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希望我回去嗎？”

“是，你的存在是必要的。”

對誰？修道院？我還是搞不清楚要我回去做什麼。

利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凝重，似乎在擔心我不回去的樣子。

“利，我”

想說些打馬虎眼的話前卻被羽翼遮著，我轉過去看向用羽翼把我包起的拉維爾，表情非常不好看。

怎麼了？生什麼事情了嗎？

“看起來你們夫妻感情相當融洽，既然沒其他事我就先告辭了，走吧，喜瑞兒。”

“老師，等等，別拉我！”

因為看不見只能聽著兩個人的聲音漸漸變遠，現在拉維爾從背後摟著我，也看不到臉。

“怎麼了？”

“別走。”

他在我耳邊說，雖然微弱，但是聽了會讓人有點心痛。

“拉維爾？”

他收緊手臂，可以感覺到他的力氣。

不過這裡怎麼樣也是大庭廣眾之下，我是不是應該要先想辦法把他帶走再問問生了什麼事情。

“克利。”

亞娜逸絲的聲音隔著拉維爾傳過來，這時拉維爾才放開手，站在原地，我回過頭看他，他只是看了一眼亞娜逸絲後對我說。

“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像是要回避我的視線那樣頭也不回的離去，正想問他生什麼事就這個反應，難道是我做了什麼奇怪的舉動嗎？

“克利……？”

滿腦子想著拉維爾的我讓亞娜逸絲的呼喚聽起來似乎不是那樣的重要。

這樣下週的約定沒問題嘛……？

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老師房間裡，對著窗戶的倒影張著嘴巴在出噪音。

真是吵鬧，難怪老師會想逃走。

即使我走進房間內，他也沒有回過頭來看我，繼續著奇怪的單音。

這是想唱de之類的音嗎？

“嘴巴太開了，e出來要舌頭往下壓。”

我說，他沒有回頭，只是照我說的方式了一個音，在淡淡的光輝出現以後，他才回頭來看我，帶著一點閃亮的眼神。

“真的耶，你好厲害。”

這孩子幾歲啊？記憶中老師帶他好像是一年多前的事情。

正當思考的時候卻又被他的聲音打斷思緒。

“那Ｆa要怎麼唱呢？”

他照一般人的聲音出Ｆa的聲音，我走過去，用雙手的食指戳著下巴的那兩條筋。

“想象嘴巴前面吞了一顆球，用嘴咬著球的感覺。”

他試了幾回，雖然有些不自然但還是成功了。

“做得很好。”

摸摸他的頭卻現頭盤得很鬆，還有幾搓金落在外面沒拉到。

“你自己梳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