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刻意想都明白，那個混蛋指的是劉明。

“去了，”柯小倩回應。而且還是前幾天剛去的。

結果沒有一次是好著出來的，每次的氣氛都變得尷尬不已。

尤其是最後一次，那個黑色的筆記本更是留給她難忘深刻的記憶。

“我說你也是……”張豔雪沒好氣的說，“他都那樣對你了，你怎麼還是放不下？”

“……”

“還有，你對他是什麼想法？難不成還對他動了情不成？”

“當然不——”會！

原本柯小倩條件反應的來了這麼一句，可忽然她止住了。

如果說是情感上的問題，柯小倩不可能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畢竟兩個人在一塊那麼長時間，而且那個筆記本，更是讓她怎麼也忘記不掉，就像烙印一樣。

“不什麼？怎麼不繼續說下去？”張豔雪瞪直了雙眼，“難不成你對他真有那方面感覺？”

柯小倩沒有回應，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想的。

“我說你啊，”張豔雪打抱不平，“世界上什麼好男人沒有，為什麼你偏偏認定他？”

“我沒有！”柯小倩心虛的回應，“我對他，還沒有特別的感覺，你不要瞎想。”

“是真的麼？可我剛剛從你的眼裡看到了什麼，你快跟我說實話！”她一副揪著不放的樣子。

柯小倩扶額，心累的感覺，“我說的真是實話，這種問題有什麼可瞞著的嗎？”

真的是這樣？

儘管還是有些遲疑，但張豔雪也懶得再在這件事情上計較。

“算了算了，”張豔雪飲盡杯中的酒液，“反正這人不是什麼好鳥，雖然我對以前的事印象不深，但自打回L市以後，就一直看他不順眼！”

說到他們之間的事，柯小倩還真是想問問，張豔雪和劉明之間，到底都經歷了什麼。

她真的對劉明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嗎？

“豔雪，你不記得他了？”

“那個混蛋？”張豔雪又漫不經心的倒了杯酒，不緊不慢的開口，“不記得了，不過還是有些模糊的印象。”

“聽劉明說你們以前很恩愛的，可為什麼現在走到這等地步？”

“以前的事我不清楚，或許是他胡謅的我也沒辦法，對於感情這東西真的很複雜，不愛了就是不愛了，沒有任何理由！”

“僅此而已嗎？”

“對！”張豔雪目光充斥著疏冷，“僅此而已。”

如果可以，柯小倩真的很想知道當年這兩個人都經歷了些什麼？

這樣的話，她說不定可以解開劉明的心結，讓他變得更開朗。

就像他媽媽在電話中所說的那樣，劉明的性格一直很開朗才對。

但之後的談話非常不盡人意，張豔雪似乎刻意迴避這類的問題，動不動拿失去記憶說事。

不過她不願多說，自己也不想再問。

或許別人的傷痛之處不願輕易流露吧。

雖然交通較為擁堵，但賓利房車一路在緊急車道飛飆，像張家這樣的權勢背景，想必警察也不敢多管。

很快，車子便駛入柯小倩家所在的小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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