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一口氣,後背都快溼透了,等會好好泡個澡。
手指點到我的頭上,白子惠緩緩說“你這個人,看上去老實,也沒什麼稀奇,可就是透著一股詭異。”
又來?
“什麼啊!”
白子惠向我湊了湊,臉離著我很近,我有一種眩暈感,還有很強烈的衝動,低低頭,嘴便能碰到嘴。
抑制住自己,心說,剋制,剋制。
我不小了,早已成年,有些事情做出來,要承擔後果的。
“你肯定有什麼瞞著我。”
白子惠肯定的說。
泡澡很舒服,酒店的浴缸很大,身體完全伸開,熱氣升騰,毛細孔全開啟,好放縱,想起剛才真是一身冷汗,還好白子惠不追究。
這件事,她也沒有解決辦法,還是憑公司實力完成這項合作,現在查誰是衛家的人,一沒時間,二沒意義。
足足泡了半個小時,我才從浴缸裡出來,身體舒服的在呻吟,不過全身軟綿綿的,沒什麼勁兒。
擦拭乾淨,對著鏡子照了照,瘦了一些。
跑步,加上一些煩心事。
不管生什麼,終究都會過去的。
我這樣安慰自己。
雖然知道這安慰很可笑。
裹上了浴巾,出了浴室,一陣清爽,回頭望,霧氣瀰漫。
身體慵懶著,視線則落在那張一米八成兩米的大床上,鋪的不是白色被單,套的也不是白色被套,四件套是紅色格子布,類似無印良品的質地,純棉親肌,應該很舒服。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向床走去,我似乎感受到床的呼喚,看會電視,微微睏意湧來,就那樣什麼都不想的睡去。
一次性的拖鞋不那麼合腳,走了三步,身子一扭,差點摔,還好反應及時,身子一擰,又立直了。
碰!
聲音很悶,似乎在門外。
豎起耳朵。
碰!
第二聲,比第一聲要響。
似乎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拉我幹什麼?別碰我。”
聲音含含糊糊的,壓抑著,緊迫著,斷斷續續著。
快步走到門口,眼睛透過貓眼往外看,右側有一個男人,只看請半邊身子,他的手抓著什麼,眯起了眼睛仔細看,黑黑的,是頭,女人的頭。
我開啟了門,視野一下開闊,穿著黑色夾克的男人,頭不多,是特意理的型,只有中心部位是青的。
右手抓著女人的頭,黑絲纏繞,手腕處的表閃閃亮,有幾縷被薅下,落在地下,被耐克鞋死死的踩著。
左手堵住女人的嘴巴,聲音打了個折扣,只聽到女人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