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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驕陽計劃第一步

不得不說盧曉比安木想象中的更有魄力,能夠眼都不眨就直接下令槍斃兩百多個土匪,大多數人下不了這樣的決心,畢竟這不是兩百頭羊,也不是在戰場上,你死我活的廝殺,被縛綁的土匪相當於就是 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不同的是,這些所謂的老百姓走錯了路,做錯了事。

吵鬧著要來看槍斃土匪的春妮嚇得臉『色』蒼白,閉上眼睛不敢看如此血腥的場面,但想到是自己吵著鬧著要來的,強忍內心的翻騰,堅持了下來。

春妮的異樣反應引起了安木的注意,看著她泛白的笑臉,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輕輕把她挽在懷裡,『摸』『摸』她的腦袋,柔聲安慰道“春妮,閉上眼睛,沒事的,這些人是罪有應得。確實這場面有點血腥。”

“木哥哥,我是不是很沒用?”春妮抬起頭,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怎麼會呢,春妮,你還小,一切慢慢會適應的。”

“恩。”

不僅僅是春妮,在場的很多人都生出惻隱之心,不敢再去看,甚至很多人都乾嘔起來,子彈從土匪的腦後穿過,濺起一股血花,面部血肉模糊,饒是恐怖。身體撲通倒在地上,*被子彈的炸裂從後腦緩緩流出,花白的*如同豆腐腦一般,卻又比那畫面恐怖得多。

“走,我們還是回去吧。”

安木見兩個女孩都跑到旁邊乾嘔不已,臉『色』煞白,不由地搖搖頭,這兩個小妮子,害怕偏偏要來,真是拿她們沒辦法,只得走過去,輕輕拍打她們的後背,讓她們好受一些。

“這就回去了嗎?”喬陌晴有些狼狽地擦了擦嘴,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們不會是想繼續吐下去吧?你們想要這樣,我無所謂的。”

安木半開玩笑,遞過去一條手帕。他是真的為她們考慮,再這樣乾嘔,非得把昨晚吃的東西都吐出來,她們痛苦的樣子看的他都有些心疼。

狼狽的喬陌晴白了安木一眼,伸手接過安木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嘴,其實她只是乾嘔了半天。

“你還在幸災樂禍,難道沒看到我們都那麼難受了,也不知道安慰一下,真沒良心。”

聽到喬陌晴的嬌嗔,安木心裡苦笑,你們要來看槍斃土匪,看不下去幹嘔了半天都變成自己的錯,一陣無語。

“好了,都怪不該讓你們來看這麼血腥噁心的場面,那你說我該怎麼補償你們呢,要肉償還是物償?我可先說好了,我是賣藝不賣身的。”說著安木故意捂住胸口,一副不甘受辱的模樣,甚是好笑, 總是憂鬱的臉上難得『露』出爽朗陽光的笑容。

喬陌晴羞惱不已,“呸呸呸,誰要你肉償了。哼,真不要臉,你願意我們還不願意呢,想的真美。”

說完臉唰得更紅了,像是熟透了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咦?”她現今天木哥兒竟然會和她開玩笑了,平時木哥兒總是一本正經或者就是眉頭緊皺,極少能見到他輕鬆地笑,就是笑也多是帶著勉強和無奈,今天不僅一改平時憂鬱的風格,難得『露』出輕鬆,而且似乎變得幽默。

其實這也不能怪安木平時總是眉頭緊鎖地憂鬱悲情,外有津天大帥當靠山的林家虎視眈眈,內有諸多勢力群狼環伺,遠方愛人被困燕京,還未重逢,近處身邊父母失蹤,親朋被欺辱,根本容不得他放下心中陰霾。

可以說安木如今處在萬分危急時刻,哪怕一步踏錯,將墜入萬丈深淵,他只能步步為營,行走在這條不是復仇的復仇路上如履薄冰,孤身前行。

他心中有一個很大的計劃,一個別人連想都不敢想的驕陽計劃,他從來沒有過野心,很單純地想要平靜生活,『亂』世強權欺凌,當一切都被殘忍地打碎,他只能奮起反抗,羸弱的身軀承受本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沉重,不再是為了自己,更多的是為了在乎的所有人。

今天盧曉的舉動讓安木感到一陣輕鬆,他意識到他不再需要一個人承受所有,他沒有太大的野心,但盧曉有。驕陽計劃第一步已經取得初步的效果,屬於他一個人的勢力團體慢慢有了雛形,大的方向他可以把控,其他方面的事他不用再『操』心,兩個人足以成為他的左膀右臂,盧曉主軍,白初年主商,一切變得順理成章。

有錢有兵才能站穩腳跟,不再多想,招呼上春妮,三人有說有笑地往曦園走去,時不時傳來銀鈴般的笑聲。

揚城的諸多勢力由於被盧曉雷厲風行的鐵血行為所震撼,槍決儀式剛一結束,眾多勢力代表便紛紛告辭離開,唯恐走得慢了就會被盧曉留下,他們見過盧曉連膏『藥』國代表都敢暴打讓其跪下求饒,他們可以肯定,只要繼續留在盧曉身邊,一旦有不妥的行為,絕對會被他留下,至於下場就沒人敢想了。

