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語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她說“董寧,現在什麼時候,現在是風口浪尖,你怎麼能隨隨便便把槍拿出來呢。”
當時的情況,槍是震懾,不過,我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影響已經造成,我比較愧疚,齊語蘭一直挺我,可我的表現卻不盡人意,最主要的是我怕她受我的牽連。
我說“領導,抱歉,當時我衝動了。”
齊語蘭嘆了一口氣,說“我看監控了,白子惠也在場,你衝動情有可原,其實,你這個事,放在平時沒什麼,可是現在比較嚴重,你的情況比較特殊。”
我說“領導,我知道,很多人看我不爽,是吧,還有,剛出了那件事。”
那件事,就是殺死血手那件事,一加一,大於二,我最近的行為,確實不妥,落下了把柄。
齊語蘭說“你知道就好,趕緊認識一下自己錯誤,沒準,上面的人會打電話給你,瞭解一下情況,你要注意態度。”
這話說的慎重,讓我知道,這事真的搞大了,如果是平常小事,齊語蘭大概會幫我擺平了。
電話來的比我預想的快。
對方上來先是一句,“你是董寧?”
被叮囑之後,我收斂一些,主要是不想給齊語蘭添麻煩。
我說是。
對方便開始說了,指責我,訓斥我,沒完沒了,囉嗦至極,什麼影響極其惡劣,什麼無恥下流。
我聽著,感覺好荒謬。
是的,我這件事辦的確實不妥,這槍不能輕易拿出來,可這指責有點過分了,雖然是上級,可是應該實事求是吧。
明白了,這是故意的。
心裡很鬱悶,嚮往那種快意恩仇,而不是深深陷入國家機器之中。
罵完了,告訴我收回武器,無限期停職,以後有機會復職,也不會擔任組長之職。
沒想到,加入特勤,跟過山車一樣,一會上一會下,好刺激。
這事我沒放在心上,齊語蘭看重我便好,我不怕事,我怕的是沒有事,復職的事,應該不會太久,我有這個自信。
可讓我沒想到,事情會急轉直下。
打電話告訴了白子惠,我這邊沒事,就是小受懲戒,隨後我問白子惠那邊怎麼樣,白子惠聲音有些疲憊,她說最後她還是開了門,白子惠媽媽進來之後,可能察覺到了什麼,可是她也沒說,說了幾句話,便送白子惠去公司了。
看來,現階段,要維持這種狀態。
告訴我這些事之後,白子惠說她要忙了,我便掛了電話,沒多久,曾茂才給我打了電話,說他和柳笙坐飛機要走,去國外,給我留了一份禮物。
這個電話有點莫名其妙的,曾茂才不會跟我說他的行蹤,更不會說給我留了一份禮物的話,我覺得這裡面大有深意。
可是對話中卻又聽不出來什麼,說了幾句,曾茂才便掛了電話,可能要登機了。
“電話打完了?”
柳笙的聲音。
曾茂才說“打完了。”
柳笙說“董寧他聽出什麼來沒有。”
曾茂才沉默了一會,說道“我想他會覺得莫名其妙吧,但應該聽不出來什麼,資訊實在太少了。”
柳笙說“不知道他知道之後什麼表情。”
曾茂才說“可能吧。”
我聽的心裡疑慮重重,這兩個人到底再說什麼。
柳笙說“還是差了一點,血手,雖然是有名的殺手,可是董寧也不差啊!竟然讓他躲開了,好在,我們比較小心,沒有讓董寧察覺之間的關係。”
什麼,我沒聽錯吧。
血手是曾茂才請的?
震驚之餘,我的腦子飛快轉動。
說的通,曾茂才對我很瞭解,可以說是瞭如指掌,會給血手提供很多資訊,並且曾茂才的勢力極大,可以為血手提供庇護,當全城搜尋的時候,血手被藏了起來,足夠安全。
可是,曾茂才為什麼要殺我,就算他察覺到了什麼,也不應該這麼著急動手吧。
曾茂才說“沒準他已經知道了。”
柳笙笑了笑,說道“知道了又如何,他應該見不到我們了,那份禮物,應該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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