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冽沒動,問他:“難受嗎?”
祁不折搖頭,“還好。”
裴冽站了起來,忍住心裡的躁動和更復雜的情緒。
恢復以往的冷峻,垂著眸看他,說:“跟我回家吧。”
祁不折:“……呃,不用了,在這挺好的,兩天後就出院。”
裴冽想了下,“給你換個隔離室。”
這是陳述句。
祁不折想了想答應了,要是有更好的隔離室肯定要去更好的隔離室。
舒服最重要嘛。
換了隔離室,大了不止三倍的空間。
祁不折這易感期不是病理性易感期,所以不用戴止咬器。
但是某些時刻很難受就是了。
在這個期間的apha沒有oga的安撫,有的會痛哭流涕,有的會暴躁如雷。
而祁不折焉了吧唧的躺在床上,翻身,翻身,再翻身。
打了抑制劑雖然好受點,可是這個時間段的apha那啥的慾望會比平時多很多倍。
祁不折就在大床上栽了下去,翻過來,滾過去。
裴冽叫人給他準備的被子什麼的,亂成一團了。
他們在的是一傢俬人隔離院,專門接待有錢人的,所以室內很豪華,哪怕用來做apha和oga的情侶間的都有。
裴冽晚上過來了,給他帶了吃的,祁不折懨懨的爬起來吃飯,“謝謝你啊。”
這個時候的祁不折才懶得想什麼呢,心裡抓心撓肝的難受,吃東西都在愣。
裴冽吃過了的,就在沙上回復工作郵件。
時不時看祁不折一眼。
祁不折吃完飯,一下就趴在沙靠背上,“裴總,你一天這麼閒得嗎?”
晚上還要在這裡辦公。
裴冽看著他扭來扭去的難受,眸色微動。
最終他站了起來,祁不折聽到一點響聲,坐起來,抱著雙膝頭靠在沙角,背對著男人,懶懶的道:“你要走了嗎?改天見啊,我覺得這兩天你還是不要來了。”
他有點飢渴,就擔心把裴冽吃了。
那就要出大事了啊!
可是說完,祁不折察覺到有點不對,猛地回頭。
他已經被人抱了起來。
祁不折嚇了一跳,手下意識伸出去攀住裴冽的肩,一雙杏眼瞪得溜圓,“你幹嘛啊?”
裴冽一本正經的說:“抱你去床上。”
祁不折:“……我不用你幫忙。”
裴冽盯著他的臉看。
他的長腿穩健的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