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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琴音觀戲

“有綠琴姑娘在,聽什麼都成。”賈老爺猴急的趕劉媽媽出去,手伸進了綠琴的懷裡。

“賈爺,你著什麼急。綠兒的酒你還沒喝呢。”綠琴說著,用嘴吊住白瓷碗,往賈老爺嘴裡送。

賈老爺享受的喝著綠琴喂來的酒。砰的一聲,白瓷碗掉落在地,她摟緊綠琴親吻起來。

“爺,瓷碗碎了,媽媽要責打綠兒的。”綠琴委屈道。

“我的小心肝,老爺怎麼捨得你受責罰。”賈老爺塞到綠琴懷裡一錠銀子,再次瘋狂的親吻起來。

水縈在簾後,如坐針氈。

綠琴偷偷瞧了水縈一眼,笑著將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捧了起來,嬌媚道“爺,不如聽一《蝶戀花》?”

“好,心肝是花,老爺我是蝶,就採你的蜜。”說著,賈老爺喯喯親了兩口紅唇,嗡嗡直響。

“快彈呀!”綠琴嬌喘著催促一句。

錚的一聲,水縈飛快的彈起琴來。

一蝶戀花彈畢,水縈沒有停下,反覆彈了起來。直到雙手染了血,直到再也聽不到那令人羞恥的聲音,從始至終,她一直閉著眼睛。

“行了,人都走了,別彈了。”綠琴露著滿身的紅印抓痕,走到水縈面前,抓過她的一隻手,將一錠碎銀子塞到手心,“這是賞你的。”

那一隻被歡愛過的人觸碰的手,燙的她彷彿賈老爺在摸自己一樣。銀子順著她的指縫滑落在地。

水縈本想著單獨跟人彈琴,遇到和父親年紀相仿的官員,哄他寫幾個字辨認。水縈氣呼呼的推門離去,直奔劉媽媽的房間。

“劉媽媽,我要自己會客人,你把我放到綠琴的房間是什麼意思?”

“喲,這怎麼還生上氣了。”劉媽媽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笑道“姑娘,來這的客人可都是尋女人身子樂子的,什麼聽曲觀琴都是個屁。

樓裡的歌呀曲呀的,都是這樣賣出去的。要不是綠琴看你可憐,好說歹說,把你安排到賈老爺的房間,你以為有客人聽你的曲子!”

水縈被她說的絲毫無法反駁,倔強道“反正這樣接客,我不依。”

“你說只賣藝不賣身,媽媽我可是答應你了。綠琴也給你銀子了,你有什麼不依的?”劉媽媽無所謂道“你要是不願意,大可以離開。”

水縈瞬間洩了氣,坐了下來,道“那你想想法子,讓我獨自接客。我可以賞銀只要兩成。”

兩成!這姑娘到底想不想賺銀子,這樣奇怪的人,劉媽媽還是第一次遇到,她有些疑惑,可還是堅持道“要單獨接客,只能是賣身的人。”

“你唬我!昨日嫵琴在廳中可是又彈琴作曲,又與人比試琴藝的。”水縈爭辯。

“嫵琴姑娘是樓裡的頭牌,你能比嗎?”

“我如何不能比。”水縈急道“我琴藝不行,但可以在廳中與人比試文墨,滿京城別說是妓院裡的姑娘,就是新科狀元,他也不見得比我的字寫的好,比我的詩作的強。”

劉媽媽笑道“樓裡的頭牌姑娘,以後要賣初夜的,你肯嗎?哎呦,瞧媽媽這記性,你就是肯賣,也沒有。”

她心中的痛,再一次拿來被人羞辱了。

可她早已顧不得這些了,篤定道“媽媽,你可以找人替我,沒人知道的!”

只要能有機會站在廳中的高臺上與達官貴人比試文墨,豈不是很快就能找到那人,只剩下七個人了,很快會找到。就算那人不來青樓,她也可以向旁的官員,套出那七個人的名字,挨個去找。這般千載難逢的機會,水縈不想放過。

這一句話,讓劉媽媽十分震驚,這不是自己盤算的嗎?怎麼從她口中說了出來。

“這怎麼成,我倚紅樓豈會做這等騙人的行徑!”縱然她心裡樂開了花,口中仍是堅決否定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