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茲渥馬,『訊號通訊』的魔法很難嗎?”
他從書堆抬頭。
“不,法術本身並不難,難的是定著用的魔導器跟那一堆許可啊,把法陣畫在一般的紙上,使用時注入魔力,因為強度不夠會直接燃燒,自然也沒辦法使用,用便宜的材料也是這個原因會損壞,那東西比高階的琉璃劍還貴吧。”
見他隨手用筆畫了法陣的圖案,我接過他遞來的紙張,嗯……。
“看不懂……。”
比“魔力定著”的法術還要複雜不只一倍,法陣繪製講求的是魔力添入的順序,如果不能知道筆順,法陣形成就不會是原來的法術,“魔力定著”的法陣比較簡單,而且即使那時候失敗了炸掉的也只是我的一滴血而已。
“如果你看懂了,附魔師就要失業啦,何況這法術也不是想用就能用的。”
如果能學會就能偷偷地幫上忙,要不是身上有太多東西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就能拜託玖茲渥馬了。
不管是火之聖物,或是水之聖物的秘密,現在完整知情的人只有我跟提亞,拉維爾跟尼洛沙德也只是單純知道水之聖物存在跟會使用我的身體這回事而已。
真要有知道秘密沒關係,又會附魔的人……。
“如果這時候維札在就好了。”
莫名給出這個結論,不過想想一點也不可能,現在他人可是遠在聖宮,怎麼可能說出現就出……。
我揉揉眼睛,一回頭就看到那雙金眼帶著笑意站在我背後。
“……作夢?”
維札笑得很開心。
“我從剛剛就站在這了。”
“什、什麼時候……。”
“大概從『看不懂』的時候吧。”
我轉過去怒瞪一眼玖茲渥馬,他攤手乾笑,置身事外。
“原來是你的丈夫啊,我也只在『蒼狼』見過他一面而已。”
我又回頭一臉嫌棄地看著維札。
“我以為你會待在亞薩其諾。”
“明明這麼想我,卻一直忍耐嗎?”
他的手指掠過我的臉頰,抬起我的臉。
“等、等一下。”
“我可等不了。”
維札稍微低頭覆上了我的唇,另一隻手把我抱在懷裡,因為在人前,我並不想這麼做,只好試著掙扎。
“不是應該很陶醉嗎?”
他在放開我的時候說了這句話。
“這種奇怪的時間最好有心思陶醉啦。”
聽到我的回答,他又笑了。
“那之後就可以了吧。”
“……你這個人啊。”
他親吻我的臉頰。
“坦率的乖孩子。”
“不要露出那種奇怪的笑容啦。”
又露出了那時候在布偶店奇怪的笑容,我無奈地盯著維札。
“沒辦法,『現在的』克利香緹太可愛了,我忍不住。”
“你一定得在人前說這種調情的話嘛。”
我覺得旁邊的單身狗快要無地自容了。
“那把他趕走不就好了嗎?”
維札搖搖手,玖茲渥馬快步從房間出去,在他出去的時候,維札抬手動了原本附在門上的法術,鎖頭自動的扣起。
我應該出得去吧……破壞門或窗戶的話?
正當規劃逃跑路線的時候,維札一反常態正經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