋形臉蛋,面板卻顯得比較蒼白,下頜稍尖,雙唇薄薄的,鼻頭微翹,雙眉彎彎,為她添了幾分嫵媚,可此刻彎眉下的杏眼中有幾分驚慌。

“不錯,的確是個美女。”柳寒淡淡的說,聲音裡沒有一絲感情,右手卻依舊在她臉上摩挲“江湖上,有種化妝術,臉上的面具便有幾層,不要以為揭下一層,便是她的真面目,說不定下面還有兩層,甚至是三層。”

柳銅佩服之極,這女人押來時,他檢查過,渾身上下都查了一遍,可偏偏就漏了嘴裡的暗器和臉上的面具,但柳寒一來便看出來了。

“屬下記住了。”柳銅恭謹的答道。

“去叫天娜過來。”柳寒吩咐道,柳銅稍稍遲疑,看看女人,柳寒又補充說“悄悄的,不要驚動其他人。”

“是。”

柳銅很快出去了,柳寒這才看著女人,女人的神情變了,那絲柔媚消失了,眉宇間多了絲狠辣,兩眼瞪著柳寒。

“葉秀,恐怕不是你的真名吧,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叫什麼嗎?”

女人緊咬著下唇,柳寒好整以暇看著她,然後繼續說“不要撒謊,你也知道,我也有些江湖上的朋友,如果你是江湖上的有名人物,他們應該知道,反之,你的價值就不大,留著也不過浪費糧食,另外,你的價值,是有限的,我和王家許家的問題解決了,你,還有他們,你們的價值就消失了。”

柳寒在牢房裡緩緩踱步“你們不要希望王許兩家會來救你們,他們不會來救你們,在他們眼中,你們不過是工具,工具用完了,就該丟了。”

女人的神情隨著他的話漸漸變化,柳寒在她面前停下,看著她說“你知道我說的不是假話,如果,你堅持,你的生命最多還有十天,昨晚,我去了懷澤莊,吳瀚的腦袋便吊在莊園的大門上,算一下,王家許家在這次衝突中損失了多少人,我相信,王家那位老祖宗應該可以衡量下,這場衝突是不是還應該持續下去。”

“你,你,”女人遲疑著,柳寒淡淡的說“你是不是覺著,王家許家乃千年世家,我不敢和他們鬥?豈是,我也不想,可沒辦法,宮裡交代了,要我把這漕運管起來,所以,王許兩家要漕運,我能交給他們嗎?這其實是個很簡單的選擇,是選宮裡,還是選王許兩家。現在,你明白了,我為什麼敢和這兩個千年世家打下去了。”

女人神情黯淡,再無剛才那股狠辣,有了一絲絕望,難怪柳寒敢如此大膽的與王許兩家作對,難怪出手如此不留情。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芳名了嗎?”柳寒靠近女人問道,女人遲疑半響,正要開口,外面傳來細細的腳步聲,一會兒,一股香風飄進來,女人朝柳寒身後看去,火光下,一個美貌綽約的西域女子進來了。

“檢查下她,全身上下,小心點。”柳寒吩咐後,便轉身出去,柳銅跟著他出來。

待柳寒倆人出去後,天娜上前仔細打量女人,嫣然一笑“妹子真是美麗,難怪爺心生憐憫。”

女人心裡一下生出希望,天娜將她從鐵樁上解下來,女人完全沒有力量,一下便萎頓在地上,自從被俘後,先是被封了六處大穴,後來被灌下一碗不知什麼水,內息便消失了,丹田裡空空如也,找不到一點內息,不過,她的運氣比較好,沒有什麼外傷,可制住她的那個黑衣蒙面人太可怕了,她只看到對方身形一閃,便被制住了。

此刻,天娜將她接下來,她卻無力站起來,只能躺在地上。

“妹子如此天香國色,應該是被人捧在手裡,含在嘴裡,那該吃這樣的苦。”天娜邊說邊將她扶起來,讓她坐在地上,這牢房是沒有床,也沒有座椅之類的東西。

女人沒說話,這時不知那個牢房又傳來柳寒的聲音,有人在沙啞的嘶叫,女人盤膝坐下,天娜半蹲在地上,解開她的髻,重新給她梳了個髻,原來插在頭上的木簪被換掉。

“妹子,沒用的,爺配的藥,沒有他的解藥,根本不可能呼叫內息,呵呵,以前便有人試過,沒一個成功。”天娜邊說邊梳頭,女人心裡卻在抖。

“妹子,站起來,”天娜將頭梳好,又將她扶起來,從昨晚到現在,女人粒米沒進,連水都沒喝上一口,嘴唇有些乾裂,喉嚨裡象在冒火,她坐著沒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木盆,盆裡還有小半盆水。

天娜看出來了,微微一笑,將盆端起來,看了看,拿著盆便要出去,女人急了,從地上爬過來“水!水!給我!”

“妹子,別急,你看這多髒,這水喝不得的。”天娜笑眯眯的將木盆拿給女人看,女人伸手便去抓,可就算功力盡復的她,也不見得能從天娜手裡搶到,何況現在。

天娜將盆放在一邊,女人還要爬過去,天娜只是輕輕一腳,便將她踢回去,女人絕望的仰面躺在地上,胸口不住起伏。

“來,妹子,我扶你起來,”天娜依舊是輕聲細語,一點不急躁,不緊不慢的將女人扶起來,讓她靠在鐵樁上,然後解開她的衣衫,女人絕望之極,沒有反抗,很快便被剝成一隻白羊。

“嘖嘖,看看,妹子這面板可真好,”天娜不住稱讚,手卻在女人的身上撫摸著,女人禁不住一陣戰慄,天娜的手細細的摸過,沒有放過一寸地方,包括曾經的留下的傷痕,看到那些傷痕,還不住惋惜。

但女人卻感到可怕,她完全不明白,這個異族女人怎麼會懂那麼多,身上可以藏很多東西,包括面板下面,就算藏上一根針,關鍵時刻,這根針可能便能救命,可無論針也好,還是其他什麼東西,只要留下,便會有疤痕。

“唉,妹子已經破身了,真是可惜,你那男人還捨得讓你在江湖上流浪,怎麼就沒金屋藏嬌,這男人真是薄情寡義。”

女人心裡一寒,天娜連她最隱秘的地方都沒放過,不但檢查了裡面,還用小刀將毛颳得乾乾淨淨,將山丘也檢查了一遍,最後便是腳了,天娜依舊在嘖嘖不休的稱讚她的腳很漂亮,然後將她的每根腳趾頭都查了一遍,順便將她的鞋收走了。

“好了。”天娜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巴掌“真有彈性,主子肯定喜歡。來,把衣服穿上。”

女人在天娜的幫助下,慢慢穿起衣服來,天娜邊給她穿衣邊一口一個妹子的安慰她“妹子,別害怕,主子是有點冷酷,可男人嘛,不狠點,怎麼保護我們女人呢,你說是吧,在我們西域,男人要是戰敗了,女人便是別人的俘虜,奴隸,新主子看上了,便是新主子的奴隸,最慘的是那些新主子不要的,要麼賞賜給士兵,要麼賣給妓院,能去上等妓院的還好,畢竟達官貴人還有些情趣,要是下等妓院,...,唉,女人啊,還是有個男人疼才對。”

天娜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女人麻木的讓她擺弄,穿戴好後,天娜又過去,將毛巾拿過來,給女人擦洗乾淨,然後又溫柔的將她困在鐵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