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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地窖噩夢

“縈兒,我並不想傷你。”施文的聲音柔聲細語,好不溫柔。

水縈冷笑,“你想用便用,反正黃泉路上有你陪我。我不寂寞。”

“縈兒!”施文的聲音變的急切了些,但依然是溫柔的“只要你說出來,就不用死。以後我會好好對你,不會再讓你受一絲委屈。”

“以後對我好!”水縈笑著反問,“你怎麼不現在對我好?”

啪的一聲,施文重重一掌打在了水縈滿含笑意的臉上,“饒水縈,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水縈仰頭靠在柱子上,淡淡道“施文,我是不會說的。你若是想活命,便跟我一起逃出相府,若是不想活,那便一起死吧。”

“逃走,去哪?還回古亭縣那個破地方嗎?”施文冷笑一聲,眼中有無盡的悲涼與不甘,“縈兒,你知道我是怎麼要來的舉薦信嗎?我扮成女裝,塗脂抹粉的被那個知縣的大少爺當成女人,玩了三天三夜。還有你?”

他說著,一把揪住了水縈的衣裳,嘴巴貼到了她的耳朵上,恨恨道“你不肯為我去陪知縣的大少爺,卻去勾引康王世子,連一個快入土的老人你都願意當他的妾,還不是因為我什麼都沒有。”

“你確實什麼都沒有。”水縈附和了一聲,冷笑道“孝悌忠信、禮義廉恥,你一樣都沒有。”

“你有便好!”

刺啦一聲,施文將水縈胸前的衣裳扯落,墨綠色的抹胸清晰的展現在施文面前,還有抹胸下面若隱若現的春光。

“你幹什麼?”水縈的眼中閃現了巨大的恐懼,這讓施文很是滿意。

“我知道你不怕死,我也心疼,不想給你用那些刑具。”施文淡淡一笑,“我就是欣賞一下你這勾引人的身體。”

說著,去拽水縈的裙裳。瞬間水縈身上只剩下褻衣褻褲,還有臂膀上那沒有扯落的殘缺衣料。

“施文,你殺了我吧!”水縈用盡全身的力量,掙扎著手臂往胸前護去,可雙手被綁著,也只能弄得柱子咯咯作響,手腕的裂痕越來越深。

“縈兒,說了吧,先生跟師孃看到,該心疼了。”他的嘴巴湊到了水縈的耳邊,脖頸挨著水縈的嘴唇很近很近。

水縈一口咬了上去。施文情急之下,一拳打在水縈腰上,血氣上湧,水縈一口鮮血吐出,不受控制的鬆開了他。

她想激怒他,讓他氣憤之下,一刀將自己殺了。可是施文拿鞭的手剛剛舉起,他便洞悉了她的意圖,緩緩放下了手,繼續剛才的計劃,從懷中拿出一隻毛筆。

“縈兒,你猜我想幹什麼?”那張臉似笑非笑,比禽獸更添三分猙獰,“我想在你身上寫幾個字,你說寫什麼字好?”

施文上前,拿著毛筆在水縈的嘴角沾上血跡,以血代墨,點到了水縈裸露的左肩上,她能夠看得到的地方,“妓,蕩,奴還是娼字?”

水縈咬牙閉上了眼。

“我覺得都不好。”施文邪惡一笑,“饒於逸三個字怎麼樣?”

那是水縈父親的名字,水縈的肩膀明顯抖了一下。施文很滿意的動筆,寫到於字沒有血了,他便在水縈腰間的鞭傷上又蘸了些血,繼續寫。

“縈兒,你覺得我要幹什麼?”施文雙手撐開水縈的眼皮,讓她無可逃避的直視著自己,“你若還不說,我就再在你的肚子上寫上你母親的名字,把你丟到妓院,讓你的父親看著你們母女倆被人賤淫。到那時候,我讓你死,你都不敢死了吧?”

說罷,手慢慢移到水縈腰後解她抹胸的繫繩。

“我說!”水縈終於忍不住了,眼淚如珠子一般落下,只是沒有一絲嗚咽之聲,“還在乞丐家,只是在房樑上。”

“還敢騙我。”誰會藏東西在一個地方,施文狠狠的掐上水縈纖弱的腰肢。

水縈咬牙堅持,“我沒有騙你,我只認識他,沒有別的地方可藏。”

“我就信你一次,你若是敢騙我,我就用刀,讓這些字永遠的刻在你身上。也不送你去妓院了,直接扒光扔到戲臺子上。”

施文說罷,向地窖門口走去。

水縈看見人影消失,狠狠的掙扎,妄圖掙開繩索。哪怕逃不出去,能自盡也是好的。

施文拐到石階上,沒有出去,偷偷的聽水縈動靜,現聲音越來越大,覺得不妙。偷眼望了過去。

水縈正死死的往回縮自己的手,手指蒼白,手骨咯咯作響,都快勒碎了。

她若是說了真話,怎麼還會這般急著逃走?

施文氣呼呼的走了出去,拿起桌案上的一把尖刀,猛然扯落水縈胸前最後的遮蔽,緊握尖刀朝水縈的小腹上刻字。

一道寒光閃過,施文握刀的手掌在水縈身前掉落。一道人影飛出,施文被踢飛在牆上,同時一件黑色的外袍落在了水縈身上。

“饒姑娘!”赫連役握住飛回的短刀,將水縈身上的繩索割開。

還沒有意識到生了什麼的水縈倒在了赫連役懷裡,直到施文的呻吟聲在地上響起。他被踢斷了腿,無法逃跑,左手抱著縮卷的右腿哀嚎,右臂沒了手掌,往外湧出大量的鮮血。

水縈裹緊赫連役的衣袍,離開他的懷抱,從擺滿刑具的桌子上,提起一把長刀,朝施文頭上砍去。

驀然間,赫連役搶過了水縈落下的長刀。

他竟然不讓自己殺施文,水縈一雙赤紅的雙眼驚怒的看向赫連役。

“永樂侯饒命,小人再也不敢了。”施文見狀,連連叩求饒。

赫連役將水縈受傷的小腦袋護在懷中,遮住了她的雙眼,刀鋒反手劃過施文的咽喉。鮮血飛濺,牆上地上,殷紅一片。

可他將她護在懷中,沒有讓她濺上一滴血。

“對不起,昨日我不該放他走的。”

男子的聲音震響了懷中的女子。嗚咽的哭聲傳出,漸漸沒了聲音。赫連役抱起暈倒的水縈,一步步向外走去。肅殺之氣瀰漫了整個天地,所過之地,相府眾人,沒有一人敢上前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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