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伸手碰了碰,手指從黑氣穿過。
沒有危險。
她試著驅散著圖案黑氣,然而不管明殊做什麼,黑氣巍然不動,它就像空氣一般。
這什麼玩意啊?
明殊把獸摸出來,懟到黑氣面前。
“看看這什麼玩意,是不是你親戚。”
“……”
獸一爪子拍在明殊手背上,你才有這樣的親戚呢!!
獸在黑氣四周蹦了兩圈“奇怪,這裡荒郊野外,怎麼會出現引魂煙?”
“引魂煙是什麼?”明殊自認見識寬廣,可沒聽過這玩意。
“哼。”獸傲嬌的哼一聲“我不是很厲害。”
“是是是,你厲害。”
獸被誇了,這才喜滋滋的道“引魂煙只會出現在孕育有新生命的生靈身邊,呈白色透明狀,當新生命降生後,引魂煙就會消失。”
明殊指了指那團黑氣“可這是黑色的。”
獸看看黑氣,又看看明殊“好像是哦……”
明殊“……”
“這是祭臺。”明殊指尖在祭臺上點零,提醒獸,這踏馬是石頭。
獸道“可能是這臺子懷孕了?石頭成精……”被人給那什麼懷孕也不是不可能啊。
當然獸後面的話沒敢,怕明殊掐死它。
獸篤定“引魂煙不會亂出現,它出現這裡,證明這裡一定有新生命體要降生。”
“你確定?”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獸哼哼唧唧,鏟屎的現在都不信我了!
一定是那個醜八怪兩腳獸!
明殊將它撈起來,跳下祭臺。
她和獸的對話很輕微,被雨聲覆蓋,丹旌和國師都沒聽清。
當然不是他們聽不清,而不是不敢偷聽。
丹旌將傘舉過明殊頭頂“尊主,怎麼樣?”
“這祭臺……”
明殊頓了下。
“你們先去山上,我叫你們再上來。”
“……”
丹旌和月戈對視一眼,也不敢問什麼,將傘交還給明殊,一前一後下了山。
明殊撐著傘,站在祭臺前,她望著祭臺的方向,神色間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雨不知何時下大了。
明殊放下手裡的傘,就這麼站在祭臺前,雨水順著她臉頰流淌而下,打溼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