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著談著,電話震動了,是陌生號碼,特勤這邊事比較雜,說不好誰找我,我示意了一下,說我出去接電話,白子惠對我點點頭。
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我手指滑動,接聽了電話。
“你好,請問哪位?”
對方沒說話,只有喘氣聲,很有節奏。
我說“不說話我掛了!”
媽的,神經病,打電話又不說。
對方開了口。
“董寧,真是讓我失望啊!我以為我們之間有默契這種東西存在,好似男與女之間的來電,我以為我打過來電話,你變成猜出是我,結果沒有,讓我有點不開心呢。”
我一下子緊張起來,這人所作所為都透著高深莫測,不得不承認,我跟他不是一個級別,他這樣持續的關注我,真的莫名其妙。
恐懼,有。
因為未知。
“你找我什麼事?”
這句話,變態的應對是輕嘆一聲。
“真讓人傷心,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董寧,我們可是老朋友了。”
誰他媽的跟你是老朋友,我心裡暗罵。
“不過,我這次打電話還真有點事。”
變態自顧自的說。
我也掛電話,掛了之後,變態還會有其他的渠道聯絡我,他就像是影子,如影隨形,擺脫不掉,很煩。
“董寧,我知道你要結婚了,新娘子很漂亮,恭喜啊!”
這段話要是從別人的嘴裡說出來,我會回一聲謝謝,從變態嘴裡說出來,我的心裡要好好琢磨琢磨,變態說這話到底有什麼企圖。
“你想做什麼?”
變態哈哈一笑,說“我是你的老朋友,你怎麼怕我呢。”
我有些急,我說“行了,別說這種沒用的話,你不是我的老朋友,你是處心積慮意圖對我不軌的人。”
變態說“你這樣說真的傷害了我,你岳父白敏德的事你知道了吧。”
我說“知道了。”
不提這個還好,提到這個我更不爽,這事只能證明我是一個無能的人,被迫低頭,被迫妥協,雖然生活還繼續,可有時候想起來,那種無力感便縈繞在心頭,就像是身體有缺陷,無法在床上征服女人的男人。
變態觸碰了我的傷疤,很疼。
變態說“我幫了你的岳父,幫他完成自我救贖,他很感激我呢。”
我說“行了,你做的那些都是見不得人的事。”
變態笑了,說“董寧,不要天真了,這世界上的事又有多少是可以見人的,黑暗無處不在,潛規則比比皆是,你自以為正義,可笑的是有了新人便忘了舊人,白子惠年輕貌美,能力出眾,經濟獨立,比給你戴綠帽子的關珊強多了,對吧,以至於只想把美人娶回家,忘記關珊慘死在別人設計之下,一點都不想為她報仇。”
“我沒有!”
我脫口而出,以至於引起他人側目。
有點失態,因為變態說對了,我確實有些沉迷現在美好的小日子中,有點遺忘關珊的仇,現在對付曾茂才確實有點困難,可是這不是理由,因為困難,我便妥協了,很差勁。
變態笑了笑,說“董寧,有沒有你心裡清楚。”
我說“原來,你打電話過來就是想跟我說這些的,好了,我知道了。”
“等等!我還沒說完呢,董寧,我有一個訊息,對你很重要的訊息,你有沒有興趣,不過,這個訊息是有價值的,我需要你幫我做事,怎麼樣,成交嗎?”
“沒興趣!”
變態笑笑,說“我希望你能慎重考慮,真的。”
“我說了,我沒興趣!”
帶著氣結束通話了電話,終於清靜下來,可是心卻空蕩蕩的,有些慌,該死,到底是什麼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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