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毓初此時大喇喇半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手裡拿著個球。
“嘯天,看好了。”
嘯天立馬蹲好,目光不離他的手,張嘴吐著舌。
他將球一拋,嘯天站起來,腦袋隨著球的方向轉,立馬跑了過去。
球落地時它撲了過去,玩了起來。
“不對不對,你要把它叼起來,然後給小爺。”
嘯天歪頭看了他一眼,又開始撲騰起球,玩得不亦樂乎。
寧毓初捂臉。
唐黎撲哧一笑,小魔王眼刀就飛了過來。
她噙著笑意道“訓練要有耐心,它還小,什麼都不懂,你慢慢教,總會教會的。”
寧毓初一聽便坐了起來“你說的有道理,小爺看嘯天不算太笨,指不定教一教能聰明一點。”
他走過去,將球撿起來,嘯天立馬盯著球衝他汪了聲,表示不解。
“想玩球可以,你先學會坐和趴。”
嘯天“汪——”
你說啥子?
寧毓初命令道“嘯天,坐。”
嘯天“汪——”
啥子啥子?
寧毓初……
唐黎笑得身子一歪,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青秋為了顧全主子的面子,不敢笑得太大聲。
嘯天歪頭“汪汪汪!”
你們笑啥子,嘯天也想知道!
唐黎幫天光老者診著脈,過了會,她收手,盈笑道“天光爺爺,您身體痊癒了,沒有問題了。”
天光老者起身扭動著身子,沒有一處不爽利。
他樂開懷“小梨子,你這醫術,真是絕了!”
唐黎擺手道“您別這麼誇我,是您身體底子好,不然換做其他人的,雙腿至少要三個月才能下地走路。”
說著,唐黎趴在桌上,好奇問道“天光爺爺,您對以前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嗎?”
天光老者飛身盤腿在半空旋轉一圈後,落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單手一撐下巴,兩邊鬍鬚翹了翹。
“腦子裡有碎片記憶飛來飛去,但每當老夫想看清時,它們片刻間就消失了,老夫至今都沒想起來自己姓甚名誰。”
唐黎凝神想了想道“看來您腦子裡的淤血還沒化。”
天光老者抿了抿唇,問“小梨子,你說老夫會不會一輩子都找不到家人了?”
唐黎安慰道“您別多想,順其自然,也許您明日就想起來也說不定。”
天光老者豁達笑道“老夫無所謂了,反正老夫這個歲數,就算有兒女,他們也都已經大了,各自成家有小孩了,老夫不必再養著他們,若是沒有兒女,孑然一身,無事一身輕,逍遙自在過下半輩子就成。”
唐黎輕笑“您倒是想得開。”
天光老者朝寧毓初那頭擠了擠眼“那小子說要給老夫養老,老夫怕什麼。”
唐黎點頭笑答“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您教他這麼多,他理當贍養您。”
天光老者得意得晃了晃頭,轉頭一躍而起,將寧毓初拋到半空中的球搶走。
“小嘯天,陪老夫玩。”
嘯天立即追著球去了。
寧毓初氣得頭頂冒煙“真是有球就是爹!”
唐黎看著玩得歡樂的天光爺爺和嘯天,嘴角笑意微收。
天光爺爺的過去,他若想不起來就算了。
也許,對他來說,並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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