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明足足怔了許久,陳子瑜才忍不住問道“怎麼了安明?”
周安明緩緩才道“被你說中了,他真的出手了。”
陳子瑜驚訝道“他對景春做了什麼?”
周安明搖頭,“他沒有對景春做什麼,但是卻對我們的望月射箭社出手了。”
“怎麼回事?”陳子瑜驚道。
周安明嘆了口氣“我爸剛剛打電話跟我說,我的射箭社辦不下去了,而且連商量的語氣都沒有,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會這樣?”
陳子瑜忍不住震驚。
怎麼她剛剛才說對方會對付郭景春,現在這會兒望月射箭社出事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應該和谷楓有關,八成是我們真的惹到他了吧。”
周安明站起來,“不行,我得去問問我爸究竟為什麼要取締我的射箭社,這個射箭社好不容易才辦下來的,現在說不能辦就不能辦了?”
周安明的眼睛有些紅。
這望月射箭社雖然說能夠辦下來是有他老爸的功勞,但是射箭社從名字再到正式成為完整的社團,可都是他和郭景春辛辛苦苦搞的。
現在說不能辦就不能辦?
哪怕對方是他老爸,周安明此刻也有些急眼了。
但陳子瑜攔下來了他。
“叔叔我也認識了很多年了,他不是不講理的人,按照正常情況,他不可能會說這種話,甚至連解釋都沒有。”陳子瑜分析道。
“所以會不會是有什麼事情,你沒有注意到,還是說真的是那谷楓在從中作梗。”
陳子瑜的話周安明聽著也有道理,但現在在這裡瞎猜也沒有用,還不如直接打上……啊不,去看看老父親。
“我去看看我爸。”周安明轉身急匆匆地要過去他爸的辦公室。
陳子瑜也跟上了他的腳步,“等等我安明,我們一起過去。”
在裡面的郭景春,看到兩人很急的樣子,茫然看了一眼,他完全不知道望月射箭社已經陷入了危機,一不小心就可以摘名了。
但他此刻只覺得周安明和陳子瑜是不是展起來,做事這麼急匆匆。
郭景春也沒有多想,他全然不知道,因為他的執拗,讓射箭社變得十分危險,而他很快繼續投入訓練當中。
商大的校長有一位,但副校長有三位,有著各自的職責,總的來說,是協助校長一起管理好商大這個學校。
校長和副校長的變動不大,如今這些校領導,都在商大任職了幾年。
商大這些年的展也是蒸蒸日上。
來到辦公樓,周安明和陳子瑜直奔副校長辦公室。
周安明連門都沒有敲就推門進去,陳子瑜正想叫住他,但周安明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陳子瑜無奈搖了搖頭。
周安明也是這樣認定了一件事,就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人。
要不然怎麼說臭味相投,哦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像也不是什麼好詞,但他和郭景春的性子其實還是很像的。
辦公室裡,會客沙上。
周安明突然推門進來,兩人的目光直接看了過去。
這裡可是副校長辦公室,哪怕是再不懂事的學生,心裡也會有點畏懼感。
敲門可是一件基本禮儀,不管去哪裡都一樣。
“你難道不懂的敲門嗎?!”副校長看到是周安明以後,冷聲道。
要不是有客人在這裡,他非得臭罵周安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