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城兒能不能從這件事中平安無事地走出來，全看交涉的成不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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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爺。”李木哂彎曲著身子對著洪國亮作低姿態。

“事情怎麼樣了？”洪國亮從他那張名貴的歐洲椅上轉身過來，嘴上叼著杆長杆煙槍。

李木哂頭和身子都不敢動，只用眼睛瞄了洪國亮一眼，道“風際言做了。但是馬輝澤沒死，死的是他的一個下屬。”

“什麼！怎麼會這樣？那現在的情況呢。”洪國亮大掌一拍在桌上，底氣渾厚。

李木哂更加卑微地說“洪爺，現在風際言被警方的人抓住了。已經送到派出所裡了。”

“真是個飯桶。”洪國亮憤恨地說“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李木哂屈身又道“但是洪爺，現在所有人的都在猜測是秦叔海指使的風際言。畢竟前不久馬輝澤還跟秦城戴了頂綠帽子，如今風際言又是在秦叔海的地盤對馬輝澤動的手。”

“你懂什麼？只是猜測而已，猜測有什麼用？沒有確實的證據秦叔海還是連根頭都沒傷到！”

李木哂對正在怒的洪國亮連忙道“洪爺不必焦急，這事情本就是我們讓風際言對秦城提議的。現在同樣死了人，秦城他還是脫不了干係。”

“只要在警局裡的風際言把秦城招供出來，我們的計劃就還是成功的。”

“秦叔海就秦城這一個兒子，失去了他。秦叔海一定會猶如斷臂碎骨一般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嗯，你說的不錯。”洪國亮把手上的長杆煙槍甩在桌上，“這什麼破玩意，抽著一點勁兒都沒有。只有秦叔海那種老古董才會喜歡這種東西。”

李木哂見狀，從一旁的櫃子上拿下了一盒雪茄送到洪國亮面前。

洪國亮抬起戴著個奪目金戒指的手指拿出了一支雪茄。

李木哂屈身給他點燃，討好說道“洪爺不需要為此事擔心，就算這次的事情秦叔海可以擺平。但只要我們想對他下手就有機會下手，我們有的是手段可以讓秦叔海焦頭爛額。”

洪國亮吸著雪茄，雙眼眯屈，吐了煙霧道“還是雪茄抽著有勁兒。”

“不錯，就算這次沒能把秦城拉進牢裡又怎麼樣。只要我洪國亮想要對付一個人，他又能逃的掉嗎。今天晚上，秦叔海那老不死的一定會為他兒子夙興夜寐睡不著覺的。”

李木哂大笑著跟洪國亮一起嘲笑秦叔海。

洪國亮捻了下菸蒂，“派人去告訴風際言，他可以招供了。”

第二日一早秦叔海派過來的律師才見到風際言。

因為風際言犯得是殺人罪，被抓的當天晚上不允許與人接觸。所以秦叔海直到早上才能見到他。

風際言自從被押上警車，就開始一言不。回到警局後也只是重複著之前在天上人間說的話，其餘的一概不肯說。一整晚只盯著牆壁不睡覺，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是有一點，風際言對自己想要毒死馬輝澤的這一點進行的否認。

同行被壓到警局的酒侍卻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招了出來，他的供詞是風際言指使他給馬輝澤下陽痿的藥，他對為什麼喝了酒後中毒身亡的李統表示並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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