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卿轉頭,對柏昀點了下頭,隨之看向雅間內所有人,他神色未變,拱手淡淡道“棠棠口不擇言,我代她向大家賠不是,我這就帶她走,不再打擾你們。”
他示意夏忻陽將餘棠棠拉走,餘棠棠不甘願就這麼走了,與此同時,一直沉默著的元逸飛出聲了。
“像個潑婦一樣胡亂撒潑,攪了我們好端端的飯局,說兩句不痛不癢的道歉,就能算了?”
夏忻陽瞧著他滿眼不善,立即擋在餘棠棠面前,雖然害怕還是頂住壓力道“你想幹什麼?難不成還想打人?”
這下餘棠棠在他背後叫嚷起來“你們丁班的人,除了打架還會點別的嗎?”
“餘棠棠!”
洛南卿先元逸飛一步開口,他聲音淡漠,但餘棠棠認識他這麼多年,連名帶姓這麼叫她,就是他已經生氣了,她垂下頭不敢吱聲。
洛南卿看向元逸飛時,眸色加深“你若是要教訓她,請便。”
說著他讓開了身。
餘棠棠呆愣住,顯然難以置信南卿會說出這樣的話。
四大惡霸也呆了。
元逸飛抿唇,眯眼看著洛南卿,最後冷笑道“滾吧,我元逸飛還沒混蛋到打女人。”
洛南卿微微頷“以後我不會讓她再在你們面前說那些話,忻陽,帶棠棠走。”
夏忻陽將魂不守舍的餘棠棠拉走,門口終於清靜起來。
宗銳揮了揮拳頭“若不是看在她是女子的份上,真想往那尖酸刻薄的嘴臉打上幾拳。”
柏昀學唐黎方才說的話“別活得像只惹人笑話的青蛙,只會孤寡孤寡孤寡……哈哈哈,唐黎,論辯論高手,我不服誰,就服你!來,喝一杯!”
唐黎拿起茶杯與他相碰“我平日是輕易不出手,誰讓她說得太過分了,泥人也是有三分脾氣的。”
宗銳豔羨道“我終於明白讀書的好處在哪裡了,起碼在和人吵架時,能把對方噎死。”
唐黎撲哧笑出聲。
應懷忱和孟覺文能感覺到他們在努力活躍氣氛,想將方才的事給掩蓋過去,但他們卻越來越覺得尷尬和不自在。
孟覺文突然舉起酒杯,對眾人道“酒宴我們吃了,你們的謝意我們也收到了,乾了這杯,一切恩怨消弭。”
四大惡霸傻呵呵和他們碰了杯,一飲而盡,卻又聽他道“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恢復到之前互不干涉的關係上,告辭。”
應懷忱立即拉住孟覺文“覺文,你幹什麼?”
孟覺文將自己埋藏在心裡的話說出來“懷忱,咱們以後是要考功名的,孔子云,三人行必有我師,我們要交的是益友,而不是……”
他突然頓住,不敢去看四大惡霸,換了個說法繼續道“我們和他們的理想抱負不同,還是專注在學習上吧。我不想再聽到餘棠棠那樣汙衊我們。”
他音量雖不高,但雅間就這麼大,這些話一字不落地進了眾人的耳朵。
唐黎皺眉,這話未免太傷人了。
她欲說幾句,被寧毓初拉住手,他衝她輕輕搖了搖頭,同時眼底晶亮,不知在醞釀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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