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尋著鬼魔的蹤跡一路向北,可每次都晚了一步,有時我在想,這會鬼魔是否已經修得通天之術,所以才讓我們總是差一些。
我們尋了她許久,終是在大雪紛飛的日子裡,尋到了她,可終究是晚了一步。
我們一路尋到出雲山峰時,早已不見鬼魔的蹤影,縹緲雪山,只瞧見木靈仙子呆愣的坐在地上,而一旁的連柳和他的雙胞胎弟弟,也是一副悲痛之色。
只有你白蠡,一副冷漠之態,眼睛卻沒有離開木靈半分。
木靈仙子總是不離千顏上仙,可白蠡卻又總跟在木靈仙子的身後,可今日,卻沒有見到千顏戰神。
沉語,莫言上前扶起失魂落魄的木靈仙子,白蠡伸手本想接過去,哪知木靈無意識還揮手開啟,白蠡受傷的收回手,後退一步,立在一旁。
我上去詢問連柳,先前他還與說他們被禁止參與此事,如今卻出現在此,又是為何?
如今他們這般情況,到底又是怎麼了呢?
他們的樣子像是失去了重要的人?
我問道“連公子怎會在此?”
他神色沉痛道“我們是跟隨千顏戰神來的,本來那鬼魔早已被我們拿捏在手中,哪知千顏戰神今天卻像變了個樣,見到了鬼魔竟然那亂了神,還替她擋下木靈仙子的攻擊,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他與那鬼魔從來就沒有見過,更不會有交情。
他對旁人都很冰冷,今日卻對那姑娘好言相勸,格外開恩,我真的不曉得你怎麼會這樣?”
白蠡嗤鼻道“怎麼會這樣,哼,還不是瞧人家姑娘漂亮,心生憐憫,於心不忍,先前一本正經,皆是裝模作樣,如今落個神魂俱散的下場,是他活該!”
與連柳一般樣貌的冰冷臉開口道“你再說一次!”
他指向白蠡的劍,如他說的話一般冰寒。
白蠡上神不屑道“再說一百次也起一樣!怎麼,撫竹仙子是想為他抱不平?”
那喚撫竹的冰冷神仙,提劍便想上前而去,,連柳急忙攔住他,大聲道“連竹,冷靜!”
撫竹在連柳的拉扯下,斂了怒氣,眼睛冷冷的望向白蠡,不在說話。
“白蠡上神,逝者已逝,如今這般說道是怕不妥,再者千顏上仙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如此詆譭他,心裡就沒有愧疚嗎?”
白蠡冷了一眼連柳,連竹,飛身離去。
他與千顏戰神不合,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了,從我認識他們起,他們關係便不合。
可大家都知道,千顏上仙沒有什麼,倒是白蠡上神因為木靈仙子的緣故,與千顏不對付。
木靈仙子許是悲痛過度,不知何時在沉語懷中昏死過去。
用目關送白蠡上神離開,連柳轉身對我問道“如今這事也解決,白鳳上神的懲戒也過,可要隨我們一同回九重天向帝君稟告。”
我望著瞭望身旁的沉語莫言,還有宣寒,我有些猶豫了,可若不回,我也沒有理由。
我這般想著,連柳又道“上神可否還早處理百山仙門之事,畢竟仙魔大戰後,滿目瘡痍,仙門百廢待興,上神留下山中處理,帝君知道不會怪罪的。”
我倒是不是因為這個,只是想去見見一個人,一個和自己死心的理我。
我嘆道“我們還是先去報道,再向帝君說明再下山,這樣在山裡待的時間也不用那麼急切。”
“如此也好!”
這久違的九重天,恆古不變,卻又覺得有些變化。
白雲浮霞,仙氣氤氳,來往的神仙疾步,飛環的靈鳥鳴鶴,一切都那麼熟悉,又感陌生。
連柳突然開口問道“上神可知墨夷上神也回九重天的事?”
我望著他的眼睛,探究他這話的語意,他不是長知知道阿華的身份,定是對阿華的是也瞭如指掌,阿華隕落,墨夷歸位這是自然,他此刻一問究竟是何意?
許是我半晌沒有開口,他含笑道“上神不必多慮,我只是問問,畢竟你倆,也讓我擔心了許久。”
我言簡意賅道“我知道!”
“知道?”我這回答他倒是驚訝了“那上神為何如今才想著回九重天。”
“先前有事在身,走不開,這你知道的。”
“上神這話,細聽還有些怨氣。”
沉語謔笑道“連柳仙子不簡單嘛,我們上神的心思你都能猜到!”
“上神過獎了,連柳愧不敢當!”
沉語輕哼道“我這話可不是在誇你,有什麼敢當不敢當的,我只是好奇,這麼在意他倆是何意?難不成你也承了那墨夷的情,也來誆騙我們上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