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夜鏡點零頭，沒有繼續話，目光自然轉移到瑤姬對面的男子身上，臉龐上有一道極深的刀疤，將俊逸不凡的臉變得猙獰可怕，衣袖中的手不由得緊捏成拳。

“玄燁，若不是看在我們相識多年，我早就殺了你，滾回去！”瑤姬壓低聲音，陰冷地道，“如果繼續這樣執迷不悟，別以為我真的不殺你！”

“瑤姬，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不能放下嗎？”玄燁皺緊眉頭道，“妖族現在變成這樣，我父親大人已死，難道還不夠消除你心中的仇恨？”

“主城裡的有很多都是看著你長大的長輩，難道你真的忍心殺了他們？這裡也是你從長大的地方，你忍心將它毀滅？”

“……”瑤姬沉默半響，緩慢地抬起頭道，“我可以不殺他們，但是你哥必須死！”

“我哥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了，為何你還糾纏於他？”玄燁緊抿著嘴角道，“難道在你心裡，我是不是一點都比不上他？”

夜凌的目光看向身旁的夜鏡，暗暗嘆口氣，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是。”瑤姬莞爾一笑道，“你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玄燁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蒼白，手捂著胸口，一口鮮血從口噴出，身體開始搖搖欲墜。

幾條蛇快湧向他的方位，快糾纏在一起，形成一個支撐，讓玄燁沒有倒在地上。

玄燁深呼吸一口氣，一伸手將蛇打散，緩慢地抬起頭道“這樣虛情假意我不需要。”

瑤姬聽見這話，臉色微微一變。

“既然如此，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玄燁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利劍，寒氣頓時逼迫四周，離他比較近的植物和蛇都被活活的凍住。

“玄凝劍？”瑤姬看著他手上的武器，不由得一驚，輕聲喚出聲，“他的東西為何在你手上？”

“我哥臨死之前交給我的！”玄燁緊握劍柄道，“是你不相信罷了！”

話音剛落，玄燁提劍朝著瑤姬的方向衝去，也因為如此，寒氣四射，周圍的東西都被冰封印住。

迫使夜鏡等人也遠離剛才的地方。

“你們見機行事，我去救他。”夜鏡不等其餘三人開口，轉身離開。

玄燁受了重傷，這樣孤注一擲是會喪命的。

或許，他就是想求一死。

想死在他最愛的女人手裡。

想到這裡，夜鏡眼眸一斂，腳下的度比之前快了一倍。

就在兩人相互擊掌的瞬間，夜鏡一隻手抓住玄燁的腰身，另外一隻手與瑤姬對掌，一聲巨響，讓雙方連連後退。

瑤姬並未想要殺玄燁，只用了五分力，她只是想將他逼走，沒想到中途跑出來一個人，力量之強，讓她連連後退，胸口一疼，湧出黑色的血液。

等她看清楚來者，全身散著黑色的氣息，咬牙切齒道“玄墨，你果真沒死！”

“哥……”玄燁看見眼前的夜鏡，眼神裡透著激動，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道，“哥，你真的沒死？”

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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