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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虎穴

和胡賽花的刻意討好不同,小刀明知阿婉在生氣,也不向小白討饒求救。

他以為倆人這麼多年兄弟,即使一個眼神也該明白對方所想,哪料小白還記著他不渡血的舊賬,就是不肯張口勸說阿婉和毒念央。

“啊呀!”小白捂著後腦勺,“雖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我還沒進得空難塹就變做這副模樣,實在沒有信心再得什麼虎子!”

“這有什麼啊!嗡金大王不是請咱們做客嗎?到了那裡,她會坐視你頭上頂這麼個腫包?肯定會主動送上解毒之藥啊!”胡賽花如何不知小刀和小白之前的齟齬,但小刀不肯服軟,他只能苦哈哈的繼續在中間調和。

“怎麼好賴話都叫你說了?”小白還沒表態,毒念央已沉不住氣了。她上去狠狠戳一下胡賽花的腦袋,恨恨道“那嗡金大王到底給了你們什麼好處,叫你一門心思拉我們進空難塹?長頸掐腰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你倆趕緊醒醒吧!別自己找死還拉我們墊背!”

“念央姐、小白,你們要不原路回去吧?我有些好奇,想跟他們去空難塹看看……”

就在胡賽花以為已經徹底沒戲時,阿婉卻改變了主意。她不著痕跡的瞥過小刀,心裡頗有幾分私怨。

無論他是真的對那個女人心動了,還是有什麼難言的苦衷,不該為自己辯解一句嗎?他就那麼梗著脖子戳在那兒,完全不管她心中的煎熬。

但即便如此,她能坐視他們倆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對嗡金大王無法交代嗎?她不能,也沒那麼冷硬的心腸。

“你要去?”毒念央不明白阿婉是怎麼考慮的,但她誓死跟隨這個丫頭,所以隨即收斂了臉上的所有情緒“你去我也去!我不能在魔尊處無法交代!”

小白似笑非笑瞥一眼小刀,“師父在哪兒,徒兒便在哪兒。徒兒可不像某些人,輕易便能做出背信棄義之事!”

這等含沙射影之事都做的出來,你也崇高不到哪兒去!小刀回他一個眼刀。

……

一炷香後,他們重新出現在哪處天塹斷崖處。

從上往下望去,滿鴻溝裡都是星星點點的金光。再看向對面,一座構造成怒放的大麗花模樣的宮殿巍峨的鋪展在眼前。

“你們進過這宮殿了?”阿婉指著那宮殿問。

“沒有。”胡賽花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今早,和往常一般。他央求著小刀陪他一起去小解,哪知道竟被一直潛藏在濃霧裡的金環毒蜂盯上。如今,把柄落在那女人手上,他們只見一次面,便被隨意驅使,想想都特麼覺得冤枉。

還沒進去過?那是不是事情還沒嚴重到自己想象的地步?阿婉皺巴巴的小臉稍微舒展了一點。但不等她鬆一口氣,新的問題又浮現在眼前這麼寬闊的天塹,他們怎麼過去呢?

就在阿婉犯愁的望著宮殿時,斷崖之下的金色點點開始往上飛昇。

金環魔蜂?!她心驚的後退一步,卻不小心踩到小刀的腳。小刀伸手扶住她的胳膊,但她卻不著痕跡的掙脫出來。誰說原諒他了?她心裡的氣還沒有消散。

小刀察覺到阿婉的牴觸情緒,心裡不由苦笑一聲。

“快看!”毒念央從未見過這般場景,不由驚訝的捂緊了嘴巴。在他們眼前,就在阿婉和小刀鬧彆扭時,斷崖之下的金環魔蜂全部飛到了天塹之上。它們一個搭著一個,尾相接、翅膀交疊,竟然眨眼之間建起一座筆直的、金燦燦的“獨木橋”來。

“走吧!”阿婉收斂了心緒,帶頭踩上了“獨木橋”。

過了“獨木橋”是幾架僅容兩人並行的樓梯,那樓梯如花蕊一般,直通“大麗花”宮殿的中心。進到宮殿的最中心區域之後,兩扇硃紅的大門自動開啟,幾個長相纖弱的男子熱情迎了出來。

“貴客降臨,有失遠迎!”

“快這邊兒請,大王在花廳裡候著呢!”

“順著這個樓梯往上走,最上邊那間便是。”

……

這幾個男子嘰嘰咋咋的說著話,叫阿婉和毒念央自愧弗如。她們對視一眼,逃也似得提著裙裾往樓梯上走去。

升高、旋轉,再升高、再旋轉……就在他們爬樓梯爬到快吐時,在不遠的前方終於出現一扇百合花型狀的大門。

百合花的大門由含苞到盛放,門也向四周開啟。

大門正對著花廳的主坐,上邊坐著儀態萬千的嗡金大王。她待阿婉他們全部進得門內,這才從容起身。

“各位裡邊請!這幾日緋雲演練,耽擱了咱們結識,還害你們在外邊顛沛受苦,所以這頓花餐我早安排了下人去做,為的就是向諸位賠禮道歉。還望你們能看在嗡金誠心的份兒上,賞臉品嚐一二。”

毒念央扭頭看向阿婉徵求意見。阿婉朝她微點點頭落座。她們兩個坐下之後,小白、小刀還有胡賽花才依次坐下。

嗡金大王看到小白,目光停留一刻,然後才對一旁的侍者低聲耳語幾句。

也就是這個時候,阿婉才意識到一個奇怪的景象:這裡除了她們和嗡金之外,一個女子都沒有。不僅如此,這裡的男子都偏陰柔,一個個站在那裡,都弱不禁風的模樣;還慣會做各種伏低模樣。

不大會兒功夫,那位離開的男侍去而又返,手裡還託著一隻綠玉小瓶。

“這是解金環魔蜂毒針的解藥,我幫你塗上去吧?”男子在小白跟前一陣溫聲細語,直激得他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自己來就好!”小白隨手去接玉瓶,沒曾想都到手了,卻手滑一下,一瓶子藥水全部都倒在了他的衣服上。

“哎呦,實在不好意思!”小白起身道歉,慌忙用沾溼的衣服去蹭頭頂的腫包。

“客人何必如此,在這空難塹,這種登不得檯面的東西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我再派人去取便是!”嗡金說著朝那男侍揮一揮手。

男侍身子一顫,面如死灰的退了下去。不大會兒功夫,又一男侍託著藥瓶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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