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綠色的氣息升騰，那些永遠怪物化作了灰燼，但是很快就湮滅了。

與此同時，墨綠色的霧氣凝聚，最終，匯聚成了新的霧氣，成為了牧春秋真正的力量。

牧春秋感覺自己來到永淵世界就像來到了夢想之地。

他作為仙資，本來已經很滿意自己的實力，但是後來看到了上萬仙資之後，他感受到了壓力。

甚至因為力量涉及靈魂的原因，他能感覺自己不會是其中大多數人的對手。

不過也他也沒有多少氣壘，他從一個廢物一樣的修士爬到現在的實力，自然機緣逆天。

他相信自己能夠追趕上那些人，直至越他們。

但那需要時間，偏偏環境不給他時間，他來到了這個詭異的世界。

這裡的怪物無窮無盡，而且還沒修煉，尤其是知道沒法按時回去之後，他都快絕望了。

直到他現了一個大秘密。

那就是那些怪物，沒有什麼腦子和意識，但是靈魂和原來的世界的修士一般無二。

他欣喜若狂，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個巴掌，早點怎麼沒有現呢。

要知道，他的能力，就是需要靠靈魂堆積上去的。

在原來的世界，他還沒有那麼喪心病狂做出屠殺之事，但也依然成為了仙資，在這個可以隨意殺戮的世界，豈能不一飛沖天。

於是他找到了自己的路，並且藉此逃脫了數十年元象境的追殺。

甚至在一遍遍的感觸到那些永淵怪物的靈魂之後，他甚至做出了大膽的猜想，那就是這些怪物恐怕跟他這個人類並沒有多大區別，只是長得不一樣，腦子不太一樣而已。

這自然是真相，若是林塵在旁邊，自然會告訴他這個世界是被真仙的力量改變的。

——

“靈魂的力量嗎？”林塵心中暗道，手掌摸了摸臉上的惡鬼面具。

“好詭異的力量。”幽神陽眼神凝重，他感覺到了牧春秋身上渾厚的壓迫力，強盛無比。

五人靜靜地看著，前方的戰場顯然不需要他們，冒然進入可能會引起不快。

永淵怪物不斷倒下，只是後面那些怪物牧春秋並沒有使用那詭異的力量將他們轉化。

墨綠色的火焰燃起，點燃了那些灰燼。

幾人再次驚訝，要知道正常的他們可是在十數年前就飽滿了。

目光再次看向林塵，想要看看他有沒有答案。

“很可能與靈魂有關。”林塵緩緩說出了真相。

牧春秋的力量就是靈魂，枉死玄功不成仙資就死，很可能也是改變了他的靈魂，所以才能保證的同時潛移默化地改變他的行事作風。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了，真火燃燒灰燼，這其中涉及的恐怕就是他們的靈魂本源。

靈魂嗎？武逸仙摸了摸臉上的黃金面具，他身上只有這東西與之有關，同時也能解釋他為何比幽神陽三人吸收的灰燼更多。

沒想到惡鬼面具還有這種效果，武逸仙莞爾而笑。

“靈魂……”少商三人暗暗琢磨，這可是難以觸碰的領域。

那邊，天空的灰燼已經消失，墨綠色的火焰也沒了蹤影。

漫天壓抑的霧氣消散，王座也隱匿了下去，牧春秋看向了林塵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