即使有人不甘心,面對強勢的盧曉和他手下威名赫赫的獨立團,也不得不低下頭,強忍住這口氣。

盧曉知道,在場的很多勢力瞧不上自己,只是被自己一時的兇殘所威懾,但這就夠了,從今天起, 在靈臺他的威名將從此崛起,再也沒有人會忽視他的存在,哪怕是羅釗的眼中,他會變得更加重要,只要按照驕陽計劃進行,乃至於未來整個華夏都會有他的一席之地。

這一切都是因為安木,那個年歲不大的少主,因為他的出現,短短几天內,只是被羅釗當做是炮灰的他被關注,他知道所謂的獨立團不過就是羅釗的前沿戰場炮灰,哪怕他再驍勇善戰,都只能是一個團長,蘇浙大帥羅釗眼中的莽夫。

外人都在傳他的戰功早就可以當師長了,是他不願意升遷,只想要守著獨立圖,其實事實並非如他們所想,不是盧曉不願意被提拔,他也有野心,但羅釗認為他是一個莽夫,不值得成為他的親信,一個團就是盧曉的極限,遲遲不晉升他的軍銜。

在這個團長多如狗,旅長遍地走的動『蕩』戰『亂』年代,只要是個小軍閥手下就團長一大堆,只有師長才能入上層社會的視線。

突然出現在揚城的少主讓他有了進入羅釗視線的機遇,剿滅靈臺地區的土匪,加上事後透過關係大肆宣揚報道,羅釗的大名頻繁出現在各地的報紙上,讓羅釗名聲大噪,轟動一時,收攏了無數平民百姓的心,為他在奪取金礦上佔據了主動。

事後不出安木所料,羅釗大喜之下,立馬把盧曉提拔到了師長,只要這次奪下金礦,那麼盧曉的師長之位將在無人可以撼動。

不是盧曉的野心太小,以前他根本沒有機會實現他的野心,甚至在得到他被提拔為師長的訊息後,一度認為自己在做夢,生怕這個夢被驚醒,他怕醒過來,這一切都將會煙消雲散,他甚至懷疑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存在。

小小的一個剿匪事件,在特定的時間裡成為了他晉升的契機,這對他來說,根本就不能想象,哪怕他曾經為羅釗打贏了很多大仗,都沒能晉升,少主小小的一個計策就實現了他夢寐以求的願望。

剛開始何秘書來找他幫忙救安木的時候,盧曉只是認為連一個小小的治安隊長都能欺負的少主不成大器,出於同一個組織的緣故,他順手幫了安木,經過這剿匪計策,盧曉的這種想法徹底改變,安木在

他心中的地位已經變得不可動搖,無可比擬,安木就是他值得追隨一生的少主。

只是盧曉並不知道,在他認為他已經站在很高的位置時,安木卻覺得,這才是驕陽計劃的第一步,一切都才剛剛開始,眼前的一切,遠遠不能滿足安木的需求,他要面對的有著津天大帥當靠山的燕京林家,只是一個師長,遠遠不夠。

接下來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奪下金礦,眼下金礦的歸屬遲遲未決,三大軍閥的代表一直在扯皮,表面上一片祥和氣氛,實則各懷鬼胎,

從上面派來的特派員是一個囂張跋扈,油頭粉面的年輕參謀,與盧曉並不和睦,仗著是上頭派下來的特派員,在軍營裡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甚至連盧曉這個團長也不放在眼裡。

羅釗派來的特派員是軍部的一個參謀,背後有副司令的背景,一個小小的參謀狐假虎威,在談判桌上虛與委蛇,畏畏縮縮,被其他代表壓得死死的,在外人面前卑躬屈膝,只敢在窩裡橫,獨立團上下無不憤慨萬分。

盧曉回到軍營,就聽見軍營一片『亂』哄哄的,他馬上感到事情不妙,不會又是那個特派員在鬧什麼么蛾子吧?連忙趕了過去,想要察看到底生了什麼事。

還未等盧曉走近,就聽到一個無比囂張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的主人盧曉很熟悉,這幾天可是讓盧曉。

“你們這些狗孃養的兵痞子是要造反嗎?還不給我跪下,在不跪下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一大群士兵圍在軍營的中央廣場上,憤怒地大吼道“不要跪,不能跪啊。”

“他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參謀,憑什麼指手劃腳的,在我們獨立團作威作福,營長不能跪啊。”

盧曉撥開人群,快步走了進去,沒有理會坐在臺上椅子上油頭粉面的特派員,大聲對著手下士兵吼道“你們鬧哄哄的在這裡幹什麼,想什麼樣子,不用訓練了嗎?還不給我趕快訓練去。”

說著不管士兵們憤怒的情緒,緩緩走向臺上囂張叫喊,面目有些猙獰的特派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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