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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四十九章 我還能傻第四次嗎?

第一千七百四十九章我還能傻第四次嗎?

史明公被天鼠打走去找蒙烈談心,還特意叮囑他,蒙烈一根筋兒,說話不要太露骨,別好心做錯事兒,他反而炸了,把事情抖出去傳進梵天耳朵裡,那就操蛋了!雖說沒有什麼大事兒,可要是被梵天認為他們拉幫結夥,攻守同盟,那可就是天大的誤會!當然,天鼠目的早就確定了,能平安的跟著梵天走到最後,輔佐梵天上位,他的人生也就齊全了,現在就算是金幣擺放在他的眼前,也不能觸動他的靈魂,他把對梵天的忠心看成永久的糧票,千萬不能丟掉!

天鼠進入第一監區的審訊室,一位神鷹族至尊,已經被顏如玉收拾的顯出一半真身,一對漆黑羽翼垂搭在後背上,翅根鮮血流淌,顯然被打的側稜了膀子,傷了羽翼的真命,還沒有達到盡毀的程度,否則想要醫治都來不及了,除非梵天出手,否則誰也沒轍!

天鼠望著站在一旁的鐵匠,小錘子上還沾著鮮血,顯然是他下的手,顏如玉坐在審訊臺,柳眉一挑,冷眼望著他,他知道顏如玉撞破秘密,心裡怒不可遏,他沒有待她說話,他手指著鐵匠,出又急又冷的聲音“鐵匠你找死啊!私自對犯人動刑你經過誰的批准?是我同意了?還是小爺允許了?你就是打死他,也逼不出界空石,因為界空石根本就不在天翼王界!天翼王界只有風凌石,神鷹族是天空的霸主,但絕對不是空間王者,你們都理解錯了!趕快都回去吧!從今以後,你們都別來幫倒忙了,你們搜出的物品都進行登記入庫,如果小爺追問起,我會說你們只是一片好心!”

顏如玉雙目一寒,冷厲如刀的目光盯著天鼠,冷聲道“小耗子,你別拿著雞毛當令箭!我實話告訴你,我就是想要界空石,其它的物品我還真看不上眼,就算我老公知道了又如何?你也少嚇唬我!別到了最後我反咬你一口,看他相信誰?”

天鼠一臉坦蕩,昂挺胸,一身凜然正氣,道“是非黑白,自有公斷!我只記得小爺把他們送到我手裡時,叮囑好生看管,不要亂動私刑索要物品,那是不道德的行為!他會抽時間進來跟他們挨個問話,至於別的事情我一概不過問,你想要誣陷我,沒有關係!我天鼠對小爺赤膽忠心,格盡職守,小爺乃是天道傳承者,身懷八目天靈眼,能識善惡,斷吉凶,知前後,辨真偽,遠觀能洞察諸天環宇,近看能窺察私心讒佞,九天剛正,帝子威儀,豈能聽信妖言惑眾!”

顏如玉沒有想到天鼠長脾氣了,不僅敢忤逆她,還敢罵她妖言惑眾,頓時火冒三丈,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伸手向空中抓來,就見天鼠四周空間凝聚收縮,很快就要把天鼠擠壓住,一團藍焱從門外射來,擊在要禁錮天鼠的空間上,轟然炸碎。

天鼠暗鬆一口氣,黛姬來了,他有幫兵了!

顏如玉驚詫的目光望著走進來的黛姬,問道“黛姬妹妹,你還在誤會我嗎?”

“我不瞎也不聾,也不是白痴!誰是誰非我看的清楚,見到梵天后,我會如實告訴他,你得到了多少東西,我都看在眼裡,包括你的第一馬仔鐵匠,他得到了什麼,我心如明鏡一般!梵天第八刀還沒有斬,你們就著急準備離開的物資了,真是太有趣了!”黛姬一臉清冷之色,鄙夷的眼神望著顏如玉和鐵匠,冷嘲熱諷,她望著天鼠,說道“天鼠你乾的好,你對梵天的忠心,我都記錄在案了,到時候看他相信誰!”

黛姬說完,拿著梵天的手機在空中晃了一下,旋即藏匿起來,嫣然一笑“顏如玉,你還有什麼好說?我吃了你一次虧,上了兩次當,我還能傻第四次嗎?”

“無聊!”顏如玉白了一眼黛姬,站起身帶著鐵匠走了。

黛姬大獲全勝,心裡開心,把一張玉簡遞給天鼠道“我已經把在押人員的靈藥都收走了!煉材和法器巨兵都被鐵匠和顏如玉拿走了,上面都有記載!當然,都是犯人主動上交的,顏如玉覺得他們藏私,就對他們刑訊逼供!她要敢誣衊你,我會替你說話的,好好管理這些犯人,這個監獄在來萬界之前,梵天就讓鐵匠在打造了,相信日後還會有更多人進入!”

黛姬走了,天鼠望著坐在電椅子上神鷹族的年輕人,他臉色蒼白,尖尖的鷹鉤鼻子,腮邊是黑白色的羽翼,卻不失神鷹族的冷傲,雙眸冷厲未退,驕傲尚在,他隨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鷹揚!”鷹揚乾脆的報名,他對天鼠還著實敬佩,先前跟顏如玉的對話,剛正不阿,面對強勢,絲毫不退讓半步,所以他放下了驕傲,坦言相告。

天鼠微微點頭,似有所思的說道“當年我在諸天行走時,曾經有幸跟你們神鷹族的鷹神尊鷹歌曾對飲一番,現在想起來,猶如昨天!對酒當歌,邀月起舞,酒到濃時,雙翼擊空,豪氣沖霄漢,他性情放蕩不羈,常懷詩歌和遠方!他驕傲冷漠,卻從不小瞧任何一位弱者!那是從靈魂深處滲出的驕傲,那是貴氣!因胸懷大志而傲骨錚錚,翱翔萬界海淵之上,凌空星宇,雙翼可遮日月,這才是你們先祖鷹歌的驕傲!”

鷹揚先前只是佩服天鼠若小敢對抗梵天的女人,而聽了他的話,頓時另眼相看,沒有想到他竟然還認識鷹揚,除了鷹皇始祖鷹雄飛,鷹歌就第九代鷹神尊,名氣卻不亞於始祖鷹雄飛,傳聞他相交滿天下!可他還是不敢相信天鼠會認識鷹歌,旋即問道“請問尊上,我先祖皇尊一生大志何在?”

“悽風淋瀝飛嚴霜,蒼鷹上擊翻曙光,雲批霧裂虹蜺斷,霹靂掣電捎平岡!”天鼠先是挑大拇指讚歎鷹歌一番,旋即負手而立,他抬頭望著鷹揚,這才吟誦鷹歌當年醉酒詩,道“九天鷹飛雷海驚,大千域外碧空凝,不予太上斷殘魂,杯酒一生未了情……”

“不悔白頭醉雙行,夢裡三千追風影,醒來梧桐空寂寥,一曲悲秋送墳塋!”鷹揚情緒激動,沒有想到天鼠能吟誦鷹歌最後一《絕醉行》,看來天鼠並非虛言,知道這絕醉行不是至親就是好友,所以他抑制不住,搶行把句子接了過來,望著天鼠道“叔祖,恕我戴罪之身,身有枷鎖不能施以大禮,還請叔祖寬恕鷹揚失禮之罪!”

天鼠心絃一顫,這小子不是傻就是腦殘,單憑几句詩詞就信以為真!現在的年輕人真心好唬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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