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女警員又說了一堆關於這個案子的事，例如多少年以前的……

然而柯母直直的盯著檔案上的那幾個標題大字，女警員的話她根本就聽不進去了。

腦海中，一遍遍開始閃現出當年事情的經過。

那一遍遍的過往，彷彿如同噩夢一樣擊打在她的神經上。

“阿姨，你這是怎麼了？你沒事吧？”

女警員說了半天后才現柯母的情況有些不對，於是嘗試和她交談，然而根本沒用。

然後，女警員就開始慌了。

連忙叫了遠處正處於工作的同事，一齊將柯母抬到接待室去了。

……

柯母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迷迷糊糊中，她聽到了由遠而近的腳步聲，伴隨著腳步聲而來的，是一陣低沉的嗓音，那聲音帶著磁性，卻又似於魔鬼。

【林沫嵐（柯母），你這個該死的毒婦！】

【林沫嵐，你的所作所為一定會得到報應！】

【林沫嵐……林沫嵐……我真恨不得親眼看著你被千刀萬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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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

局長清楚，方才他的問題，無意之間觸及到了柯小倩最脆弱的那根神經。

看來，他只能換一種方式，換其他問題問下去了。

“他們為什麼要欺負你？還是說你得罪了他們？”

“我沒有！”

局長的話音剛落，柯小倩就立刻反駁道，“我沒有得罪他們，上了高中之後我一直很安分，很守己，從來沒有做出傷害他人的事情，因為我知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那為什麼他們要欺負你呢？”局長緊緊的盯著她，彷彿鎖定獵物的眼神，“你要知道，任何事情都有原因和理由。”

柯小倩搖搖頭，“具體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我學習優異，讓他們心生嫉妒吧……”

“是麼？”

“是的！”柯小倩點點頭。

下一秒，局長忽然笑了，笑意未達眼底，而是多了幾分冰冷。

“你方才還說具體也不知道原因，現在又這麼肯定……柯小倩，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柯小倩抿唇沉默著，她也不知道，她也沒辦法，這種無助的感覺，就像親眼看著親耳所聽自己身邊的同學接連被詛咒殺死，然而她卻束手無策一樣。

“這個問題暫時跳過，我們繼續下一個問題。”局長理了理語言，繼續問，“既然你被同學們欺負了兩年，那你有沒有心生恨意？”

“我……沒有，”柯小倩搖搖頭，“儘管如此，我頂多對他們抱有厭倦，但是卻從來沒有恨過他們，因為我知道，是自己……太軟弱。”

“真的是這樣嗎？”局長玩把著手中的簽字筆，“柯小倩，我提醒過你，你要說實話！”

“是的先生，”柯小倩總覺得從一開始他就在刁難自己，似乎想要從她的身上定下某種毫無根據的事實……

等等！

某種毫無根據的事實……

砰——

局長拍案起身，這三百六十度轉變的舉動無疑是驚到了柯小倩。

“為什麼要扯謊？說！”

柯小倩無辜的眼神，“我沒有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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