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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四七九 危險等待著我

白子惠的指責,讓我慌了神,她眼眶紅了,手指在抖,被氣的不行,她眼裡失望絕望混雜在一起,我看在眼裡,心好疼。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我說“你聽我解釋。”

白子惠伸手擦去了眼角的淚,她說“董寧,你別說了,我不想聽,你的態度已經說明了問題,我爸他肯定做了一些事,你應該知道的,可是你沒告訴我,看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並不高啊!這事,我知道了,我自己會查下去,我離開了你,也能好好生活。”

我往前走了一步,想要去拉白子惠的手,白子惠往後一退,她說“董寧,別讓我討厭你,你還是跟我保持一點距離。”

我說“子惠,這事很複雜,你聽我說,我是想要保護你。”

如果白子惠知道她的爸爸是個大毒梟,並且還使手段整治6家人,不知道白子惠會有什麼感想,可能世界觀會崩壞吧。

此時此刻,我要不說,白子惠估計會永遠不理我,這樣的代價,我不想承擔,只能出賣老丈人了。

白子惠說道“董寧,你剛才不說,現在也不用說了,我知道我爸一定做了很過分的事,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我攔住了白子惠,說“子惠,你別走,你給我個機會。”

白子惠淡淡的說道“機會我給你了,可是你沒有把握住,多餘的話,我不想說了,真的,可不可以讓我走。”

此時此刻,白子惠恢復了平靜,只有紅紅的眼眶代表她的委屈,其他如常,一如既往的精明幹練。

我說“子惠,我...”

白子惠悠悠一嘆,說道“非要把我往仇人上逼嗎?”

這話說的,讓我心好痛。

可是我現在又有什麼辦法,沒有任何的辦法,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那我送送你吧。”

白子惠談談一笑,我沒有誇張,她真的笑了,只有心死了,才能露出這個笑容吧。

一瞬間,我好像死了千百回。

我自己想了想,自己沒有道理留白子惠,現在這個時候,說不說老丈人的事已經沒有意義了,傷害已經造成了,無力迴天,況且這不是普通的傷害,是往傷口上撒鹽,白子惠一定很疼,才會當我是陌生人。

“那我送你吧。”

我說出了這句話,聲音有些沙啞。

白子惠搖了搖頭,說“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雖然平平淡淡的說,可是態度很堅決,這個時候的白子惠是最可怕的。

我說“好吧,你慢走。”

白子惠點了點頭。

目送她走到了門口,我叫住了白子惠。

“我還可以聯絡你嗎?”

白子惠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最好不要!”

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和白子惠的關係直轉之下,本來就已經到了冰點了,現在比冰點更嚴重了。

我知道白子惠心裡面還有我,這一次她找我,一方面確實有事,白子惠爸爸無論多麼的小心,總會露出一點點馬腳,白子惠知道我全部事情,她覺得我可以幫到她,事實上,我確實能幫到她,我比她瞭解她爸爸,她爸爸真實的一面我知道,讓人覺得恐怖。

這是一方面,必須要見我的理由。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方面,白子惠還想見我,估計她也有緩和的意思,就算不能當戀人,起碼說說話見見面。

可惜,我搞砸了。

這下朋友都做不了。

白子惠走的時候,沒有什麼表情,可這樣才是最可怕的。

白子惠走了,我沒走,我坐在包間裡,胡思亂想了半天,然後喊來了服務員,要了一瓶酒,沒多要,就一瓶白酒,我開啟酒,自己一杯一杯的喝著。

我恨自己的優柔寡斷,我恨自己斬不斷煩惱,我希望我做一個純粹的人,腦子裡想著一件事,那樣才能簡單和快樂。

與白子惠之間糾葛,我的心累了倦了傷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到現在有些肆意放縱的心理。

我有點懷念以前,這個以前不是跟白子惠在一起的日子,而是槍林彈雨的日子,我現自己無比懷念殺死王承澤那一天。

誠然,那一天很危險,各種事情生,接踵而至,可是我一直很專注,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殺人,殺掉一些阻止我的人,直到幹掉王承澤。

整個過程,我沒什麼感覺,我只知道我要這樣做,不能停下,殺人的感覺現在回味起來很爽,有主宰一切的感覺。

我沉迷那種感覺,彷彿那才是真的自己。

喝著喝著就喝多了,我站了起來,身子有點不受控制,我付了飯錢,下了樓,往前走了幾步,想要攔一輛計程車回家,卻想起來我是開車過來的。

我琢磨了一下,還是把車弄回去吧,最近還要工作的,沒有車不方便,沒了白子惠,工作是我排解苦悶的唯一手段。

車我是不能開的,開了會出事,我打電話找代駕,我現在確實喝醉了,但是沒到失去行動能力那個地步。

聯絡了代駕,對方問了我地址,他說他就在附近,馬上就來,我說好,然後坐在車裡面等。

等了大概八九分鐘吧,對方來電話了,說他到了,我沒掛電話,下了車,看到了代駕,我揮了揮手,代駕過來了,他把他的摺疊車收好,放進我的後備箱中,然後他坐在了主駕駛,這個人很客氣,服務態度很好,他問明白了我去哪裡,之後動了車子,車子開得很穩,很舒服,我剛剛喝了酒,開太快的話有要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