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銳在一個宴會上。
宴會沒有正式開始,貴賓們續續前來。
盛銳穿著定製西裝,挺闊紳士,一點不見身上的痞氣。
而他身邊站著一個同樣西裝革履的男人。
“你怎麼想的,還跑去當保鏢,吃多了撐的?”
“去你的,”盛銳對好友道:“當初我爺爺出事,是祁家幫的忙,祁伯父找上我,讓我看著他兒子一段時間,不好推辭。”
好友悠悠看著他,“喲喲,你這麼好心呢。”
盛銳冷嗤,“你懂個屁。”
“是,我不懂,我看你和那小少爺打得火熱得很。”說著,男人拿出手機,翻了翻儲存的圖片,給他看,“喏。”
盛銳皺眉看去。
圖片上,高大英俊的男人抱著一個嬌小的黑少年。
背景是在一個天快黑路燈剛亮起來的夜裡,看樣子應當是某次外出的時候被拍到的。
盛銳眸色微動,“這誰拍的。”
拍得還挺好。
“給我一張,還有嗎?”
冷行:“……”
短暫的沉默後,他把幾張照片都給了盛銳,“一個朋友拍到的,問我是不是你?我就說你現在在體驗人間疾苦,給人當保鏢呢。”
盛銳正在看照片,聳聳肩不以為然,“待遇好著呢。”
“祁家那小孩子聽說脾氣挺怪的,不過落到你手裡,肯定討不到好吧。”
盛銳哼笑一聲,“那肯定的,一個小屁孩,不聽話,我就給他一巴掌。”
冷行相信這是盛銳能幹出的事,豎了個大拇指,不過話又說回來,祁總還真是放心把他家的寶貝疙瘩給這人管。
“對了,”冷行想到什麼,道:“我小叔回國了。”
盛銳有些驚訝,“冷慈深回國了?”
“對,都回來有一段時間了,只是還沒對外說,也沒有出去過,只不過這兩天要開始出來參加活動了。”
盛銳提醒他,“別人我管不著,不過你呢,我勸你別和他作對,這人不是好惹的,又不缺那點吃穿,你家那位置也不是皇位,他能做家主這麼多年,還好端端的,就知道手段狠著呢,沒必要。”
冷行當然懂這個道理,點了點頭,“就是我爸,這麼多年了,還是不甘心。”
盛銳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
盛銳是被家裡勒令來參加一個老先生小曾孫的週歲宴,來了一趟表示表示以後,他就離開了。
只不過還是喝了幾杯酒的,打電話給祁不折問他回家了沒?
祁不折說已經回去了。
盛銳便讓盛家的司機送他過去。
別墅自然備著他的臥室的。
盛銳回去的時候,祁不折剛吃完宵夜上樓。
吃飽喝足,祁不折就困了,但是想洗個澡。
衛生間特地給他安裝了方便洗漱的裝置。
祁不折可以給自己擦澡洗漱,只是他動不了,臂力也不行,起床、上床、上廁所都很費勁。
還好的是,他的小腿還有得治。
不過他的腿,不止是復健的問題,疼是一方面,還需要持之以恆的堅持下去。
唉!這也是祁不折暫且沒有這個打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