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

林承歡跟著他一起走了出來。

顧城並沒有因為她的聲音停下來，而是更大步的朝地下停車場走去。

他個子高，步子邁的又大，林承歡只能小跑勉強跟上。

在顧城要關上車門的瞬間，林承歡的手使勁的抵住車門。

顧城挑眉。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做什麼了？”

“你纏著我不放就算了，還要拉上我的朋友麼？”

林承歡臉頰憋的通紅，儘管她不知道顧城和李倩說了什麼，但她明白，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走開。”

“不走。”

她怕顧城再對李倩做些什麼，她不能因為自己拖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

“你以為你的那位朋友是好人是麼？”

“她比你好。”

林承歡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林承歡，我想問問你，在你眼裡，我是什麼樣的人？”

“……壞人。”

“什麼樣的壞人？”

顧城的語氣很平靜，平靜是甚至有點可怕。

“強迫別人做不願意的事，總是自以為是，以為世界繞著自己轉的人。”

“強迫？”

“對，強迫。”

顧城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盯著她看。林承歡被他看的渾身不舒服，躲開他的視線看向地面。

顧城關上車門，靠在車旁，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小安，把我和林小姐籤的協議拿過來。”

他只說了這麼一句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