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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六十一章 還不服天朝管了?

第一千七百六十一章還不服天朝管了?

“哎呀我去!你還敢跟我瞪眼睛?”天鼠綠豆眼睛瞪得滴流圓,見梵天側臉望著他,他酒壯慫人膽,本來雙腿軟的跑偏站不穩,受到梵天的眼神挑釁,酒精在大腦酵,氣血上湧,直衝華蓋,雙眼都佈滿了血絲,身體跳躍起來,舉起板磚狠狠向梵天面門拍去。

“啪!”

金光閃耀,一板磚拍落下,實實在在拍在梵天面門上,玉佩空間諸位塔主嚇得渾身一哆嗦,瞪大的雙眼佈滿了驚駭,誰也沒有想到天鼠敢用板磚往梵天臉上拍,而且絲毫都沒有猶豫,還罵罵咧咧的叫囂,很是忿忿不平,他們心裡非常驚駭,這還是天鼠嗎?

在諸位塔主的目光注視下,天鼠收回了板磚,就見梵天先前鐵青陰森的臉被拍了一個滿臉花,鼻孔竄血,額頭,鼻樑,眼眶,多處受傷,數道血線在臉上流淌,根本就無法識別梵天此時的表情。

不過,從梵天身上魔氣猛然消弱,說明天鼠的金剛般若波羅密板磚針對走火入魔病症,還是很有療效,這讓諸位塔主感到安慰!他們一個個看似平日嘻哈吵鬧,尤其是蒙烈和悍將史明公,總表現四肢達頭腦簡單的一出,其實腦袋都不空!玉佩空間在梵天眼裡是至尊寶器,這件天寶太好了,可在塔主眼神裡,這就是大千世界最絕望的監獄,能被佛祖親自送來的他們,能是一般罪犯嗎?

這些塔主曾經在法外也都不是省油燈,一個個心高氣傲,搖搖晃晃側稜著膀子走螃蟹步,也是說大就鬧的大手,他們多數都是因為醉酒犯事進來,哪裡不知道天鼠耍酒瘋,一板磚給梵天毀容,這代表什麼嗎?觸犯了梵天的底線,雖說梵天總是表現很善良隨和,其實只是沒有觸犯他的底線,一旦毀了他最珍貴的東西,那他可就真要瘋了!

簽署同盟契約,天鼠酒後違法行為,一旦追責起來,他們算同案犯,要是真到了要撇清自己的時候,只能在情節上把罪名摘輕一些,想要完全逃避責任那是不可能,別看幾位塔主都是一臉震驚,一瞬間誰也沒有緩過神來,他們都在琢磨這場預謀重傷害的官司,從開始到案件釀成事實,都在本案中扮演什麼角色?

天鼠一板磚落下後,感覺非常爽,心情頓時豪邁起來,胸腔熱血澎湃,已經喝懵逼的他,看著滿臉鮮血的梵天,他哪裡還認識最尊敬的小爺,還以為哪個犯人得瑟大勁兒了!想要翻蓋鬧事,預謀在監獄裡起暴亂,他脾氣也具備了,見梵天猛然舉起劍,他怒吼一聲“還敢跟我耍橫,我今天要不把你腦袋打放屁了,你是不能老實!”

“啪!”

又是一板磚猛然從空中落下,二次呼在梵天臉上,典型的故意傷害,給案子完全定性為有預謀傷害罪,檢察院不用在核實調查,直接就可以下逮捕訴訟到法院!

幾位塔主都伸手捂住了臉,不願意再看下去了,天鼠平日膽小怕事,做事謹小慎微,非常圓滑鬼道,一旦犯案就是大罪!要是想要推卸責任,只能說這二鍋頭的勁兒太大,都是‘小二癟犢子’惹的禍!

要是當年抗日時期,分給華裔每一個站在撒尿的同胞每人一瓶,估計小鬼子都進不了山海關!

“啪啪啪啪……”

“哎呀我嚓,讓你跟我裝犢子,我拍不死你是不?讓你跟我得瑟……還不服天朝管了?”

