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順打了幾下蔣健文,就罵罵咧咧的睡著了,再次醒來,是在醫院裡。
他喝了太多酒,被人送到醫院裡掛水。
他只覺酒後口乾舌燥,對身邊人說“水!”
身邊趴著的是他的小老婆秦柔,今年才二十八,比他大兒子還要小。
秦柔聽到蔣順的聲音,從夢中醒來,連忙坐起來,欣喜道“老爺,你醒啦,我這就給你倒水!”
她沒有蔣順的子嗣,一旦蔣順出什麼意外,她是最沒有經濟保障的,所以她連夜在服侍著蔣順。
其他幾個老婆,都有子嗣,又是富家太太,哪裡願意受這陪床的苦?都在旁邊開了賓館,呼呼大睡,讓下人在醫院裡候著。
秦柔扶起蔣順,小心翼翼的喂水給蔣順。
蔣順喝了幾口水後,才覺得胃中的火燒火燎好一些,他對秦柔說“辛苦你了!患難見真情啊!等出院之後,我給你套房!”
秦柔心中喜悅,卻是說道“兩位姐姐也是辛苦的,她們才回去出去沒多久!”
“你啊,就是該爭時不爭!”蔣順寵溺的點了點秦柔的額頭,“行了,我心中有數,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秦柔面帶嬌羞“我想要個孩子!”
“哈哈,回去就給你!”蔣順笑的很開心。
他心中已經有了想法,很多時候,好事不見得是好事,壞事也不一定就是壞事。
看上去,自己得罪了人,遭罪了。
但換種角度來看,自己何嘗不是傍上靠山了呢?
“只要伺候好房昊,讓房昊開心,那我今後豈不是就有個大靠山了?比如今後要是投標的話,房昊願意幫,不,照拂我一二,幫我催眠下競爭對手,對方的底價我不就都知道了嗎?”
蔣順想到這,忍不住點頭。
關鍵是,怎麼才能伺候好房昊。
回憶之前的接觸,蔣順覺得房昊對錢財並沒有多大的興趣,這就要花點功夫好好想想了。
但他覺得,人總歸都是有喜好的,慢慢琢磨就行。
說不準,這對我蔣順,也是個機遇啊。
正在這時,外面的二太太,同時也是蔣家老二蔣健文的生母,四十三歲卻保養的好像三十多的趙梅哭哭啼啼的走了進來“老爺,你可總算是醒了,你得為健文做主啊!他才二十四歲,就瞎了一隻眼,今後可怎麼辦啊?”
原本正開心幻想未來的蔣順,心裡頓時就覺得不耐煩了。
再看趙梅,心生厭煩,心想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姿色,在我面前哭有用嗎?
他不冷不淡的說“哭什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死了呢!”
趙梅的哭聲立即停止,楚楚可憐的看向蔣順。
這幅表情,再加上成熟的身體,二十多歲的小男生看了都會臉紅心跳的。
但蔣順見多識廣,根本不為所動,他說“瞎了,對他來說是好事!好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況且,不就只瞎了一隻眼嗎?還有一隻眼在呢!怕什麼?難道還怕今後娶不上媳婦?”
兒子,可以隨便生。
還是自己的命最重要。
蔣順這心中其實已經全盤投靠房昊了。
但他現在最苦惱的就是,要怎麼拍馬屁才好,才顯得真誠,才不做作,才能讓房昊高興,而不是拍到馬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