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快的答應,讓b哥臉上笑開了花,他說“兄弟,你真給面子,咱們好長時間沒一起聚了。”
我說“公司現在展,正是關鍵時候,大家都忙,哪有時間啊!”
這句話我說的有點心虛,這句話別人說行,我說不行,我根本沒在公司呆,能有什麼貢獻,如果非要挑一個來說,那麼就是我陰陽調和了白子惠,讓她身心愉悅,有更足的精力投入工作之中,算是從側面為公司做貢獻了吧。
除了這個,我對公司好像沒什麼付出。
b哥沒有揭穿我。我覺得他沒比我好到哪裡去。
看了一眼白子惠的辦公室,我說“b哥,你門口等我下,我打個招呼就走。”
b哥點點頭,說“應該的。”
他的臉上帶著笑意,心裡卻是妒忌著。
“抱了白子惠的大腿。牛的不行,天天見不到人,也不知道忙些什麼,估計是在床上把白子惠伺候舒服了,便不用來公司賣力了。”
我笑笑,沒露出任何馬腳。其實這樣的話聽多了,但b哥的心聲還是讓我很不舒服,b哥不是別人,是我的好兄弟,難道我過得好他不應該高興嗎?看到我跟白子惠在一起,他就受不了。這不是真兄弟,這是偽君子。
外物的誘惑還是太大,人不知不覺要比較,可悲的是人只會抱怨自己得到的太少,而看不到別人付出的太多。
輕輕敲了敲白子惠辦公室的門,聽到一聲請進,推開門,白子惠正在處理檔案,我走進去,她抽空喝了一口水,杯子是玻璃的,又透又亮,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的一朵玫瑰花。
這是玫瑰花冠,喝了似乎對女人好,我是不太懂,不過看著杯裡的玫瑰,覺得挺漂亮的,拿著杯子的白子惠更漂亮,面若桃花,別樣紅。
“有事?”白子惠板著臉說。
我心裡有些好笑,可能是我和她的關係生了本質的變化,在公司的時候,她面對我的時候便有些不太自然,刻意的保持一定的距離,維持自己的威嚴。
我笑笑,說“門我都關上了,誰都看不到,還這麼嚴肅。”
白子惠說“嬉皮笑臉,有事說事。”
我往白子惠身邊湊,說“我想跟你在辦公室玩點激情的。行不行。”
白子惠當真了,罵道“董寧,你要死啊!滾蛋!”
我說“騙你的,看把你嚇的,我就是進來跟你說一聲,我跟b哥出去吃飯。他找我好幾次了,我覺得他有什麼事。”
白子惠點點頭,說“好的,你去吧,我中午在公司吃。”
我說“你別太累了,我去看看b哥玩什麼把戲,不過,你真的不想在辦公室試試?想想好刺激的。”
“滾!”
和b哥一起下了樓,遇到不少公司的同事,看到我們,站定,點頭。打著招呼,想想之前,我和b哥都是底層,我們才是見到領導點頭哈腰的人,一轉眼,一切都變了,身旁的b哥也變了,真是夠讓人唏噓的。
直接到了負二層,b哥開車來的,我跟著他走,走到了一輛奧迪a4前,b哥解鎖了車。我說“b哥,換新車了啊!”
b哥笑了笑,說“升職之後換的,還不錯吧。”
我點點頭,說“不錯,開這個車穩重。”
上了車。我坐在副駕駛,b哥意氣風的開動車子,我隨口問道“嫂子和孩子都好吧。”
b哥說“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