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護士的表情越來越差，就好像之前她看到了很恐怖的畫面。

柯小倩怔了怔，連忙問道“怎麼了？”

女護士先將藥劑放在一邊，想了想開口訴說了事情的大概經過。

柯小倩聽完後點點頭，“這麼說，您就是在這個位置現我的對嗎？”

她這麼問是有道理的，柯小倩是想要清楚當時看到的那個黑洞是幻境還是現實。

“是的，從我注意到你的時候，你一直都在這裡。”

柯小倩沉默了，如果女護士說的都是實話，那麼當時的黑洞全是夢境。

但……

柯小倩遲疑的目光看向女護士——

如果她說的都是謊言，一切都是捏造出來的，那麼黑洞的場面或許是真實的。

不過，女護士畢竟是在這裡工作的人員，而且她對自己也沒有任何惡意，怎麼可能會騙自己？

根本就沒有理由啊。

想到這裡，柯小倩最終選擇相信女護士，那麼之前自己所看到的黑洞，就是夢境了。

“你的確是做噩夢了，當時你的樣子非常嚇人，不然的話我們怎麼可能會拿來鎮定劑呢。”

護士指了指放在長椅上的鎮定藥劑。

柯小倩點點頭，“你們不用這樣，我相信你們，只是——”

“只是什麼？”醫生抬眸，眼神中閃爍著令人看不透的光芒。

“只是……那個場面實在是過於真實。”柯小倩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醫生挑了挑眉，看向一旁的女護士，打算問個明白。

“場面？是什麼場面？是夢境還是幻覺？”他丟了一連串的問題。

柯小倩抬頭，尷尬的笑了笑。

“抱歉，我……我忘記了那個場景了，現在有些不記得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摸著腦袋。

醫生點點頭，也沒有過多的為難。

因為他知道柯小倩是不想去說，而不是真的忘了。

否則她之前根本不可能會說出【那個場面實在是過於真實】這句話了。

為了能夠讓這尷尬的場面得以緩解，柯小倩突然想到了劉明。

而現在，她剛好坐在劉明所在的手術室前。

想到這裡，她連忙問道。

“對了，我朋友……他的病情怎麼樣了？有沒有穩定下來？”

這一刻，柯小倩臉上的表情不是裝得，而是真的很擔心。

那張老爺的皮鞭上有蛇的劇毒，雖然毒效沒那麼強烈，但依然會侵蝕人的身體。

柯小倩越想越擔心，她方才因為黑洞的事，差點把劉明中毒給忘了。

“你問的是那個叫劉明的男孩？”

“正是。”柯小倩點點頭，回應。

“你儘管放心好了，你朋友的情況已經暫時緩和下來，但目前為止我們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女護士的表情比之前還要奇怪。

“什麼現象？”柯小倩好不容易落下的心再一次懸浮起來。

女護士看了看醫生，不知道是該不該說。

醫生擺擺手，“早晚都得說，你現在就趁這個時間告訴她吧。”

“你的朋友病情雖然穩定下來了，但我們現在他的體內，還存在著一大部分的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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