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軍看著橫屍滿地的刺客,面面相覷。
沒想到這些人對自己如此狠辣,而且竟無一活口。
殿內雖然滿地狼藉,但並未有多少人傷亡。
因為刺客的目標很明確,他們就是衝著刺殺昭陽帝而去的。
此時御醫帶著藥箱匆匆趕來,寧毓初讓開身子,緊緊盯著御醫診治。
平陽公主和華安公主站在臺階下,後者緊張擔憂道“怎麼樣了?父皇沒有受傷怎麼會咳得如此嚴重?”
御醫把脈後道“陛下咳嗽是因受了驚嚇,並無大礙,請兩位公主和世子放心。”
昭陽帝服下熱茶後,一口氣順了,他對周圍人道“朕無事,你們不用太憂心。”
見帝王無礙,不少人這才放下了心。
如今儲君未立,皇太孫又遠在北方,若是陛下有個三長兩短,這帝京必亂。
昭陽帝指著寧毓初對御醫道“去給世子看看傷勢。”
寧毓初剛想把手背到身後,就聽到皇爺爺的命令,他忙道“皮肉傷而已,孫兒沒事。”
華安公主站在寧毓初身後,正好看到他被鮮血染紅的袖子,驚道“御醫還不快給世子看看!”
寧毓初沒辦法,只能先隨御醫在一側坐下。
得知孫兒傷勢不重,昭陽帝這才放了心。
此時平陽公主開口道“父皇,這些刺客竟能如入無人之境闖進皇宮行刺聖駕,簡直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戶部尚書彭柏安站出來,贊同道“平陽公主說得對,陛下,此事一定要嚴查,否則您在宮中的安危將受到嚴重的威脅。”
眾人紛紛點頭附和。
昭陽帝年事已高,經此一遭後,精神不濟,但還有後續的事要處理,他只能強撐著。
此時,所有屍都被擺放在殿中。
御林軍頭領垂稟報道“蒙面刺客加上兩名宮侍,總共四十人,都在這裡了。”
昭陽帝點頭“先驗明身份。”
殿內大半數是女眷,看到這慘不忍睹的畫面,捂唇低呼,不敢直視,膽子小的已經開始哭起來。
唐黎見多了生死,這些屍體並不能觸動到她什麼,她目不轉睛地盯了會,就被一隻溫熱的手矇住了眼睛。
她聞到了熟悉的青竹氣息,彎了下唇,握住對方的手想拉下來,不想對方如磐石,不為所動。
她只好道“大哥,你把手鬆松。”
唐琢玉淡聲道“別看了,不然回頭做噩夢。”
唐黎搖搖頭,自信的語氣帶著絲哀求道“我不怕,大哥你就讓我看看吧。”
唐琢玉不知她何時變得如此膽大,竟然敢直視這鮮血橫流的場面。
就在兩人話說間,御林軍從為的刺客身上搜到了一塊令牌。
“陛下請看。”
在燈火通明的殿內,眾人清清楚楚看到上面刻了兩個字。
飛雲。
眾人譁然。
在梁王在世時,昭陽帝將這塊令牌賜予了他。
有價值的不是令牌本身,而是令牌所能號令的五百名從戰場退下的精銳,飛雲將。
難不成這些刺客是飛雲將?
可是梁王早已不在人世了。
那動飛雲令的只能是……
眾人不約而同看向正在包紮傷口的——
梁王世子,寧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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