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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牝犬生子?狐皮為衫?

柳十一秀眉微蹙,任嘉嫻已笑道“妹妹聽好,姐姐的上聯是‘良女方為娘,牝犬生子。聲喚娘,形似狼。’。”

聽到上聯柳十一臉色一下子變得極為難看。

任嘉嫻笑道“妹妹若是對不出也無妨,只當姐姐鬧著玩就是。”

柳十一勉力一笑道“姐姐既然出了上聯,小妹才疏學淺,雖不工整尚可勉強一對,無論如何不能掃了姐姐的興,姐姐請聽,小妹的下聯是‘有衣裁作襖,狐皮為衫,身著襖,心是妖。’。”

任嘉嫻臉色一僵,隨即笑道“妹妹不愧是見慣風流公子的人物,下聯對得好。”

柳十一道“姐姐也不愧是達官貴人家的小姐,上聯出得好。”

任嘉嫻笑了笑,轉身離去,她一轉身臉上的表情立刻黑了下來。

任嘉嫻回到住處梁榭正在桌子前端坐,他表情很平靜,見到她進來,一點也不感到驚訝,既沒有十分高興更沒有一絲不悅。

“回來了?”梁榭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心。

“嗯。”任嘉嫻隨口答應了一句。

“時候不早了,洗把臉趕快睡吧。”梁榭說著給她打了盆洗臉水。

任嘉嫻臉上略帶笑容,沒多說什麼,當即洗了臉上床睡覺,梁榭就在她洗過的水裡洗了把臉將外衣脫掉,挨著她也躺下了。

“相公做什麼壞事了?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任嘉嫻笑著問道。

“明天要早起出門,睡的晚了怕你身子受不了。”梁榭道。

“出門?”任嘉嫻詫異問道,她心中已猜出幾分,表面卻不動聲色。

“嗯,明天我送你們回去。”梁榭道。

任嘉嫻一笑,轉過身來將梁榭抱住,在他嘴上親吻了一下,梁榭也輕輕摟著她道“早點睡吧,明天要趕一天的路。”

“好的。”任嘉嫻心中大喜。

十二月初三,深冬,微風和訊,陽光明媚,是今年冬天難得的好天氣。

‘秋池山’較昨日冷清了一些,昨夜‘揚刀盟’盟主邵鳴謙與統領衡無算領著向鐵衣及一組‘玄衣衛’、七組‘玄衣衛’連夜出,連宗老也出關隨行,雷鈞和其他‘玄衣衛’則在山上留守。

梁榭要了輛馬車,裝好藥和應用之物帶著任嘉嫻、任驍姐弟下了山,他沒有和柳十一告別,也沒有和雷鈞告別,甚至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三個人一輛車就這麼孤零零地下了山。

任嘉嫻的父親任康年以前是御史言官,幾番調任後來調往‘唐州’‘西堯城’出任監察御使,專門監督‘西堯城一府’轄地的官員,不過自從‘泰豐’二十年之後各地衙門口官職缺口逐漸增大,‘泰豐’二十五年後益明顯,任康年監察‘西堯城’已是‘泰豐’四十三年的事了,當時各地衙門人手幾乎是三缺其二,知府、知縣死了也沒人上任,更何況監督這些官職的御使。

本來啟宗皇帝最煩言官,像任康年調任這等小事更是理都懶得理的,不過朝廷有‘內閣’一幫老臣打理耽誤了幾年調令終究還是下來了,說是調任到‘東堯城’,實則整個‘唐州’就這麼一個監察御史,任康年哪都得管,卻又哪都不管,一者因為官員實在太少,二者洋洋灑灑寫了半天,一封奏章遞上去十次有十一次要石沉大海,他也不知道皇帝是覺得他奏章裡寫的東西沒意義還是壓根就沒看,反正從來沒有理過他。

後來任康年在‘東堯城’買了房,將妻子,兒女都接了過來,從此再也沒有離開過,本來監察御史是個臨時性的官兒早該調任,然而後來不是各地衙門人手不足便是朝廷樞要忙於爭鬥,他一個兩頭都不是的人又不能在鬥爭中起到什麼作用,於是便沒人理會他,他一個臨時官職當了個永久,後來‘古榆一黨’的人取勝,重新任命官職,將其轉任提拔為‘東堯城’知府,之後‘無根黨’取勝,又將其降職為知縣,一直到前段時間任康年又升了職,卻也不離‘唐州’地界。

梁榭和任嘉嫻此次便是要回‘東堯城’,回到任嘉嫻闊別十來年的家。‘東堯城’在‘唐州’,‘揚刀盟’在‘中州’與‘唐州’相接之處,兩地相距並不算遠,騎一匹快馬向西北疾馳半天多就到,就算是乘坐馬車大概有一天多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

梁榭三人吃過早飯便即出,至午時已走出‘九梁城’轄地,微風拂面,天暖氣溫,天氣好任嘉嫻心情更比天氣更好,和梁榭糾纏許久,彆扭許久,兩人最終還是踏上了這條路。一路上任嘉嫻笑顏如花,看著一山一石一草一木都似乎格外親切,她鑽出車篷和梁榭一起在車板上坐著不斷和他說著話,當中亦少不了一些打趣,而梁榭亦極有耐心和她一一對答,兩人先前數月間的不快似乎在半日之內一掃而空,任驍甚感無聊在馬車的搖晃中呼呼大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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