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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醉酒

我想著沒有說話,他卻又開口道“罷了,罷了。”

這樣彎著身子仰著頭與他說話,著實累的慌,我便順勢趴在他胸口處,擱擱昏沉沉的腦袋,本想伸手『揉』『揉』,抬手才『揉』一下,手便軟綿的似條水蛇,滑落下去“頭好暈”

“那我送你進屋”

“嗯”我點了點頭,我隨著意識閉著眼睛,只模糊的感覺自己在他手上換了個姿勢,腦袋突然要滑落,我閉著眼下意識忙伸手想摟住什麼,下一刻,腦袋被穩住,沒有變動,手便隨它下墜,不知落到哪兒被擋住。

我此刻也懶得管它頭蹭了蹭,找了個好的位置,昏睡過去。

翌日醒來,也是日上三竿,陽光照『射』進來,很是刺眼,我動了動身子,想躲開些,哪知渾身疼的如要散架一般,頭也有些微微的疼。

我緩緩坐起身,抬手遮擋,艱難的摞了個位置,避開陽光,這才瞧見手上都是青一處,紫一踏的,絲凌『亂』,衣服也歪歪斜斜的掛在身上,胸前也是一樣的青痕,扒拉衣服,這難看的顏『色』隨處可見。

我這是怎麼了

我掀開被子起身,感覺兩腿有些痠軟無力,『露』出的地方,也是青青紫紫。

動動嘴,唇也撕疼得厲害,我啞言,我這是摔到了何處,摔的這般厲害,居然這般了,還能找著床,也實屬厲害。

想來這酒還是喝不得的,昨日就不該抱僥倖心嘗試,不該放肆洩情緒。

收拾整理,專門選了件能遮住脖子的衣服,這傷痕,走出去讓別人瞧著笑話。

雖然如今也沒人來瞧我,會瞧我。

我也佩服了自己,怎般摔的,一點也不知道,一點也沒有記憶。

剛出屋,步到院子,便見阿華從外院進來,我迎了上去,他今日心情應該不錯,瞧著春光滿面,笑意穎然“你怎麼來了,你最近不是有事要忙,有些日子不會來的。”開口說話,我嘴唇也疼的厲害,似摔破了皮,我只能小心翼翼。

只是阿華的嘴唇也有些紅腫,可是被蚊蟲咬了。

聽我這話,他本笑意的臉,瞬間不見,緊皺眉頭,開口道“你說呢”

“我說”我說什麼,我是應該知道什麼嗎他可沒有與我說自己在忙什麼

肩酸腰疼,我抬高手臂活動活動,衣袖隨著動作滑落臂彎處,我一時沒想到手臂上的傷痕,在那兒肆無忌憚的動著手臂。

只瞧阿華盯著我的手臂瞧了眼,又迅撤離眼睛,耳旁悄悄紅暈起來,我這才望見手臂處滿滿的傷痕,急忙放下手,牽扯衣服蓋住,他轉眼瞧我,眼神柔得能出水。

我當他是擔心我,扯著嘴角笑笑,這讓我怎麼說,說自己失了信,飲了酒,失了德『性』,丟了人,不知在哪兒摔的滿身傷痕,還厲害的爬回來了。

我被他盯的緊,彆扭道“這不知在哪兒摔的。”

他或許也覺得我大意了,緊了緊眉頭,有些不悅道“你不記得了”

也對,按理說,摔成這般,一定會很疼,我應該會記得的,怎知一點沒了記憶。

丟人,在哪兒摔的都不記得了,我怎好意思言語。

“我,不不記得了昨日怎般回來的,我也記不起。我好像是在門口遇到易風瞭然後讓他走了,後邊又遇到了誰,唉,記不起。”

我說完,他怒氣衝衝的向我一步靠近,中間只有一拳距離,低咬著聲音道“你可知,可知”到最後欲言又止,閉著眼緩著怒氣。

他突然這般,著實嚇我懵頓,我可知什麼也不知他這般是在氣什麼

他喉間那小疙瘩,上下滾動,我似著魔般,仰著頭盯著瞧,這才瞧見他後脖頸處似有血痕。

我靠近他,他被嚇得睜開眼,瞧我歪斜著脖子瞧他,他又愣住,喉間那小疙瘩越是滾的歡快。

我撩開他耳旁的絲,掀開他的領口處,哪知那血痕卻沒有到盡頭,他高挑的身子我瞧不清楚,便踮起腳尖望去。

哪知那傷口血痕還是沒有到頭,我只能貼著他身子,踮起腳尖,一手攀著他肩膀借力,一手往後下方扯開他的衣服,那五指般的血痕這才顯現完全,從脖頸處直至後腰側,瞧著血跡還未全乾。

自始至終,他沒有哼一聲,也沒有動一寸,由著我。

這是誰,這般狠心,我退開身子,予他拉好衣裳,心疼道“你與那誅仙殿的人交手了可是中了埋伏”不然以他如今的修為功法,怎會被人傷成這樣。

我不敢抬頭瞧他眼『色』,阿夏說過,男子都好薄面,特別是在心愛的人面前,受了傷更是不能提,要若無其事般,儲存他們的面子。

本來他遮擋住我應該是瞧不見的,哪知我卻瞧見了,哪知與人打架他還敗了,讓人傷了這般長的口子,讓他在我面前失了言面,我哪還敢瞧他。

“怎麼不敢瞧我,你是記起了什麼”我不瞧他,他卻不願,說話吐出的氣直打我頭頂處,帶著他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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