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水縈看向赫連役,問道“我看阿婆很和藹呀!她們兩個不睦嗎?”
“倒不是!”赫連役笑道“只是她一過去,阿婆便要她幹農活,她受不了的。”
倒還真是有些可愛。兩人說說笑笑的走進王宮,赫連役被一名迎面而來的毛頭小子撞了個滿懷。
“大哥,你沒死,真是太好了。”
赫連役推開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嫌棄道“你是怕父王以後督促你用功吧!”
被說中了心思,赫連烽有些尷尬,“小弟也是真的想你呀!再說,我也很用功的,只是父王要求太高了。”
這些年來,赫連勃對赫連役的摧殘,他是看在眼中的,想著若不是有大哥頂著,那被摧殘的便是自己了。因此十分同情、感激自己的大哥。
“好了!”赫連役笑著拉過水縈,“給你個任務,帶你嫂嫂去見王妃,照顧好!”
“謹遵大哥命令,保證完成任務!”赫連烽笑呵呵的看向水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嫂嫂,咱們走吧!”
水縈跟著赫連烽離開,三步一回頭的看向赫連役,這是他們來西陵後第一次分開。
“去吧!”赫連役朝有些膽怯的水縈揮手,等到兩人消失不見,他獨自去了天祿閣。
一別多年,赫連勃望著眼前死而復生的兒子,更加疼愛了。兩人坐在榻上,赫連勃將珍藏了二十多年的美酒拿了出來。
“今日咱們父子倆痛飲一番。”
赫連役接過酒給西陵王滿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路上,他都在想見了西陵王該如何說,可真的見了面,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赫連勃開了口,恨恨道“酆德奕那個老賊,雖然認了你,但卻在暗中害你性命。役兒,你是如何逃回來的?”
雖然水縈找的人說赫連役不是皇上的兒子,但皇帝並沒有對外宣告,畢竟認錯兒子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此事赫連勃並不知道。
“父王,是兒子自己做的局,他並沒有要害我。”事到如今,他不得不說了。
“你做的局?”赫連勃一臉的不可置信。
“父王,皇帝已經昭告天下,不會再進犯西陵。兒子無須非要得到郢朝的天下。”赫連役解釋,妄圖得到他的認同。
赫連勃感嘆道“役兒呀,你不瞭解他,他就是一個騙子,他說的話,豈能當真?”
“父王,我在郢朝這幾年多少也有些瞭解,便是皇上會動武,太子也……”
“好了!”赫連勃沒有讓赫連役再說下去,“你剛回來好好休息,我們先不說那些事情,喝酒。”
可他的眼中,沒有一絲退讓的痕跡。赫連役舉起酒杯,無奈飲下了烈酒。
……
水縈見過王妃之後,赫連烽送她去了赫連役的寢宮,東華宮。
“嫂嫂,你怎麼認識大哥的?”
“是在一座月老廟中,他受了傷,我救了他。”原來月老早給他們牽了一條長長的紅線。水縈想著想著,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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