幾位塔主手捂著臉,聽著清脆的響聲伴著天鼠狠辣的叫罵,都轉過身去,心驚膽戰,只希望天鼠能趕快犯罪中止,別造成太嚴重的後果,事情還好辦!

最悲催的是水火麒麟獸,麟麟和麒麒也伸出前爪去捂臉,前面兩個爪子抬起,失去了支撐點,直接來了一個狗吃屎,兩個腦袋紮在地上,急忙起身,思想達不到共識,左右掰道不開,又同時調頭生了撞臉,最後只能趴在地上,麟麟咬牙切齒大罵麒麒敗家娘們不守婦道,太能挑事了,本來就是兇獸一隻,永遠也擺脫不了獸皮,非得要當什麼人?這回好了,吃鍋烙了,粘簾子了!

正當諸位塔主心驚肉跳的時候,“轟”的一聲巨響,掩蓋了天鼠犯罪出的聲音,玉佩空間距離搖晃,他們急忙向光幕望去,不知梵天的誅仙劍何時斬落,此時梵天一身赤光,站在破碎界線大陣上,天空坍塌,北溟天海界線上黑水狂湧進來,界空荒涼的氣息碾壓而來,這片天地完全毀滅,隱隱從誅仙劍斬斷的空間,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遠處奔湧而來。

身為萬界的老軍民,鐵匠當然知道那是東聖海域的天水奔湧而來,不僅北溟天海界線被斬斷,切割掉界空,把東聖海域的界線也毀掉了,此時兩股海水正在想要一處匯聚,形成兩股強大的力量向界空奔騰而去,勢必要在界空碰頭。

梵天一手握著誅仙劍的劍鞘,一手握著小眼睛狠狠瞪著他的天鼠,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被天鼠用板磚爆臉,親自嘗試板磚的威力,他不得不承認板磚絕逼的神魂剋星,一板磚落下給他打懵逼了,也徹底驚醒過來,才想起先前走火入魔,一定是天鼠為了喚醒他,才出此下策,心裡雖然惱怒天鼠不該往他臉上打,可閃念一想,當時天鼠應該是被逼無奈,剛要開口說話,天鼠板磚再次拍來。

梵天有了防備,他本能躲得過去,可是若是那樣一來,很容易傷害到天鼠,他也想試試以自身力量能不能抵住板磚的暴力,結果他低估了板磚的威力,也低估了天鼠的手,秒三十下,直接把他臉上不滅之氣打散,不給凝聚的時間,直透骨肉擊在神魂之上,要不是玄空盤暗中相助,他的神魂就得被打散花,根本就沒有給你喘息的時間喊停,除非天鼠打累了中場休息。

梵天早就嗅到天鼠一嘴酒氣,第一反應過他喝了二鍋頭,還敢斷定是牛二癟犢子,而不是小白牛,指望喝多的酒瘋子停手?除非他折騰的精疲力竭,負荷透支光體力,才會罷手!否則……別無它法!

梵天哪能等他體力完全透支,除非有任由天鼠踐踏他英俊的心!敢詆譭他的英俊帥氣臉蛋,就等於指著鼻子罵他媽,何況天鼠在摧殘,極力想要毀滅他的英俊,一下把梵天打出底火了,七重天火在體內炸開鍋,要不是跟天鼠有感情,他寧可冒著危險,也要把誅仙劍橫在脖子上!無奈之下,他只能把怒火轉移在界線之上,這才一劍落下,斬斷兩個界線大陣,震驚的場面讓天鼠徹底的醒酒了!

天鼠被梵天狠狠握在手裡,真體和神魂似乎要被捏爆,非人的疼痛讓他幾次險些窒息昏迷,他卻不敢出哀嚎,更別提求饒了,酒勁過後,頭腦清醒的他,望著梵天一時難以癒合的臉蛋,早就血肉模糊,嚇得小心臟劇烈抽搐一下,猛勁一縮,遲遲沒有彈跳一下,這是殺身大禍!

縱然梵天此次能饒恕他,也肯定會暗生心結,恐怕將來有一天心結酵成心魔的導火索,一旦點燃,他也就活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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