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掌櫃進門就落了鎖。
聽著門栓上的聲音,劉白站在簷下,暈黃的燈火照亮了他慘白的面龐。
寧毓初和唐黎朝氣稚嫩的樣貌躍進了他腦海。
他想起了那年,他也是他們這個年紀進的酒樓。
當時涉世未深,對生活充滿了期待。
以為攢個一兩年的工錢,就能夠給孃親治病,於是欣欣然踏入了這裡。
沒想到,竟將自己送入了虎口。
如今,他又要眼睜睜看著這對兄弟和自己一樣步入牢籠,他心有慼慼。
若是多了他們,黃掌櫃就不會成日找他,他也能有喘息的時刻。
可是,未泯的良心在深處掙扎。
他都已經這樣了,還要讓別人步他的後塵嗎?
劉白麵露痛苦,雙手蜷縮,想上前阻止。
可面前的房門,卻像是一張血盆大口。
他忍不住後退。
浴堂。
空氣中氤氳水霧,帶著微熱的溫度,給昏黃的房間添了幾分曖昧氣息。
黃掌櫃閉著眼嗅著,一股淡淡的暖香,令他精神一震,某處開始精神起來。
他躡手躡腳走到浴桶,準備撲上去時,卻現桶內空無一人,只有粼粼的水光。
他疑惑,人呢?
“誰?”
一道清軟的聲音從屏風後響起。
黃掌櫃有特殊的癖好,又愛對下面的人下手,故而後院裡的不少佈置都帶著助興惡趣味。
比如這仕女臥躺溪石的刺繡屏風和放在桌上的燈盞。
若人站在屏風後,火光將身姿勾勒映在上頭,曼妙勾人。
黃掌櫃聞聲望去,屏風上正映著纖細婀娜的身影。
他睜大眼睛,平日看她嬌柔細小,沒想到體態如此窈窕玲瓏。
黃掌櫃感覺喉嚨越來越乾渴,肥大的舌頭舔舐了下嘴唇。
“是我,黃掌櫃。”
屏風後的人驚慌道“黃掌櫃怎麼會在這裡?可是要用浴堂?我馬上就穿好衣服出來。”
黃掌櫃欣賞著她無措的模樣,像是逗弄小白兔,待會看她求饒時,才更刺激。
他咽口水道“不要緊,你應該還沒洗好,我們都是男人,坦誠相待也沒事,不如一起洗?”
少年聲音軟軟“這不好吧?”
黃掌櫃聲音粗啞地哄著道“哪會什麼不好?我也經常和劉白一起洗,互相搓搓背,這樣既暖和又不會浪費水,豈不是兩全其美?”
少年猶豫了片刻,輕搖了搖頭“我哥哥就在外頭,我要出去了。”
黃掌櫃方才還有興致逗玩她,如今渾身被她勾得燥熱難耐,恨不能將她按倒,剝光,再壓下去。
他等著少年走出來,然後他再撲上去。
可左等右等,都沒等到少年出來。
他不耐煩了,卻聽少年嬌細嗓音響起“黃、黃掌櫃,我的衣裳在架子上,你能不能先出去,我好過去拿。”
黃掌櫃細小的眼睛亮起,他搓著手道“做什麼這麼麻煩,我幫你拿就是了。”
他快步走過去將衣裳拿下,走向屏風。
他原本想直接繞過去,然後將小兔子抱個滿懷,這時一隻軟白纖細的手臂從屏風探出。
“黃掌櫃給我吧。”
她就只是露出一截手臂,他就痴迷得眼睛直勾勾,若是待會剝光她,那又是怎麼樣的盛景?
黃掌櫃一個激動,就要去抓她的手腕。
一聲慘叫響徹浴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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