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你對她的情意才讓家族修改婚約，他們以為我還，什麼都不懂，他們只想要用自己的女兒綁住未來妖族族長的心，之後可以任由他們擺佈。”

“什麼？”夜鏡不由得一愣，就連旁邊的玄燁也皺緊眉頭，“我與蛇族婚約的那個人原本是你？”

“你當然不知道，這件事除了蛇族族長和幾個長老知道以外，恐怕就只有我一人知道。”瑤姬緊握著拳頭，聲音裡透著悲鳴，“你心愛的東西，被人活生生的搶了去，你還不能反抗，只能微笑接受，這樣的心情你可懂？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恨凝雪了嗎？”

“你知道凝雪為何身子不好嗎？”瑤姬笑道，“那是我暗中給她下毒，即便你們沒有出妖族，沒有遇見紫微，她也是活不長的，襲擊你的狼妖族，我也是向他們通風報信的，沒想到你還能活下來！真是有些可惜啊！”

“瑤姬……”玄燁沒有想到瑤姬會如此狠毒，但他更心疼她這麼多年強顏歡笑，緩慢上前，將其緊緊地抱在懷中，“你怎麼就這麼傻？”

瑤姬掙扎兩下，沒有掙脫開，只好任由對方抱著。

夜鏡看著玄燁的動作，他沒有制止。

瑤姬必須得死，就讓玄燁送她最後一程。

“為了報仇，所以你與黒淵勾結，殺害蛇族，殺害妖族族長。”夜鏡看著對方輕聲道，“這樣做，值得嗎？”

“如果你一輩子都活在仇恨裡，你就覺得這樣的事情是非常值得的。”瑤姬嘴角上揚，“玄墨，妖族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要你這一輩子都無法得到凝雪，無論是身還是心，我要你一直活在愧疚之中，即便我死，也值了。”

“有一件事你應該很清楚。”夜鏡輕柔地撫摸著劍身道，“玄凝劍和凝玄劍是由我與凝雪的血練就而成一對靈器，靈器與主人血脈相成，人死劍死，若凝雪真的死了，為何劍還在？”

瑤姬此時才注意到這件事，不由得睜大雙眼死死地盯著夜鏡。

“那個賤人沒死？！”

“沒死。”夜鏡輕描淡寫地道，目光不由得透著一絲柔和，“她已是我的妻子。”

雖然瑩瑩靠凝雪的精元才能生存，但他心裡將兩人分得很開，瑩瑩從來都不是凝雪的替身，而且自己很清楚，他現在愛的是瑩瑩，之所以這樣，不想瑤姬死得太過舒坦。

“不，不不，不可能的！”瑤姬使勁地搖搖頭，眼中透著絕望和恐慌，“主公過，那個毒絕無生還的可能，主公不可能騙我的，他不會騙我的。”

“你果然勾結了黒淵！”夜鏡冷聲道，“瑤姬，殺了那麼多族人，死一百次都死不足惜！”

瑤姬看著凌冽的劍朝著她的方向刺來，不由得睜大雙眸，就在千鈞一之際，一個黑影出現在她的面前，長劍穿過他的身子。

“玄燁！”夜鏡沒有想到玄燁會這麼傻，衝上來幫她擋著一劍。

4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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