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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燈火處非是伊人

靈臺省府。

安木從富貴貿易公司大樓走了出來,此時已是正午時分,秋陽高照,仍帶有夏日的灼灼之意,不由地皺了皺眉,來的時候匆匆忙忙,心中掛念的是那件事,沒有注意靈臺省會街市上的一派繁華,這時候才注意到就算是正午時分,烈日下也是一片奢靡。

眯著邪魅雙眼打量起靈臺省會街市,身後臃腫身材的中年人帶著後面的白初年恭敬地送安木出了貿易大樓。

臃腫中年作為富貴貿易公司總經理察言觀『色』自然有一套,見安木有些愣神,猜想是這年輕人剛到靈臺肯定疲憊,這時候正是給他留下好印象的好機會,希望剛剛在大廳裡的事情不要留下不好的印象。

“安少,您鞍馬勞頓,一定人飢馬乏,我在迎豐樓定了一桌酒席,為您接風洗塵,請您一定要賞光。”總經理一臉諂媚地說道。

安木想到以後還有事還要他幫忙做,也就沒有拒絕。一行人便坐上總經理的汽車向迎豐樓駛去。

當汽車駛過一個十字路口,安木慵懶地朝車窗外隨意瞥了一眼,眼角劃過一幕,兩個賊眉鼠眼的大漢緊緊抓著一個女孩,將她拖著進入旁邊一條偏僻小巷,不用說,其中肯定有不為外人知道的貓膩,那姑娘使勁掙扎,嘴裡不斷喊著“救命”,周遭路人卻視而不見,冷眼看著那姑娘被人抓走。

現在這世道,大部分人都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哪有閒工夫管這檔子事,就算有那麼一兩個熱心腸的人,面對兇狠的歹徒又能有什麼,平白招致禍端,引火燒身的事沒有幾個人願意做,所謂各家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可安木看不過去,平白無故一個姑娘就要淪喪歹人的侮辱,作為一個大丈夫,此時不站出來,不符合他的本心。

“停車!”安木語氣冰冷地對司機說道。

司機當然也看到剛剛那一幕,只是誰會去多管閒事呢,聽道貴客的話,連忙把車停在街道一旁。

安木徑直開啟車門快步走下,中年人經理和白初年對視一眼,閃過一絲無奈,趕忙下車,跟上安木的腳步,他們自然知道生了什麼事,這種事幾乎每天都有生,無非為了劫財劫『色』,沒什麼大不了的。

安木快步走進剛剛那個姑娘被抓走的小巷,見大漢就欲兇不軌之事,冰冷如雪的聲音傳來,說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盡做些下三濫的勾當,快放開那姑娘。”安木想起韓曦兒何嘗不是如此被林家人抓走旁人冷眼旁觀呢?自己此時見到這姑娘,莫名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故而憤然挺身。

“哎呦,少年人,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不然...”,一個臉上有道疤的大漢揚了揚手中的小刀說道,滿是威脅的意味。

“我沒遇到還算罷了,既然我遇到了就不可能不管,快放開她。你們,滾。”

刀疤大漢背後的猥瑣男子叫罵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罰酒,和他廢話那麼多幹嘛,做了他。”說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安木欺上身去,照著刀疤大漢手中的小刀一個閃身,一掌拍在刀疤大漢手腕處,小刀應聲而掉落地上。對著大漢的臉頰下顎又是一拳,刀疤大漢神*裂,眼角瞥見有幾顆血齒飛出,身體向後躺倒,以為這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腹部傳來劇痛,安木膝頂狠狠的撞在他的腹部,飛起一腳,將他踢飛好幾米,狠狠撞在牆上,生死不知。

猥瑣男子見狀驚恐不已,下身一熱,嘩啦啦『尿』溼了一褲子。癱倒在地,不住使勁磕頭求饒。開玩笑,隨便一腳就把八尺壯漢踢飛好幾米,要是踢在自己身上那還得了,自己這條小命不得直接交待在這裡,為了一個女人丟了『性』命,不值得呀,女人到處都有,小命只有一條,什麼骨氣、信譽,小命要是沒了,那些都是浮雲。

“大爺,饒命,我們也是收人錢財,替人做事,不關我們的事啊,求你高抬貴腳,放過我們吧,我們下次不敢了。”說著不住地磕頭,語氣裡充滿了驚恐。

安木走上前去,聞到一股『尿』『騷』味,微微皺眉,猥瑣男子趕忙爬到一邊,大氣都不敢出。唯恐眼前少年對自己下手。安木並未為難猥瑣男子,只是走到已被猥瑣男子弄暈的姑娘跟前,蹲下扶起她準備離開。

這時候,中年經理和白初年也趕了過來,見安木手中抱著的女孩,明白生了什麼,還是上前問道“安少,你沒事吧?”

安木看了經理一眼,沒有回答他,轉身對猥瑣男子說道“我不希望還有人再去為難這姑娘,告訴你背後的人,不要自找麻煩。”

“是是是,我一定把話帶到。”猥瑣男子驚恐地連連點頭。

白初年見狀也上前去對猥瑣男子說道“告訴你身後的人,我是白初年,白家三少,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

隨後看也不看猥瑣男子一眼,轉身走到安木面前,恭敬地說道“安少,你是強龍,他們這些小蝦米哪能知道您的威嚴,我白家在這靈臺省會還是有幾分薄面的,您就交給我,放心吧。”白初年作為靈臺省會的太子爺,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很好,這姑娘就交給你,你好好安頓她,等她醒了她願意去哪去哪,別為難她。”

“是。”

安木把姑娘交給白初年就和中年經理離開了,白初年看著安木離開的背影,又看看自己身邊的姑娘,心想,自己的機會來了,一定要好好表現改變安少對自己的印象。

入夜,靈臺省會街道上依舊繁華,車水馬龍。

安木坐在仙樂斯的偏僻角落,點了瓶洋酒,一杯又一杯地喝著,看著舞池裡瘋狂舞動的各『色』人等混雜嘈鬧的音樂,目光『迷』離,漸漸有了醉意。安木用酒精麻痺著自己的神經,也許只有這樣,安木才能淡化一些對韓曦兒的思念之情,卻是越喝思念越濃,韓曦兒的影像越是清晰地浮現眼前。

舞廳一處燈光下,一個人影晃過安木眼前,好似韓曦兒,安木猛地站起來激動地對著那人影叫了一聲“曦兒!”

人影聽到聲音,回過身,疑『惑』地望著安木。安木這時才現原來是自己認錯人了,錯把眼前身形和曦兒很像的女孩認成曦兒了,安木一口喝掉酒杯中的酒,自嘲地搖搖頭,晃晃悠悠地離開了仙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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