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有時候並不是最強的一族,甚至遇到被滅族的危機。但是,沒有異族能滅掉人類文明。因為,另外藍血族、神魔族、金剛族、巫族、妖族、夜叉族、天魅族,對於創造力來說,完全依附於人類,他們根本就不懂得經營。跟人類接觸,能夠提升他們的生活水平。其他不解釋,魂晶是問道者唯一的流通貨幣。但是魂晶有限,所以人類就明瞭一種叫做記貸卡,六個聖地才有資格行這個卡。記貸卡上找不到一塊魂晶,但是透過靈魂繫結,計貸卡里可以擁有無限的魂晶。
二師兄狄奉雄講到記貸卡時,只怕天立不懂,用了好多比方。只是,二師兄狄奉雄只說出三分之一的內容,天立就明白了。
記貸卡,就是上輩子的銀行卡。先往裡面存錢,然後就不用帶現金,到處買買買,刷刷刷。六大聖地,就是六個級流氓。他們行一張卡,然後接受海量的魂晶儲存,在買東西時,完全是空手套白狼。
如果,七個異族堅持魂晶實貨,那麼六個聖地,也剝削不了多少,可是他們也接受記貸卡的數學遊戲,那麼在無形之中,海量的資源被掠奪。說句難聽點,被人賣了,還在幫人家數錢。別說七個異族之中沒有能人,看不到這樣的情況,只是人類的創造力和製造力太厲害了,如果不接受,反而日子更加難過。
還有更重要的一個原因,人類願意跟另外的七個異族通婚,甚至有的家族帶有野人血脈。錯綜複雜的關係,讓實力不是最強的人類,佔據了最好的地方,而且是無數年。
天立跟在師傅身後,後面還有三位師兄。五人,騎著五匹馬,沒有錯,是普通的馬匹,凡人所騎的馬匹。在恆州的時候,就算沒落的諸葛家族,還有一隻大鳥,羨慕死人。可是,昊啟教太窮了,窮到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錢財購置不必要的東西。
天立雖然有疑問,可也不敢開口問。
半天的路經,一眾人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麻煩道友通報一聲,昊啟教來訪!”浩天詳朝一個身穿青色道袍的年輕男子開口道。
“師傅有令,浩掌教前來,自行上前。師傅等人,也在準備秋季狩獵事宜。”那位男子也算恭敬回答,並有笑話眾人騎著普通馬匹。
“多謝道友——!”
浩天詳帶著大家馬匹,沿著石梯上山。
“來者可是,昊啟教的浩掌教嗎!”一位有點年紀的中年人,站在山路的頂端問到。
“不知這位師兄如何稱呼,鄙人正式昊啟教掌教浩天詳!”
“我姓陳,掌教正在跟長老們商量狩獵事宜,讓我在此迎候浩掌教。你們的位置已經安排妥當了,一個時辰之後就可以出了。你們跟我來,去偏廳稍作休息,時間到了,再來通知你們出。”
“你就有勞陳師兄了!”浩天詳微微欠身行禮。
“浩掌教客氣了!”
一行人讓陳師兄帶入一個樓閣,看著窗外山下風景。
登高山,俯大地,讓人有一種寬廣的胸襟,亦有一種關懷天下的心緒。
綿延群山,萬里縱橫,是誰抹去了歲月的光影,留下了現在斑駁的痕跡,這是造物主千百萬年來的的締造啊!
“師傅,我們跟宏達教什麼關係啊?他們對我們好像挺友好的,並沒有我們的沒落而看不起我們?”天立將目光從窗外收回來後問到。
“天可補,海可填,山可移。日月既往,不可復追。這個問題,曾經的年少的我,也問過我的師傅,他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給我講起昊啟教曾經的輝煌……”
那是在一萬八千多年前,具體時間宏達教掌教記得。那時候昊啟教雖然開始沒落,不比鼎盛時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教中有著一位魂海後期,三位魂海中期,八位魂海初期的太上長老在的,實力處在二級教派,那時候宏達教才只有一個貫通初期的四級門派。在一個大型密境活動中,他們的人遇到一隻魂海境的魂獸,那是一隻魂海後期的存在。沒有意外的話,宏達教將被除名。他們無奈下,死馬當活馬醫地出求救訊號。我們太上長老看到求救訊號,帶著一干人過去。最後,有驚無險地救下了他們全部。後來他們的掌教,就弄了一塊鐵卷,依附於昊啟教。當時的昊啟不比現在,收一個四級門派作為附庸勢力沒有什麼不可。誰知,昊啟教越混越差,相反宏達教的日子越過越好。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我們的掌教將那塊鐵卷還給人家,那時候他們才能獨立教派。現在的我們就不要提了,最後一個魂海境前輩,那也是在五千年前的事情了。另外憑藉我們五個人,想到達朝哥聖地,就是給我們半年時間,也到不了。所以,就來搭乘宏達教的飛艇。
很明顯另外三位師兄不是第一次來,他們對樓閣沒多興趣研究,只有天立次來,對窗外的風景極其興趣。
跟約定的時間相差無幾時,那個陳師兄又來了,並且帶來訊息,大家可以上飛艇了。
“好大啊!”
天立看到了飛艇,那傢伙真的太龐大了。
在天立的靈魂記憶之中,在地球上最大的活動物品,那就是航空母艦!現在,漂浮在空中的飛艇,長度過百丈,中心最大直徑過三十丈,兩端稍微小一點,也有二十丈。這樣的建造物如果出現在地球,只要一艘就可以吊打全世界了。
驚訝歸驚訝,天立還有一個不解。飛艇離地面過百丈高,怎麼上去啊!當初自己在恆州時,就算九脈武帝也能跳起百來丈高,可是來這裡後,就算天命境界,頂多跳起一丈高,更無法像逍遙公子那樣,隨意飛行了。
“師傅,我們怎麼上去啊?”天立回過頭來,看著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