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術,是要經過理解與聯想才能完成的。”
如果對於理解有心得的話,用魔法或道具做出宛如奇蹟般的魔術機關並不困難。
魔法相對上困難,如果你對魔力的運用與性質不合適便無法使用這項魔法。
兩者的問題點,有著天與地的差距。
黑暗中只能依靠扔出的魔力消除去判斷對手的位置,一邊藉由判斷維札的位置,一邊移動製造多處光源。
畢竟無法看清就很難使用理術或是刺中要害,但是完全處於不利的狀態,自己盤算著到底能抵抗到什麼程度。
“如果你能站著不動的話我可以給你個痛快。”
雖然直接兩腳一伸也沒有什麼差別,但是剛剛一說出“羈絆”的瞬間,就知道自己絕對辦不到無聲的投降。
彷佛要撕裂心臟的深沉的痛苦,掐著喉頭。
“就連一條狗都知道要拼命的時候不會站在原地等死,你怎麼會覺得人會呢。”
“哈,可是很多人跪在原地哀求不要,然後被我一劍斬下腦袋毫無痛苦地一次死亡。”
我不想呢,不想忘記大家的笑容,每天幫梅妮塔重新梳,被妮雅治療,與格雷拌嘴,看著哈吉保養他心愛的長劍,我和魯迪那天完成了任務,將委託獎勵全部和他們的遺物埋入了衣冠冢。
墓前那悼念離別的聖歌,好似在耳邊響起。
好想活下去啊,好想讓他們活下去啊!
想著如果當初死去的是自己這種事情,一點意義也沒有。
再怎麼想他們也不會回來了,能做到的就只有活下去。
當初,父親在與我道別的時候說了,也許不會再見面,但不要忘記我是你永遠的父親。
以往訴說彩虹的美麗,人生的道理,生命的可貴,也是父親教導養育我的,能和這麼棒的隊友組隊,也是託了父親給予了我這個機會。
所以不論我的父親是誰,我也感謝他的存在。
幾回擦過,但因為附魔的關係就和被揍了一拳差不多。
喘氣著,地面也殘破不堪,現在連腳下都要很注意,不然可能絆一跤就結束了。
被砸破的煤油漏了出來,一股刺鼻的味道飄散在空氣中。
魔法無法見效,體力早晚會被消耗完。
真虧他沒有一開始在地面附魔拘束用的魔法,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多時間讓我思考。
到底是傲慢呢,還是善良呢。
感覺到右方消除的魔力,於是往另一處逃,然而一劍砍來,一陣溼潤伴隨著疼痛襲上。
“真拿手呢。”
“我為人工於心計嘛。”
被用誘餌算計中了一劍很深,但同時知道對方沒有運作魔力消除所以瞬間也動風魔法退開距離。
低聲起了聖言的曲調,但要分神防禦,非常的困難。
“你是除了拉維爾以外第一個抵抗這麼久的呢,不過也該結束了。”
不能在憑藉魔力去探測對方的所在,只好依靠自己的直覺去迴避。
突然一個上斬中斷了吟唱中的聖言,我撞上了擺放煤油的箱子。
摸著煤油,我想起了一個小把戲。
運作起風屬性的魔法,對著四周射擊。
“沒用沒用,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因為他使用了魔力消除稍微探知他的位置,我開始移動。
“為什麼要追求賢者的秘書呢?”
“回心轉意了?”
“我只是想知道理由。”
“拖延時間也沒有用的喔。”
“想死得明白也不行嗎?”
他的笑聲從黑暗中傳來,就好似荒野中的狼嚎。
“我看得見喔,你做的小把戲。”
“那真是太讓人難過了。”
但是我沒有停下我的動作,將全部的陷阱設定完成。
一連做了數個水屬性的薄膜球,塞進了風魔法。
“這種小泡泡是能辦到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