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三十九章 獨戰眾匪重傷離

“你就是安木?”中年人好奇地問道,對於安木的到來他感到意外,但又欣喜不已。

“不知閣下是哪路山頭的好漢,安某似乎不認識你,不知道何曾得罪過閣下。”

安木雖不認識虎王,但站在他身後的戲子他再熟悉不過,看來這些人是虎王嶺的土匪,眼前的絡腮鬍是虎王。

不過為了給姑姑爭取更多的逃跑時間,他只能盡力拖延,假裝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隨意扯皮起來。希望土匪們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姑姑她們能夠安全地找到小船離開。

“小子,還記得奴家嗎?嘻嘻”

戲子雙眼緊緊盯著安木,一臉戲謔,陰柔的氣息讓人『毛』骨悚然,任誰被一個不男不女的人這樣盯著都會感到汗『毛』直立,戲子依舊戲裝在身,捻著蘭花指。

“你是?”

“你真壞,奴家可是對你日思夜想呢。”

跟在戲子身後的土匪們不自覺地稍稍遠離他身邊,面部抽動,隱隱有想吐的衝動。

“哼,我怎麼可能認識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呢?”

安木冷哼一聲,目光掃視周圍的土匪,隨時準備找到薄弱點突圍出去,這些土匪明顯是顧忌附近駐紮的軍隊,大多隻是拿著砍刀,僅僅只有領頭的虎王和戲子身上彆著槍支,稍稍令安木少了些顧忌。

論手腳功夫,他不懼任何人,但拳腳再快,能快得過子彈嗎,他們可不是向林德勇那樣的廢物,都是些兇殘嗜血,喪失人『性』的土匪,兇殘暴戾是他們的本『性』。

“小雜種,竟敢罵老孃,你這是找死,你以為你的意圖我們不瞭解嗎?想要拖延時間,哈哈,我倒要看看那幾個女人能跑到哪裡去。”

戲子招撥出幾個土匪,示意讓他們去把逃走的幾個女人抓回來。安木和他們扯皮就是為了給眾女爭取更多的逃跑時間,怎麼可能會輕易讓土匪們去追殺呢。

他一個閃身,擋在土匪們面前,不讓土匪們去追眾女。土匪們見安木如此強硬,虎王一揮手,眾土匪向安木撲過來。

土匪們仗著人多勢眾,毫無顧忌地衝上來。安木腰身一沉,如沖天巨雷,側身用肩膀頂飛一個土匪,土匪霎時跌飛出去,撞到身後的好幾人。轉身一腳踹飛偷襲上來的土匪,追身一肘狠狠撞擊在他的胸腔,“噗噗”土匪吐血不已。

“你們這些廢物,快給我上,不要活口,直接給我把他宰了。”

虎王見安木如此兇猛,想要活捉難如登天,只能下令擊殺安木,他不敢輕易用槍,一旦槍聲響起, 一定會驚動附近的人,到時想要走就麻煩了。

“戲子,你也給我上,快點解決他。”

“你放心,大當家,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戲子嗜血地一『舔』嘴唇,雙手在蒼白陰柔的臉上輕輕一抹,兩道紅印浮起,這是他怒動手前的徵兆,從袖口滑出一把柳葉小刀,身形直接竄了出去。

正在與土匪們激戰中的安木突然感覺身後涼風陣陣,危險的氣息襲來,顧不上躲過土匪的『亂』拳,硬是捱了幾記重擊,回身踢出一腳,身子往旁邊翻滾。

一把柳葉小刀險險地從他的頭皮劃過,驚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是戲子,手上還握著幾柄剛剛襲 向自己的那種柳葉小刀,他抄起掉落在身旁的砍刀,橫在胸前,冰冷的目光緊緊盯著戲子。

一瞬間,殺紅了眼的安木如獵豹迅捷般揮舞著砍刀收割著土匪的生命,宛若死神降臨,頓時土匪們心驚膽戰,看著眼前渾身是血的少年,一時間竟然都不敢上前一步。

戲子當其衝,扔出一柄柳葉小刀直向安木眉心襲來,快若閃電,安木微微一側頭躲過小刀,戲子已然來到他面前,揚起柳葉小刀划向安木喉嚨。

安木下拍砍刀刀身,砍刀飛起撞擊在戲子的手腕,戲子手中的柳葉小刀掉落下來,安木欺身上去,順手接過掉落的柳葉小刀,狠狠地紮在戲子身上,戲子不愧是虎王嶺的二當家,見狀,不顧紮在身上的小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不退反進,一手成爪狀,抓向安木的喉嚨。

說時遲那時快,佔上風的安木怎麼可能讓戲子得逞,抬起腳,一膝蓋頂在戲子側腰,戲子面部扭曲,劇烈的疼痛感讓他不得不回身護住要害,一甩袖子,揚起一片煙塵粉末,藉著煙塵的掩護,想向後退去,卻被安木一拳轟飛,吐血倒地不起,生死不知。

可是安木也在危急中不小心吸入戲子揚出的煙塵粉末,頓時覺得頭暈目眩,暗道,不好,這『迷』霧有毒,不能硬拼,再繼續拼下去可能就要留在這裡了。再次砍倒一個土匪,飛身而起,向蘆葦『蕩』密集處遁去。

虎王見狀,顧不得驚動附近軍隊,掏出手槍,狠狠地向安木『射』擊,“砰砰砰”幾聲槍響,帶起一片血霧,子彈徑直『射』進安木的背部,安木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消失在蘆葦『蕩』中。

“啊啊,都是些廢物,那麼多人還讓他給跑了。”虎王怒氣沖天,狠狠地啐了一口,冷漠地掃視了

一下週圍的土匪們,此時還能站著的只剩下十幾個人,就連二當家戲子都倒在地上,生死不知,顧不得管這些受傷的人,在他心中,最重要的是幹掉安木,只要幹掉安木,一切都值得。

“追。”

虎王帶著剩下的土匪向安木逃跑的方向直追而去。

這時,白初年帶著盧曉和他帶來的兩個連剛剛趕到天女湖,就聽到槍聲響起,頓時大感不妙,命令身後的部隊加快度,向槍聲響起的方向匆匆趕去。

當他們趕到響槍的地方時,只看到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一些屍體,還有幾個哀嚎的土匪,白初年頭冒冷汗,內心憂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