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咋舌,這藥也太猛了,那孫子從哪裡搞來的,白子惠平時多冷冰冰一個人,就喝了那麼一杯,現在臉上春意盎然,雙眼含情脈脈,如一汪春水。
只要我想,白子惠非但不會拒絕我,還會主動投懷送抱。
怪不得那孫子那麼自信。
輕輕的推開白子惠,可白子惠纏得我越來越緊,不行,我必須強硬一些,再繼續下去,我怕我把持不住。
一狠心推開了白子惠,我說“別鬧了,我回家了,你好好休息。”
白子惠對我嫣然一笑,我呆住了,平時只見到冷冰冰的白子惠,哪見過燦若桃花的白子惠,她這一笑,天地都失去了神采。
“你還回什麼家啊!”
白子惠輕聲說,那低語,縈繞在耳邊,似乎有種魔力,讓人衝動,沸騰,身體也急不可耐。
我苦笑一下,說“咱不逗了,我真的要回家。”
扭過有些僵硬的身子,白子惠卻一下子撲了過來,她身上冒著熱氣,還有一種混合了香水、荷爾蒙、體香的味道,特別的好聞。
“別走,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
白子惠抱著我,乞求著。
我分開白子惠的手,我說“拜託,你清醒一點。”
白子惠的整張臉都貼在我的身上,她的臉好燙,我聽到她小聲的說“我現在很清醒的,董寧,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白子惠用力的嗅著,眼睛眯了起來。
我有些尷尬,身上都是汗臭味,我自己都覺得難聞,
我說“別鬧了,你會後悔的。”
白子惠醉眼迷離,笑眯眯的說“我白子惠從來不會後悔。”
燈光,昏黃,曖昧。
白子惠氣息紊亂,她伸出手,解我襯衫的扣子,大概因為藥勁,她整個人晃晃悠悠的,大半部分靠在我的身上,我阻止她,卻又不敢太激烈,怕她失去重心。
沒幾秒鐘,便弄得我身上汗津津的。
可那白子惠卻樂在其中,一邊拉扯我的衣服,一邊呢喃,“董寧,抱我,親我。”
說這話的時候,她嘟著嘴,那嘴唇溫潤,彷彿抹了蜜。
白子惠動手動腳,我難以抵擋了,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我拽著白子惠往廁所走,白子惠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董寧,你個壞東西,想先洗個澡,怪有情調的。”
白子惠的身子貼著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把她推進了衛生間,噴頭之下。
白子惠扭著身子,叫道“我還沒脫衣服呢!董寧,你給我脫衣服!”
我拿起了噴頭,擰開開關,水流很強,白子惠被噴了一個激靈。
白子惠,你必須清醒過來,所以,抱歉了。
我關了開關,白子惠被澆成了落湯雞,她看起來木木的,有些神志不清,跟剛出飯店的時候一樣。
在網上好像看過類似的,什麼失身酒之類的,喝完之後,什麼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現在白子惠大概就是這種狀態。
我拿起浴巾,擦去她身上的水,可她衣服都溼了,一直穿著肯定感冒,剛才我也是傻,應該先讓她脫衣服的。
“那個,你脫一下衣服,彆著涼了。”
白子惠靠在牆上牆上,眼睛半睜半閉,也不說話。
我心一橫,脫去了白子惠的衣服,她穿著的是裙子,料子挺好的,很快便脫了下來,可是我眼睛不知該往哪裡看。
很艱辛的給白子惠擦乾了身子,她貼身的我感覺溼的不嚴重就沒管,頭很溼,我用吹風機給她吹乾。
最後,我把白子惠裹成一個粽子,扶著她走出了衛生間,她很聽話,乖乖的上了床,我給她蓋好了被子,好幾層。
半睜開的眼睛慢慢閉上了,不一會,便出均勻的呼吸聲。
總算沒事了。
我鬆了一口氣,可就在這個時候,有電話的鈴聲,白子惠的手機被我調靜音了,那麼現在只能是我的,我掏出自己手機,現是關珊打過來的電話,對關珊,我現在心裡厭惡的很,我結束通話了她的電話,可是沒想到她又打了過來。
我去了衛生間,接起了電話。
我說“你什麼事啊!”
關珊小聲的說“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心裡一聲冷笑,關珊故意表現的柔弱,先引起我的惻隱之心,她這一招原來用很好使,對我撒幾下嬌,我便服服帖帖的了,可是她背叛了我,我不會回心轉意的,更加重要的是關珊計劃著殺我,雖然我要迷惑關珊,對我放鬆警惕,但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
我說“你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