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
侍衛一擁而上,宮侍被按壓在地上。
寧其湛怒指喝道“證據已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宮侍雙眼恐懼搖頭“冤枉啊太子殿下,奴才只是負責送湯,並不能證明這藥是奴才下的。”
寧毓初笑了聲,手指了指自己“你是想說,藥是爺下的?”
宮侍垂下頭“奴才不敢。”
寧毓初扯唇,對昭陽帝拱手道“皇爺爺,既然湯是從小廚房拿的,那孫兒自然是有嫌疑……”
昭陽帝抬手,溫和道“毓初,朕相信你。”
寧毓初笑著搖頭“皇爺爺,光您信沒用,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那些心裡打著骯髒主意的人,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孫兒,孫兒今日就來自證清白,揪出元兇。”
寧其湛見他胸有成竹,好奇問道“你要怎麼做?”
寧毓初神秘一笑“這就需要到小爺的好搭檔。”
話落,他短促喚了聲“嘯天!”
嘯天當即走到他面前,正襟危立,仰頭吠了聲。
“在!”
寧毓初神情肅然“組織需要你的時候到了,聞!”
嘯天吠了聲應道,起身聞了聞湯碗,隨後走向宮侍。
它在宮侍身上聞了一圈,轉頭對男主人吠了聲,然後衝出了宮殿。
寧毓初勾唇“太子老兄,你帶著這奴才跟我們走一趟,見證下。”
“好。”
嘯天跑得快,但時不時又停下來等他們。
待他們跟上後,就又繼續前行,直到離小廚房不遠的拐角處停下。
這裡是巡邏監視的死角。
寧毓初看了眼宮侍,宮侍肩膀哆嗦了下。
嘯天已飛撲到邊上的草叢,扒拉半天后,叼了樣東西迅回到男主人身邊,晃著尾巴邀功。
寧毓初接過那黃色紙張,上面還殘留著些許粉末。
他轉交給唐黎,唐黎捻了些許分辨後,肯定道“這與湯碗里加的料是一樣的。”
寧毓初對寧其湛道“太子老兄,能否問一問附近巡邏的侍衛。”
寧其湛領會其意,招手就讓侍衛過來。
“半個時辰前,你們可有看到那宮侍路過,有什麼異常舉動。”
侍衛小隊長立即詢問帶隊的手下。
其中一人道“稟報太子殿下,半個時辰前,這個宮侍確實有經過,如果說有什麼異常的話……他似乎在這裡停留了下,不過也就一會兒功夫。”
寧毓初冷冷看向宮侍“一會功夫就夠了。”
宮侍一臉灰喪。
當重新帶回殿內時,宮侍見事情敗露,不再掙扎,一五一十地對昭陽帝交代起來。
“是安王,他派人尋到奴才,給了奴才五千兩,讓奴才把藥下到陛下的湯裡,不止如此,他還讓奴才……”
他看了眼寧其湛,豁出去道“讓奴才混進御膳房,把藥粉下在太子殿下的膳食裡,因為藥效作需要三天,所以沒人會懷疑到奴才頭上。”
眾人驚詫。
誰也想不到安王竟敢連續投毒!
宮侍頭重重磕在地上“安王威脅奴才,如果不從,他就要殺了奴才,求幾位主子開恩啊,奴才也是迫不得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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